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梗捂着嘴,笑道:“茶苦些才好呢!清热败火,清肝明目!最主要的是明——目!”
我虽无意与高臣破镜重圆,但是他透露出的话,却引起了我强烈的思绪。
浓茶最大的功效就是抑制疲劳,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熬到鸡鸣三唱,才渐渐有了睡意。
可还没睡多久,花梗便将我摇醒了,说要给皇后请安。
烦死了!
天都没亮呢!
有莞妃把持着皇上,皇后见天儿地在朝会上找存在感。
“欣贵人还没来么?”
皇后扫了四下一眼,问剪秋。
“佩儿昨儿来景仁宫禀报,说安惠公主仍不见好,安惠公主的奶嬷嬷又在慎刑司关着,欣贵人实在不能前来,想请皇后恕罪。”
欣贵人确实是情有可原,皇后大发慈悲,道:“等会儿散了,你去探望一下安惠公主,欣贵人若有需要的,一并满足了她。再问问内务府是怎么办事的?安惠公主身边少了一个奶嬷嬷,便周转不开了么?”
皇后对姜忠敏有旧恨,原本她是想用姜忠敏这一条命,埋了莞妃的,不过由我作梗,并未实现,以致于她之后的安排都乱了节奏。
而安惠公主的遭遇也确实不像话,堂堂公主竟然被奴才慢待,传出去可叫人笑掉大牙了,她这个皇后统辖后宫,连公主竟都没照顾到,幸而尚未惊动皇上,否则一顿训斥是少不得的。
只有皇上的训斥倒也罢了,就怕莞妃渔翁得利,像华妃一般,分走她的权利。
丈夫已然成了人家的掌中物,再中宫之权丢了,她可就成了整个乌拉那拉家的笑话了。
我深知皇后的心理,也想借皇后的势,逼卫临一把。
“嫔妾昨儿去公主处取花,见公主瘦的眼窝儿都陷了,一问那天杀的奶嬷嬷,说什么公主嫌药太苦了,不肯吃药,所以病情不见好转,公主又没有食欲,所以才瘦了些。嫔妾多说了那奶嬷嬷几句,她就把责任全推到了开药方子的太医身上,硬说是药太苦的缘故……”
“良药苦口利于病,药苦些,就拿果脯、麦芽糖哄着公主,这竟也不会么?”齐妃撇撇嘴,惯常地挤兑起了人,“怕不是那奶嬷嬷嫌麻烦吧……”
“齐妃娘娘说的是,嫔妾也是这样说的。可那奶嬷嬷又说:太医特意交代了,公主咳疾未愈,不能吃甜食。话里话外,全没她一丁点儿责任,倒像是那开药方子的太医故意刁难公主似的!”
齐妃最听不得有人驳她的话,她一拍桌子,毫无顾忌地嚷嚷道:“太医跟安惠公主无冤无仇,他故意刁难公主做什么?我瞧都是那奶嬷嬷一人作乱,幸而公主已断奶了,早早打发了那奶嬷嬷,公主往后还能过些舒服日子。”
“说的是呢!嫔妾听了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拗着劲儿跑了太医院一趟,想找来卫太医跟奶嬷嬷对质。可是太医院里的人说,卫太医这几日都在牢里照看甄大人,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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