“是啊,”我踉跄着起身,离开叶氏,走向门口,背影孤独极了。“你的出身还不如我,却比我争气,可不是更衬得我不中用了,只配溜须拍马,才能勉强寻得个方寸之地,还要被你看不起……”
叶氏一时被我言语相激,乱了方寸。她明明是在质疑我对年氏的忠诚,是否有假?
却在我一通偷换概念后,产生了负罪的心态。
“我从没看不起你!这不是因为我也出身寒微,而是我把你当朋友,只是你如今都能影响皇后的判断了,那对皇贵妃的忠诚岂不是也有假?”
叶氏坐在椅子上,用话拦住了我即将跨出门槛的脚步。
她没有执着于内心的质疑,与我冷战,而是开口把内心纠结的事情抛了出来。只要我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就不再纠结我对年氏的忠心。
这也是一种对我们之间关系的挽留。
但裂痕已经产生,便是修复了,也有裂纹,如何能跟之前一样?
“你听好了。我余莺儿为了能活着,能好好的活着,整日价地虚与委蛇,不论是对皇后、皇贵妃、还是你,从来都是心机深沉,没有半点儿真心。我将你们玩弄于鼓掌,让你们互相掐架,为我取乐!宁贵人,你不就是想听这些嘛?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了,你也舒心了。”
我抽搭地呼出心中的委屈,强忍着哭泣离开了。
回至我的房间,忽然见桌上摆了一只罐子,不消说这是高臣送来的试探。
我问花梗:“他什么时候来了?”
花梗迟疑了片刻,“他没来,这只是派人送来的。常在,你与他闹别扭了吗?”
我凄然一笑,把罐子高高地放在柜子上。
“不是闹别扭,他从来都是衡量着我的价值,来与我亲近。你不知道吗?他如今跟剪秋走的很近。”
花梗似乎难以置信,“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贴着花梗的衣裳,委屈地喃喃着:“我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花梗为我抚着后背,她以为我是幽怨,才生出的感慨。
“那咱不理他了。常在一个人过得也很快乐,别人不爱是他们眼瞎,常在自己心里可得亮堂着,不能慢待了自己。”
“嗯嗯。”
我抱着花梗,抽泣起来。
次日,当皇上从碎玉轩醒来后,由莞妃服侍着送出门时,看到的是甄家另外“两姝”跪地相送的情景。
皇上震惊于纯元皇后的一脸三看,他转而问向同样懵逼的莞妃,“菀菀,这是你安排的?”
莞妃立刻摇头,“嫔妾并不知晓。槿汐!是谁安排本宫的额娘和妹妹充当侍女的?”
崔槿汐低声回道:“皇后体谅莞妃心情,把夫人和小姐连夜送来碎玉轩,与娘娘团聚。至于为何跪着……夫人说自己是戴罪之身,便是有皇后娘娘厚爱,也不能坏了规矩,便携小姐跪着。”
莞妃本来还想攀咬一口,不料竟是自己额娘自作主张,没得发作的余地,便撇过不谈,看向皇上。
这才注意到皇上那震惊又迷惑的目光。
“皇上!甄夫人和二小姐舟车劳顿……”
莞妃寻声看来,这才发现了一大清早就搬了绣墩来看热闹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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