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褀嫔娘娘饶了奴才吧!奴才真是什么都没看见。”
这宫里不论是主子还是奴才,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哪儿能这样糟践人?
可小不忍则有大祸,又能如何?
“唉……”欣贵人叹息道:“这个景泰倒是个好心肠的人。只可惜遇着了祺嫔这样好赖不分的主子,真是可惜了她。”
人各有命,这世间让人可惜的,又何止是某一个人?
人呢,只有改变,才能改命。若是连自己都突破不了内心的枷锁,又想靠谁来打破这无望的人生呢?
“别管别人了,不是要看公主么,咱们快些走吧。”
我催促欣贵人道。
她嫌弃地看着我,气道:“你这心真是石头变的。”
“啊对对对,我就是铁石心肠。咱们快走吧。公主一会儿该等急了。”
路上因这个小插曲耽搁了一段时间,但是一路马不停蹄,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了南三所。
所有的辛劳和疲惫,在跟安惠公主见面的那一刻,都化作乌有了。
“余娘娘安!”
安惠公主奶声奶气地跑到我身边,抱住了我的腿,撒着娇让我抱抱她。
我竟不知道自己这样招小孩子喜欢。
“安惠公主安。公主的肚子还痛么?”
“安惠听章太医的话,把药喝的干干净净,肚子已经不痛了。”
安惠公主仰着小脑袋,求表扬。
“公主能自己照顾好自己,是很厉害的。”
“对,余娘娘说的对!安惠也觉得自己很厉害。”
欣贵人在一旁摆了饭,她看着我与公主玩的开心,嘴角也不自觉地露出满足的微笑。
我们边吃着,安惠公主忽然开口问欣贵人,“额娘,奶嬷嬷去哪儿了?她还回来吗?”
欣贵人把脸一沉,我赶忙打着哈哈,“奶嬷嬷家里有事儿,她回家去了。公主若惦记着她。就快快长大,等在京城寻了额驸,出了宫,就可以找着奶嬷嬷,好好地孝敬她了。”
安惠公主认真地听着,欣贵人却冷冷地撇着嘴,把不高兴写在了脸上。
我能理解欣贵人的心情,她已经在很努力地遗忘这件事了,脸臭,只是心情一下子转换不过来而已。
换做是我,定不轻饶了奶嬷嬷。即便是内务府惩治了她,我也要再痛殴她一顿,为我自己出一口恶气。
别瞧平时安惠公主跟我玩儿,一到了太阳下山,将要上床就寝时,公主还是离她的亲娘近。
吃过饭,安惠公主便窝进了欣贵人的怀抱,要欣贵人给她唱曲儿、讲故事。
我劳累了一天了,腰酸腿疼地躺在外间的塌上,与欣贵人母女隔着一道草株帘子。
草珠种子壳上光洁如珠,是以得名草珠。
月光全让黑魆魆的墙挡着了,幸好窗子是明纸糊的,月光透过雪白的明纸,四散着落在房间,落在那草珠上,在表面形成了一圈莹亮的光环,很好看。
渐渐地,我的眼前一片朦胧,睡意袭来,我忽然记不清来南三所的目的了,就那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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