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照旧笑着,那笑声因丹田气足,听不出来任何的异样。
高臣熟练地解下宫人的腰带,拴在宫人的脑后。
“既然他已经交代了是熙太嫔,那你我赶紧去回禀慎刑司的人,也好让他们赶紧行动,万勿放过熙太嫔。”
“正是。”
我与高臣一唱一和,为显真实,高臣快步走到牢房边,冲外喊道:“罪犯交代了,是熙太嫔给甄二小姐的毒药。”
“你休得胡言!我何时说过这话,分明都是你一个人说的!”
宫人的手脚被绑在木桩上,但伤情不重,所以才能中气十足地喊出这句话,以试图压过高臣刚才那句话。
“方才我说了那么多名字,即便是念到你的主子皇上时,你也没这么激动,怎么一个熙太嫔就让你这样坐不住?”
“分明是你想故意要栽赃熙太嫔,拿我做筏子,我不愿与你一道儿草菅人命,让甄二小姐中毒案草草结案,我这是对人命负责,对皇上尽忠!你这个欺君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糊弄,伪造真相,是你!一定就是你给甄二小姐毒药的!”
这一声声浩然正气地质询,砸在我的脸上。我舌抵上腭,哑然失笑道:“哈?你——”
未等我做出反驳,门口忽然涌进来许多宫人,他们二话不说,就将高臣制服,迅速地五花大绑起来。
“这……”我惊慌地倒退几步,却是躲无可躲,被一拥而上的宫人给捆了起来。
“凭什么?我是皇上亲封的余常在!我在皇后面前也说得上话!慈宁宫我也去过的……”
我扯出后宫三巨头,却不抵任何用,那带头的内监不做一丝辩解,冷漠地一甩袖子,“带走。”
继而,有慎刑司与我相熟的嬷嬷上前问道:“这位公公,怎么竟给那余常在抓了?”
威风凛凛的公公斜了嬷嬷一眼,“罪犯高臣身藏毒药,意图在后宫行凶。罪妇常在余氏,善妒心毒,与高臣狼狈为奸,在后宫兴风作浪……怎么,嬷嬷是要出面保下这两个罪犯吗?”
嬷嬷赶紧摆手,“不不不,老奴只是问问。那既然查明是高臣和余氏谋害的,那这伺候碎玉轩的宫人,是否能放了?实不相瞒,老身有个侄女在这其中,原本是想攀一攀甄二小姐的高枝儿,谁料遇到这种祸事——”
嬷嬷说着,给公公手里塞了张50两的银票,陪着笑脸担忧地问。
公公觑了一眼木桩上绑着的宫人,避讳他似的,把嬷嬷给拽出刑室。
余莺儿我啊,又又又一次被打入冷宫了。
不过这次,冷宫有了名字,叫蕴安殿。
蕴安殿与慈宁宫接厦,更与安置先皇后妃的寿康宫毗邻而居。
与我一墙之隔的,就是被我“诬告”的熙太嫔的居所,听说熙太嫔为着被我诬陷她的事儿,已经找太后哭诉了一通,太后则派宫人赏了我一顿耳帖子,是在院子里打的,那声音真是清脆响亮。
打的我的脑瓜子嗡嗡的,打过之后还不做数,又让我朝着熙太嫔的居所,跪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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