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的哭求,没有使皇上做任何的停留。她心一横,朝着墙壁撞去,幸好叶氏眼疾手快,将人给拦了下来。
皇上也震惊于她的决绝,用眼神示意我开始表演。
我扯住景泰的胳膊,劝道:“你不就是不愿意再来养心殿了,简单。只要皇上一句话就成,但皇上凭什么帮你呢?”
我朝皇上递话,皇上也听出来了,我这是在发展同事,他不便出声,便和我一唱一和,借我的口,收拢了景泰,以及景泰在瓜尔佳府上的家人。
“只要皇上能可怜奴婢的家人,奴婢此生感激涕零,唯命是从。”
皇上很是满意景泰的话,苏培盛更是人精,他端起御案上的茶递到了景泰的手里,让小厦子带着景泰去换一杯新茶。
我偷偷朝叶氏笑了笑,佯装为景泰解释,实则为了敲打珐琅。
“皇上消消气,景泰只是让祺嫔给打怕了,她明知道皇上无暇光顾储秀宫,但碍于命令,还不得不来请,请不到又得挨打,每日浑浑噩噩的。幸亏皇上怜惜她,不然这丫头一个钻了牛角尖,可怎么办才好?”
珐琅赶紧跪下,求皇上也救她一命。
“皇上明鉴,储秀宫里若不用景泰,轮也轮到了奴婢了。祺嫔如今怎么对待景泰,将来就会怎么对待奴婢。求皇上开恩,彻底拯救储秀宫宫人于水火。”
这一番话可是实打实地背刺了她主子祺嫔,有她衬托之下,景泰方才能求救,不过是自救罢了。
狠还是珐琅狠。
以往景泰挨揍的时候,珐琅在一旁瑟瑟发抖,现下这个情景即将到来,怎能不叫她害怕。
见皇上不表态,珐琅转而求我。
“余常在,您不能害了奴婢的家人啊!奴婢可没惹您!奴婢也只是想过安稳的日子罢了。”
珐琅跪在我身后,哭哭啼啼、絮絮叨叨,好像她一家子真的大祸临头一般。
“呀!我怎么会是害了你呢?这也算是在主子跟前露脸的机会,很难得了,再说,也不一定就是你来叫。”
“祺嫔跟前儿除了奴婢和景泰这两个得心应手的,其他的全都是在院子里干活儿的……”
我不等珐琅说完,给她出起了主意。
“是啊,正是如此,你才应该让祺嫔知道,她宫里只有你一个中用的了,所以得珍惜你。”
“这……”
“当然,我也会陪你演好这场戏。”
在珐琅千恩万谢后,我们跟着皇上的御驾出了门,朝储秀宫走去。而被苏培盛支走了的景泰,则被我们落在身后。
景泰跪在养心殿外,我回头朝她那忐忑不安的面孔笑了笑,让她放宽心。
“贱人!连茶水都递不好,本宫要你们有何用?”
还没等踏进储秀宫的大门,便听到了祺嫔的骂喊声。接着瓷器发出一声惨叫,结束了它在储秀宫的游历。
“小……小主,皇上来了。”
宫人把头摁在地上,虽被骂的狗血淋头,但却仍有心思瞥见皇上驾临,赶忙小声地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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