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曹姐姐都这么说了,倘若我再不收下您的心意,就是不识好歹了。”
曹贵人笑得很是勉强,我估摸她肯定有什么事儿不舒服,问道:“到底怎么了?”
“莞贵人说和亲是每个公主的使命,特别是有我这样一个位分低微的额娘,公主和亲的几率只会更大。我本来打算的是,等我的位分上去了,若公主真的要走朝瑰公主的老路,我可以通过影响华妃,来把公主留在身边。”
曹贵人满面愁容原来是这个缘故。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只能表示,若真到了那天,我也会帮忙挽留公主的。
高臣是在傍晚的时候来的,据他自己说,他是刚下值,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但我要等的不是他,而是安答应,所以对他并不热络。
虽然自昨晚起,安答应再没有找过我,但我一直想知道她在富察贵人落水一事中,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
“答应怎么心不在焉?”高臣的手永远不会规规矩矩地放到它该待的地方。
“烛火幽幽,将大人与我的影子栩栩如生地透在窗纱上,像皮影画一样,每个路过的都看得清清楚楚。”
“答应惯会威胁人。”高臣踢开凳子,坐在了地上,一把将我扯进他怀里,“这样,别人便欣赏不了了吧?”
我不想被花梗撞见,怪尴尬的,便挣开了。
高臣撇着嘴,扯着我的腕子不撒手,烦人地紧。
“这里是皇宫,大人该学着收敛一些。难道大人往日里对别的女人也这般冒失?”我实在不愿意跟他拉拉扯扯地,这里是在皇宫,到处都是眼线,我辛辛苦苦活着,万一死在作风上,多冤啊!
“奴才只有答应这一个女人,”高臣胡乱答道,他的舌头单是舔着还不够,嘴里又不断地嘟囔道:“答应明明也很喜欢上次同奴才做的事情,为什么要违背本性呢?”
既然高臣没有正经事,那我也就没有留他的必要,于是要喊花梗过来,把高臣赶走。
”答应!答应能不能别次次都翻脸不认人?若昨天答应去了千鲤池边,现如今只怕要跟康禄海一样,浑身上下筋骨寸断而亡了。答应没去成,该谢奴才的。”
“筋骨寸断?”
“是舂刑。把人当成未脱壳的大米,放在臼中,舂。”
“只是叛主便施以舂型?”
“皇后总得给富察贵人自己满军旗的一个交代。”
我忽然打了个冷颤,昨天与皇后娘娘分别时,她还那么和蔼,同我说话犹如春风拂面,谁能想到转脸就用了这样毒辣的招数。
高臣亲了一会儿,见我像只木偶一样,没半点儿反应,还以为是他吓到我了,随即把我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哄道:“答应请放心,有奴才在,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你的。”
“你给皇上戴绿帽子,被捉住了,也会被施以舂刑的。”我想的却是高臣缩在臼中,被捣烂筋骨的样子。
“奴才若被人捉住,也一定是在答应的床上,有答应陪着奴才,便是舂刑又有何惧。到那时,宫人将你我的血肉捣成肉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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