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我甩开众人,气呼呼地进了客厅,先找了一杯茶灌下肚,坐没坐相地歪在斜榻上。
欣贵人眼中惊疑不定,她实在不能分辨我,究竟是不是装出来的镇定,便又开口试探道:“公主好好地拉起了肚子,小小的人都虚脱了,下手这般狠辣,不是你又是谁?”
我气得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歪着脑袋问她:“你认为的,我谋害公主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欣贵人把手在我面前一摊,“你昨儿怎么在我面前放狠话的,你难道以为我忘了不成?如今自然是你试探着,拿公主的安危威胁于我,看我会不会把你们的事儿抖落出来……”
欣贵人自己说着,声音渐渐沉了下去,她虽然色厉内荏,并不十分的有底气。
这里头是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的。
首先,我跟祺贵人才是被她拿捏住的那一方,说是要拿公主当要挟,那也是鱼死网破了,才会有所行动。
如今故意针对公主,不是没事儿找事儿,闲得慌么?
其次,我再参与其中,也只是个从犯,祺贵人才是主谋,欣贵人既然疑心我们对公主出手,直接带了慎刑司的人,先拿祺贵人,再来拿我。
可她只是佯装声势,单枪匹马杀到了我这儿,说明公主暂无大碍,而且她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是哪位谋害公主的。
这件事儿万一经了公,难免会引出祺贵人和我谋划之事,她欣贵人还是知情人。
知情不报,罪加一等。莞妃知道了,容易记恨欣贵人。那样的话,欣贵人的忠心就有了瑕疵。二人离心离德,只是时间问题。
综合考量之后,欣贵人把矛头对准了我,想要先撬开我的嘴,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把事情闹开。
“说句不好听的,现如今我们的势头大好,何必节外生枝,结下你这一宗仇怨?你我结怨,谁将获利最大?我以为是莞妃。”
这个结论的前提是,莞妃已经知道甄远道受害的幕后黑手,知道欣贵人是冷眼旁观的从犯。然后,才从安惠公主身上入手,让我们狗咬狗。
事情闹大了,内情就也藏不住了。
届时谋害甄远道的瓜尔佳·鄂敏,就是不打自招。
莞妃成功翻盘。
“不可能!莞妃不是不择手段的人。”
欣贵人是不信的,她亲眼目睹了莞妃晋升这一路,除了爱献媚皇上之外,对其他嫔妃,从未施害,是个纯良的人。
莞妃还是把欣贵人从慎刑司里救出来的人。
在欣贵人遭受屈辱和伤害时,是莞妃出手相助。
这份恩情,终身不忘的。
欣贵人心情很复杂。
我说的很有道理,也符合逻辑,就是太直接。
欣贵人还没看到莞妃转变,就不得不直面莞妃对她的算计。
这心里的落差,实在过于巨大。
“是与不是,一查便知。”
我提出了建议。
“怎么查?”欣贵人皱眉道,“就是因为不能打草惊蛇,我才这样瑟瑟缩缩。你以为我不想让皇上把所有的嫌疑人都抓起来,严刑拷打,为我的女儿抵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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