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皇上执意要把甄玉娆纳入后宫,才惹出的事端。”
皇后不悦地朝我的方向瞥了一眼。
当初是我迎合皇上的喜好,一力促成了甄玉娆进宫,因此,无论甄玉娆折腾出了什么,皇后第一时间便问罪于我。
但这终究是皇上的意愿,皇后在任何时候都得掩饰她的嫉妒。
“娘娘恕罪。”我从座位上站起身,微微福了福身子,“嫔妾没有看顾好甄二小姐,让皇上和娘娘操心了。看皇上的意思,此事或许事关重大,娘娘——”
我压低了声音,“皇上以为是宫内和宫外联合,借着甄二小姐这事儿炒作,为的是抹黑皇室,意图谋逆。”
“什么?”皇后一拍桌子,“去年小甄氏与慎贝勒相会一事,引为后宫笑柄,皇上力排众议,严令不许再提及此事。如今小甄氏自戕,皇上又掀起这些有的没的……”
皇后难以接受,她不愿意看着英明神武的皇上,为爱癫狂。
“嫔妾同娘娘说这些,是希望娘娘严肃对待此事,不要被情绪所影响。那毒药不会凭空出现在甄二小姐手里,一定是有人传播。皇上如此大动干戈,若经查证,必定不肯善罢甘休。嫔妾知道娘娘与人为善,但齐妃娘娘事有先例,还请皇后在皇上之前,查探真实,免得被拖下水。”
齐妃先后实名害过莞妃和叶氏,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我也不算凭空怀疑她。
“三阿哥越长越大,若一直在这样一个额娘手底下,只怕会被带歪了。嫔妾多次进言,想要娘娘广撒网,对诸皇子一视同仁。只是娘娘未放在心上。娘娘若把宝全押在三阿哥身上,要早做打算了,这件事也是个契机。”
后宫里么,就是花园一样,有花开就得有花落。不论是谁,最后都逃不过零落成泥碾作尘的命数。
内务府的姜忠敏在下午时,亲自来接我去了慎刑司。我每隔一段时间便要来这里一趟,这路是越来越熟悉了。
高臣一样在被审问的人中,只是他被皇上认定有功,这次来慎刑司,只是走一个流程。
只是令我意外的是,那天在碎玉轩跟高臣唱反调的同事,居然也没有任何的惩罚。
不仅如此,高臣和他同事甚至坐在一张桌子上,在其他的宫人痛苦哀嚎时,和和气气地边吃边聊。
仿佛不曾有过冲突一般。
见了这一幕,我才知道,原来高臣他们俩是在唱戏,一个白脸儿,一个红脸儿。
而现下受刑的,不用说就是他们筛罗出来的嫌疑人。
“哟,余常在,请坐下用饭。”
高臣客客气气地把我让到了座位上。
“有话就说,我没空在这儿跟你们耗。”
“余常在别急,咱们不是故意要打扰你,只是有宫人说,那药是你给了甄二小姐的,这才传你来问一问。”
高臣给我斟了一杯酒,那热络的态度,仿佛我就是个来串门的。
“既然说是我给甄二小姐的,自然是眼见为实,我要与这人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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