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鸦走过了开始收摊的大排档,路过了两个乞丐,黑鸦少有的回了下头,那小孩的眼神中不再带有清澈和童真,只剩下了....恶,黑鸦停住了,他盯着那个孩子看,孩子哪有见过这种人,这个男人跟那些嘴里说着讨嫌他要他滚蛋的人不一样,他相信这个人能做到..孩子收起了恶,脸上开始重新挂满可怜,像极了被妈妈抛弃的孩子,刚刚那股混混的模样消失不见,黑鸦见状,这才低下头,缓缓地凑到乞丐的耳边。
他说..不要像我一样啊..
黑鸦到了,这就是老手说的人吗,黑鸦看了看消息,嗯青石路瑞利巷口三号二栋二单元3-1。黑鸦抬头看了看窗口。还在亮着灯,他若有所思,有些不对呐...嘴里呢喃着却还是上了楼,不管怎样,总归要有人来做。
黑鸦先到了顶楼,这里有道铁门,门上没锁,黑鸦轻轻一推,门开了,楼顶空无一物,只有几个纸盒子,黑鸦走过去谨慎的踢了两脚,空的。视野俯视整个顶楼,这栋破楼总共就五层,跟另一栋的屋顶有两米左右的差距,嗯..要是不行这里倒是可以逃走,虽然他从没真正的被抓过,但谨慎为好,小心驶得万年船。黑鸦走了下来,回到了门口周围已经彻底没人了,只剩两辆小车停在那,离这最近的商店今天没开门,要跑出去至少跑200米以上的路程,这栋楼除了目标还有一个没睡的,看来要再小点声了,黑鸦这么想着。
他再次回到了3-1门前,掏出了一根铁丝,他想起来刚开始用这招时,那人跟自己说的话,手不要抖,你他娘的,叫你别抖!当时的黑鸦还是个菜鸟,虽然菜鸟,但心里也瞧不起这开锁的门路,他认为这是小偷干的活,他要当的可是杀手,杀人不眨眼,十步杀一人的大杀手。当他把这些话对老头吼出来时,迎来的却是老头结结实实的一脚,老头用比他还要大声的声音怒吼道“你就是个**!真以为自己活在古代啊?!这年头小偷都不会做,你做个屁的杀手!你这种人就等着吃牢饭啊!”老头还是不解气,可能是因为黑鸦把他也给骂了的原因,老头下手越来越狠,黑鸦逐渐失去了意识.....
门开了,黑鸦却开始疑惑起来,他很清楚,这门不是他打开的。
黑鸦心头有丝恐惧掠过,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就像是给自己下了一个套,自己像是兔子被一步步勾引进圈套里。上次给他下套的人早就死了,再说谁能找到他的行踪。黑鸦心里带着怀疑拉开了门,屋子里很黑,没有开灯,黑鸦也没看,他知道,给他开门的人应该还在,既然那个人想要在黑暗中躲着,那就在黑暗中解决这件事吧。
这是一个很小的房间,门口正对面有二个小房间,一个传来菜味,一个估摸着是卫生间,还有一个关着门的房间,大概是卧室吧。黑鸦的视力也只能看到这么多了。黑鸦转过头,楼道的灯光关上了,这回屋子里陷入了真正的黑暗,黑鸦动了,他踩到了一根绳子,黑鸦把绳子踩在脚下踢了踢,顺手捡了起来,一丝丝燃烧的味道,黑鸦似乎懂了些什么,他开始在门附近摸索起来,果然,一块角落里的蜡滴让这件事开始明朗了,黑鸦开始有些不安。卧室里的房间此时传出了响动,像是皮毛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很小声,可在这环境下对黑鸦来说就像是天边惊雷般明显。哼.抓到你了,黑鸦嘴角一撇,走向卧室门口,拉住门向外打开。
卧室里很陈旧,大众的家具给这间屋子带来了一丝沉闷,可吸引黑鸦的不是这些,不是书架上的美元,也不是地上那条快死的狗,当然也不是那个本该由他来解决掉的“目标人物”现在应该叫目标尸体了。黑鸦无视了这些所有,自顾自的走到了尸体旁边,视力极好的他当然能看到在那盏台灯下立起的照片,这世界上唯一能让他妥协的东西,应该在老手身上的!
黑鸦快步走到了照片前拿起了它,照片上是一个女人,女人背后是个很大的湖,他记得很清楚这张照片是在哪里拍的,他也知道除非老手不想要那东西了,否则就是死也不会把这个交出去的,黑鸦缓缓地将照片翻到背面,背面只有一句话“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黑鸦没有说话,甚至一点怒气也没有,多年的杀手生涯让他能够很冷静的去想这件事,他摸了摸目标的尸体,希望能留点东西给他,结果什么都没留,看来是了。黑鸦小声的自言自语道,说完便径直走向狗的身边,那条狗已经断气了,是条金毛,此时脖子上却有一条深十公分的口子,三刀......很利索啊..黑鸦把狗的眼睛闭上了,他是个只杀人的杀手,因为他见过太多人的心连狗都不如。他掰开狗的伤口,果然,里面有把钥匙,可是他却不知道这钥匙应该怎么用。
可惜了,没有时间给黑鸦思索了,楼下的警车声把他一下子从思考中拉了回来,此时他才恍惚过来,帮他开门、明明在楼下还看到开灯可他进来时却是黑的、为什么把照片摆在这里、为什么....干!黑鸦掏出了手机
老手:再见了
老手:永远
无名你.....
黑鸦沉默了,楼下的警笛声越来越近,他似乎能听到警察抓人的那套话了,他已经听了不知多少遍了,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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