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声让温实初有些发怵,我侧过身,把路让开,放温实初走,他却纠结地看着我,努努嘴,想分辨来着,但这种事总是越描越黑,他叹了口气,提着药箱离开了。
“章太医,这是安惠公主给你挑的谢礼。是今年新到的一些贡品,上品的山珍,你跪下受赐吧。”
章羽并不爱这种繁文缛节,他潦草的跪下磕了个头,从宫人手里接过那沉甸甸的包裹。
东西已经送到,我便打发宫人回去交差了。
章羽见我留下,不自觉地警惕起来。
“章太医,我这次来,是想请你找一找甄二小姐的脉案。”
章羽吓得连连后退,求道:“奴才还要在这太医院待到退休呢,不想再树敌了。请余常在体谅体谅奴才,找别人吧!”
他没说这话时,周围还尽是看热闹的,他一说罢这话,人全都跑没影儿了。
“上次,上次您让我帮您找安惠公主的脉案,安惠公主的身边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赶出宫的赶出宫。奴才只是尽了一个太医应尽的职责,实在不想间接谋害任何一个人。还请余常在饶了奴才吧。”
“呵!安惠公主身边的人受罚,是因为他们玩忽职守,伤了公主。罚也是皇上下令罚的,与我有什么干系?难道就因为他们人多,不论做何错事,都有豁免权?公主独身一个,就该被他们虐待不成?你怎么是非不分,只知人情?不然,咱们到御前去分辨分辨?”
章羽今日才知道何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只这一席话,他便缴械投降,再不愿反抗。
“诶——你要不去找院判章弥,他比我有资历,即便出了事儿也没关系。”
看不出来,这章羽还是个孝子贤孙。
我拿了一张纸放在章羽的书案上,又替他把毛笔舔了墨汁,递了过去,“我只是个常在,调动不了院判大人,幸好有你章太医在,现在请哦写一封推荐信给我,我好拿着去找章院判。”
“啊这……”
章羽看着我递给他的羊毫笔,只觉得有千斤重。
既然他觉得我是个坑,又怎么敢直接坑他叔爷爷呢?
思来想去,章羽忽然喜上眉梢,“哦!对了,温太医走的时候,把甄二小姐的脉案,锁到他的小匣子里了,非得他出面,否则找不见的。不如,您择日再来?”
章羽是打量着我不识字,把锅全推给了温实初。
“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起身要走,章羽慌不迭地送客,打着哈哈:“真是不好意思!”
我摆摆手,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章太医肚子里有货,心里有主见,脑子里有想法,是个前途无量的人。今日,你确实没有给我看什么脉案,这一切,所有的太医都能作证。放下心,别再担忧了。”
“是是是,多谢余常在体贴奴才。”
我临出门,忽然停下脚步,章羽跟着脸色一变。
“其实你不用惊慌,我本来也没打算看什么脉案。不过是假借你章太医的大名,去诈一诈她甄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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