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最后,皇上将甄玉娆从暗室里完好无损地放了出来,禁足在碎玉轩中,而慎贝勒则永远禁止入宫。
这宫里但凡有议论他俩的,一经发现,立刻处死,久而久之,再无一人敢冒着丢可以小命的风险。提这件事。
再次获悉甄玉娆的讯息,是在一个狂风凛冽的午后,一场大雪遮住了紫禁城的本来面貌。
大地上雪片旋转、飞舞,甄玉娆站在了一座拱桥上,不顾风雪,对着桥下结冰的湖面发呆。
就在这拱桥不远处,有一间温暖的庑房,我和安贵人,在其中围炉煮茶,并隔着窗子,观察着甄玉娆。
“她不会要投湖自尽吧?崔槿汐怎么没跟着她呢?”
安贵人皱着眉,一边小心地剥着烫手的橘子,一边推断甄玉娆不顾风雪,赶到这桥上的缘由。
热气腾腾的橘子饱满可爱,是冬日里难得的砂糖橘。
近日皇上常去延禧宫,内务府自然是把好东西流水一般,送去安贵人处。
我也得了一些口腹上的实惠。
吃人嘴短,安贵人有疑惑,我自然帮她解答。
“天儿这么不好,还执意出门,肯定是为了极重要的事。试想,在甄二小姐心里,如今最重要的事是何事?”
“难道她今日约了慎贝勒,来桥上看风雪不成?这雅致实在令人费解。”
“甄二小姐挑了个这样的天气,又不畏风雪,这样决绝,不像是为了附庸文人雅致,只怕是要向慎贝勒下最后通牒。”
安贵人深以为意地点点头,她把剥好的花生、榛子递给我,感叹道:“那咱们算是不虚此行。”
安贵人的手一刻不停,却把拾掇好的吃食都推给了我,她一口都不尝,这可有些奇怪了。
我的目光忽然聚集在白茫茫的湖面上,安贵人做冰嬉舞的仙姿出现在我的脑海,我不由得暗想:难道安贵人已经开始练习冰嬉了吗?
“诶!快看,有人来了!”
安贵人的惊呼,打断了我对她做冰嬉舞的猜想,转而把目光放在甄玉娆身上。
来人披着大大的斗篷,但是走近甄玉娆后,身量竟然与她相近。
“几日不见,慎贝勒怎么变矮了?”
安贵人犹自喃喃费解,我已经冲出房门。
那来人根本不是慎贝勒,而是一个女人。
我猜不到这宫里敢抽甄玉娆耳刮子的人是谁,自然要离得近些,去辩辨清楚。
“贱人!皇上想纳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不知珍惜也就罢了,竟然拉慎贝勒这个老实孩子做挡箭牌!慎贝勒一个小小的贝勒,蚂蚁似的人物,如何争的过皇上?你是存心要害死慎贝勒吗?”
在熙太嫔打了甄玉娆那个耳光之前,甄玉娆从未想过,她盲婚哑嫁的对象——慎贝勒,其处境竟然还不如她。
想着慎贝勒那么长时间以来,对她的安慰照顾,甄玉娆泪眼婆娑。
她鼻尖冻得通红,原本要向慎贝勒摊牌的话,在面对熙太嫔时,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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