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在抑制不住的颤抖后,发出了一声愉悦攀上顶峰的兴叹。
在高臣的轻笑声过后,我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巴。
高臣如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从我身上离去。
我没听到门窗开阖的声音,想是这房间里有连接外边的暗门。
“高大人尿一泡尿要这么长时间啊?”
这时,门外万籁俱寂,所以一些声响被自动放大了,我听着像是高臣让人捉住了,受到质问的问话,希望他不是在入口处被抓,否则我、欣贵人就倒了血霉了。
“谁跟你说我是去撒尿了,我是去会你老娘了,不信的话,等天亮了,你去一封信,问一问你娘,认不认得我。或者你也不必费神寄信,等她十月怀胎后,你自然就见着你那同母异父的亲弟弟,我那亲生的孩子了,便宜儿子!”
高臣的嘴向来不饶人,他竟然不怕将被他调侃的人激怒。
我此刻比高臣还关心那个被侮辱了的男人,既希望他暴起,替我痛扁高臣一顿出气,又担心他们俩殃及我这条池鱼。
“嘿!正经告诉我,你是不是又去会小娘子了?这回是谁宫里的?你也不怕景仁宫里的那位吃醋!或者你不喜欢她的话,凭着咱们这交情,你把她匀给我。”
我直惊掉了下巴,这事情的走向怎么这样奇怪?又打心眼儿里感叹:不怪是跟高臣混在一起的,品行也这般恶劣,不堪托付。
高臣轻笑一声并未拒绝,“那还得看你的手段,怎么?储秀宫那个宫女使你腻味了?”
储秀宫的宫女?
储秀宫的欣贵人在此,倒不知那名宫女是她手底下的,还是祺嫔手下的。
正想着,欣贵人在床上折了个身子,我赶紧闭眼装睡。
次日醒来后,欣贵人的脸色很不好看。她把带来的丫鬟、内监的东西全都摆在了地上,问道:“你们这些耐不住寂寞的小蹄子,赶紧招供,是谁自甘堕落,跟一辈子都难出头的奴才滚到了一张床上?”
所谓捉奸捉双,这种有关名节的事,若没有实证,根本不会有人自爆的,平白惹一身骚。
这事儿是欣贵人关上门来,自查自省的,没透露到外界一丝风声。
我们本以为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谁知道那个骑驴找马的男人,竟然胆大包天地截住了欣贵人的宫女,逼问佩儿的去处。
经此一事,欣贵人这才对昨天晚上的对话,有了一个清晰的轮廓。
当然了,这属于是储秀宫的事儿,我不便参与,也不便在一旁看戏,所以趁着欣贵人忙这事儿,我也要去忙我的正事儿了。
“贵人,那个名叫章羽的太医,医术如何?人品如何?他是谁的人?”
“章太医的医术确实是好,至于人品,我冷眼旁观着,是个拎得清的主。至于他是谁的人,还用猜呢?院判章弥是谁的人,他就是谁的人。怎么了?”
“额,就是听说甄家二小姐病了,这章羽太医既然医术精湛,不妨请他去给甄二小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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