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甄玉娆报复我的手段吗?也太幼稚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赶紧跪下,听听皇上要怎么惩罚我,去取悦他那小姨子。
“余常在!你可知错?”皇上故意把声音拔高,做出恶狠狠地样子,问道。
天子喜怒不形于色,皇上真正动怒并不是这样流于表面的。
皇上需要我有眼力见地示弱,走走过场,哄一哄甄玉娆。
我习惯性地把眼泪一抹,低低地喊了句“冤枉”。
“冤枉?你明知二小姐生病了,偏要来打搅她休息,摆明了要气她,真是坏了心肝。倘若因为你害得她病情加重,你就是赔上十条命,也不够!”
没有实际惩罚措施,只有建立在假设上的恐吓,无论听起来多么恐怖,都只是一场口嗨罢了。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本来皇上教训一下我,我认一认错,我俩就算是很捧甄玉娆的场了。可是没有达到“将我严惩”的预期构想,甄玉娆满脸写着“就这……”,并不领皇上的情。
得!
给脸不要脸,我瞧着皇上那张被拂了面子的冷脸,心道:我露脸的机会来了。
想我身经百战,次次绝地反杀,干嘛要在甄玉娆手下折戟沉沙,给她装点履历?于是,我对着甄玉娆施了一礼,明着道歉,暗着挑唆。
“嫔妾也是关心则乱,望皇上恕罪,望甄二小姐不要与我这粗俗之人计较了。二小姐说自己是伤心劳累引起的,伤心是心病。都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二小姐不妨将心里的伤心事告诉皇上。皇上刚才说了,他会帮你出气的。”
甄玉娆抬起泪眼,期盼地看向皇上,问道:“皇上是真的么?”
皇上一时语塞,他瞪了我一眼,怪我自作聪明,给他揽活儿。
我却装看不懂,用坚定的眼神,表示我对他的敬服以及期待。
谁让他刚才在妹子面前吹嘘来着?
既然都吹到这儿了,光说不练假把式,他堂堂皇上,假把式可还行?
不亲自表演一个,实在是说不过去。
可若为了甄玉娆,而把犯了事儿的甄远道一家重新召回京城,属实是有点儿烽火戏诸侯那意思。
政令的反复,是为君者的大忌,是国之将亡的预兆。
皇上需要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才不太丢脸。
我拾起来话头,把场子给皇上热起来。
“甄二小姐说的也没错,照看公主确实是熬夜伤身的活计,敬妃就是一个生动的例子。忙里忙外,整个人都瘦地脱相了,可她仍毫无怨言,甚至还甘之如饴。”
皇上也想赶紧结束这个装逼失败的话题,于是装出对敬妃感兴趣的样子,跟我自然而然地扯到了敬妃的身上。
“敬妃这样辛苦,朕心甚慰,朕对她该多些补偿,方才对得起她。”
“敬妃之爱是纯然肺腑,皇上若赏,准备赏什么?”
“绫罗绸缎,珍玩摆设,她把朕的孩子养的这样好,打开库房尽她挑,也是堪许的。等问过敬妃后,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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