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还是海桐第一次独自来到这么偏远的地方,街道旁,灰暗的灯光闪烁着,像一块朦胧的幕布,缓缓披着被雨水洗涤的大地。
球族......球族?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又有什么用?如果是这样,我只能......
“咦?这是什么。”海桐俯下身,捡起地上一个鼓起的信封。
“是谁掉在这里的?”她打开了信封,一张发黄的纸掉了出来,她只见到了信尾的几个字:
写于蚊族地牢
“既然是写在地牢中,那这封信,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忽然,一个名字映入眼帘:
你的同学:花青
“花青?这么好听的名字,想必她也是个好姑娘吧,但,为什么她会在地牢里?”
忽然,海桐抽出那封信,一张照片顺着那残页,飘了出来,“啊,是她?”
监狱里那双深褐色瞳孔的大眼睛,清纯的面目。照片里有两个人,一个是“花青”,另一个呢?有着火红的头发,她是谁?
忽然,海桐的嘴角勾了起来,“看来让球族支离破碎,已经不难了。”她的深褐色瞳孔闪着希望的光。
......
“唔...”在上了锁的橱柜中,霉臭味儿呛得爱心无法呼吸,“今天若是死在这里头了,怎么说得过去。”她环顾四周,“这......这是,这里怎么这么多货币。”
“这是第一代货币,在我们这儿早已禁止使用,怎么他会有?”
爱心四处摸索,忽然好像抓到了一张纸片,纸片上有着稀奇古怪的字符,令人费解。“如果没有猜错,这是蚊族的古老文字。”
正在爱心思索之时,房间的门又开了,刚才那个妇女骂骂咧咧的进来了,“臭小子,我的铜钱哪去了?我还得做古董买卖呢,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啥事不顺。”
她捂了唔脸,像是在叹息:“你啊,倒是争口气哪,这叫我怎么和你妈交代。”
妇人看到了桌上的铜钱,一把抓了过来,“幸好在这儿呢。”她扭动胖乎乎的身体,就要出去。爱心透过门缝,见到那小伙子松了一口气,眼神空荡荡的。
忽然,只听柜子里“当”的一声,爱心感觉自己踢到了什么东西,像是个酒瓶子,一股令人窒息的酒精味儿和霉臭味愈加浓烈,她咳了一声,见满手鲜血,柜子外好像躁动起来,她已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昏昏沉沉,肺将要炸裂。
老天爷玩游戏总让人捉摸不透,没想到我爱心这条命,就要葬送在自己家的柜子里了!
“哦不,我的人生还没结束呢!”她开始敲门,她开始不顾一切的撞击铁索。忽然,一片光明朝她敞开,她看到了那妇人瞪的比铜铃还大的眼睛,她闷声不响的倒在了地板上,很久都没有醒来。
……
“姑……姑娘!”
爱心一睁眼,见一张脸仔细端详着自己,“呃……”这便是刚才那女人。
“姑娘啊,你醒了呀!”
灯明晃晃的,天花板的墙壁刷得雪亮雪亮,狭小的房间却很是温馨,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小型诊所。
她坐了起来,“这位阿姨,刚刚我还没跟你说清楚怎么回事,请问……我爸妈是把房子卖给你们了吗?”
“你是爱家的孩子?”
爱心点点头。
“我们又何尝知道呢。何况,这房子也并非我家。”
爱心沉思着,她站起身来,“阿姨,我得走了,谢谢您的照顾。”
“喂,姑娘,你身体还很虚弱呢!”
她却一个劲儿的朝门外跑去,脚步中全然是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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