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那儿,您将如何复命?”
秦嬷嬷带着希冀望过来,我想起她先前对我的不敬,故作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我再想想吧。”
“啊?这……”
留下惊愕惶恐的秦嬷嬷,姜忠敏噙着笑将我送出了慎刑司。
在门口,我低声同他商量道:“我总觉得那个小坨子瞒着事儿,等处理了秦嬷嬷,派人观察着他十天半个月的,说不定能有收获。这份钱,我来出。现在欣贵人疑心到我的头上,说她女儿安惠公主病了,都是我谋害的,我非得抓住那个害人精!”
得了姜忠敏的承诺,我才放心离开,不料,走不过几步,有个宫女急匆匆赶来,拦在我面前,我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生怕这也是个找麻烦的。
谁知这宫女朝我行了个礼,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盒创伤膏,双手呈给了我。
“这是姜总管吩咐奴婢给您的,千赶万赶总算赶上了。还请常在不要推辞。”
我举着创伤膏,朝身后的姜忠敏挥手致谢,姜忠敏远远地摆了摆手,转身进了慎刑司。
来至太医院,问及卫临何在,都说他在刑部大牢,陪同温实初给甄远道面诊。
我又问及安惠公主腹泻等事,却鲜少有太医知道,而参与治疗的太医,则一个也没有。
“那药方子,你们太医院总该保留了一份的。现在何处?”
被我缠的烦了,他们才招来一个学徒,将我领到卫临的医案旁,指着那堆了一摞的纸张,“卫太医近日所有的看诊记录都在这里了,幸好他最近忙着,没有整理,不然只能等他本人来了,才能取得脉案和药方。”
这小学徒将我领到地方,就要离开。我赶紧叫住了他。
“我不识字,你帮我找找。”
我其实是不认得药方子,把小学徒留下,也省的一会儿再麻烦其他人。
“两日前,卫临去南三所,给安惠公主看腹泻。”
给出这几个要素后,我找了张凳子坐下,把找药方的事儿,假手他人。
小学徒并不愿意侍奉我——他虽不认得我,但看到认得我的太医对我,皆是表面客套,他大致是悟出来了我不受宠。
他资历浅薄,不敢直接拒绝我,便认下这倒霉,不情不愿受我支使着。
唉,都说医者仁心,太医院却看人下菜碟,真是世风日下。
我兀自感慨。
小学徒翻了十来层脉案后,仍未找到属于安惠公主的,他诧异地沉思了片刻,又倒着复查了一遍,仍未找见。
“怎么近些日子宫里这么些人看诊么?”
小学徒嘟囔了一句,我以为他会以此为由,来搪塞我时,他却又朝还未找过的那更厚一叠记录出手。
他这样尽职尽责,倒与方才不情不愿形成了对比。可见他是个一旦做了决定,务必会做到的人。
我不禁露出赞许的目光。
“怎么,全都没有吗?”
等小学徒将那一整摞都翻遍了,仍未找到安惠公主的脉案。
这可就奇了怪了,那脉案总不见得能凭空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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