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投毒一案,以罪犯茯苓和小印子双双伏法告终。
本来华妃照顾公主有功,宫里的风又开始往翊坤宫吹了。但莞贵人经此一祸,身体逐渐恢复,皇上知道了以后,心情大好,不久后便能与华妃平分春色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安答应对此便有些气馁。
自上次慎刑司一别,惠贵人忙着照顾莞贵人恢复元气,安答应好不容易冒出头来,一下子又被打回原形。她原本极热衷撮合我与惠贵人的见面,几次被惠贵人放了鸽子后,也不再强求,老是一个人默默神伤。
听说最近惠贵人与新进宫的淳常在走得颇近,已将淳常在的住所迁至碎玉轩了,安答应这心又冷了几分。
“你会不会觉得如果当初惠贵人举荐你的时候顶上去,现在的境遇好一点儿?”
安答应摇摇头,捉着了一支柳条在手里把玩,“淳常在刚进宫,惠贵人便把她安排到了碎玉轩,而我在延禧宫所受的苦楚,惠贵人都看着呢,也不见她把我挪去其他宫殿。余答应,你老是说不要在意家世,可宫里就是这么现实。”
“如今碎玉轩花团锦簇,勾的皇上流连忘返,其他宫里的人倒如昨日黄花,每晚枯坐到月明。你想一想,纵然是艳冠六宫的华妃每晚也是与你守着同一轮月亮,心里是不是好受一点?”
安答应被我逗笑了,她拍了我一巴掌,左右看了看,嗔怪地示意我噤声。
华妃一被皇上冷落,便又想靠折腾公主来博取关注,虽然有我与曹贵人劝阻,但皇上不来,我们这些话说了也当白说。
今天傍晚时,华妃又叫人送来了木薯汤,还让周宁海在旁边盯着,让曹贵人亲自喂给公主服下。在那一刻,曹贵人杀了华妃的心都有。
我闯入华妃的寝宫时,华妃正在借酒浇愁,她不悦地瞥了我一眼,有些醉醺醺的,不太爱理睬我,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让我滚出去。
“华妃娘娘,这木薯粉今晚就让公主服下,是否为时尚早?倘若莞贵人刚刚有了承宠的迹象,就被指控毒害公主,您这用意也太明显了些,皇上如今在兴头上,只怕会偏听偏信莞贵人。到那时,莞贵人再给皇上吹一阵枕头风,说您抚育公主不尽心,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本宫已经一个多月没见皇上了,不论颂芝和周宁海怎样去请,皇上都不来,皇上有了新人,都把本宫给忘了。”
“只要年将军在,娘娘在后宫的尊宠便不会少,只要娘娘耐得住性子,莞贵人又如何、淳常在又如何,花无百日红,有的是她们失宠的时候。上一次,您不就差点借茯苓之手除掉莞贵人了么?”
“本宫不愿等,你不知道本宫心里有多么心焦。皇上他哪怕来看本宫一眼,只是看一眼便足够了。可他不来看本宫,也不让本宫去见他一面。只要他说话,本宫可以不计较他宠其他女人,他不用觉得愧于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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