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揉了揉眼睛,慵懒的坐了起来,只觉得腰好像被什么硌了一下,我迅速环顾四周,石熊、森林一切都那么熟悉,我脑子忽然一颤,我都已经睡了一觉了为什么大家还都在这,我心中暗道。
“喂!你没事吧!”说着天责便向我伸手示意我站起来。
我大致扫了一下,队伍中的人大多都在盯着我讨论着什么。
“他刚才是躺着的嘛?”
“刚才……怎么了,好像一瞬间整个人状态都变了。”
我听着周围传来的讨论声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便干脆当做没听见,回答道“嗯,没事,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
“咦?”还没等我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一种极其惊讶的表情看向我。
“嗯?嗯,你没事就好。”幸好天责看出了我的尴尬替我解了围,“大家也别闲着了,看着把今天晚饭搞一搞。”说着便把提刀向眼前庞然大物走去开始分割皮肉,讨论的声音也渐渐的开始消散,不过依然还有些人不知所措就是了。
我下意识用手抹了一下脸,发觉脸上无比黏腻,鼻子也向我传来想要罢工的意愿,于是我随手拉住了身边的人问到“知道哪里有水吗?”
“往北走十多分钟应该有个湖。”一个及其陌生又熟悉声音回答道。
我好奇地回头向他看去,可一切好像就向没有发生一般,刚才听到的东西讯速中断在了耳旁,我不断的回忆那个声音,明明已经有了概念,但好像就像是那部分记忆被人删除了一般,任凭我怎么思考就是没有一点进展。忽然我的脑海里忽然终止了思考,我的身体猛的看向刚才拉住他的那支手。
手心中的血管似乎开始扭曲,渐渐的变的突出并开始泛蓝。
“发什么呆呢?看看你那张脸吧,都成什么样了。”忽然我的思维被一声冷冷女声拉了回来,我讯速反应过来把手揣进口袋应付道“嗯,好的。”我便向湖的方向走去,只见一个满身污秽血块和碎石块的落魄男人正向我伸手,当他的手与我的手相碰撞时水面便变的不再平静,随着一次次的碰撞,那个男人脸上的污秽已经去除的差不多了,我满意的打量着这张脸,除了多了几道被碎石刮伤的口子和刚刚出头的胡须几乎与平常无异,我又抬起刚刚那异样的手掌,蓝色的血管已经扭作一团,两个光点在上面不住地闪烁,忽然我脑中闪烁过一个词“胡子?”我仔细的回想着同伴们刚才说的话,我貌似就躺在地上不一会,怎么会忽然就长出胡子? 还不等我多想又一个词便从我口中吐出“那把刀?”说着我还不等擦干脸上的水就向回跑去。
“刀呢?刀呢?”我近乎咆哮般的吼道。
同伴们也都放下手中的活迷惑的看向我。
我见同伴们都不为所动,便走向我刚才躺下那片地方开始寻找。
可是那片地方早就被沾满血的石块堆积成了小山。
一顿狂翻过后除了又沾了满身的污秽毫无收获,正当我沮丧地离开碎石堆的时候,“喂,你再干嘛,跑这么快,刀都忘了!”天责擦了擦满头的汗向我喊道。
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刀,并点头致谢,便提着刀跑向湖边。
“他怎么了?神神叨叨的。”天责说道。
“不知道。”一边的女人无奈地回答道。
……
“混账,你到底瞒了我些什么!还有我的身体怎么了!”我面对着这个再三嘲笑自己又欺骗自己的诡异物件我倾诉着心中的不满。
“和愚蠢之人讲道理是没有意义的。”但面前这把该死的物件明显并不在乎我的问题。“不过你的身体的确有些变化。”
“我说你到底瞒了我些什么,为什么昏睡的时候外面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有那个人是谁!”我再次吼道。
“哈~”终于那该死的物件终于是开口了,但仅仅叹了一口气,声音也由那沉重深厚的男音变得轻盈,刀鞘忽然下落了一小截,那云雾般的东西从刀中涌出,最终形成一个长发女人的模样,我打量着这个人,除了头发长了一点身材矮小了一点几乎就是我的翻版,还不能我问些什么她便走到我的面前伸出那纤细的小手,正在我愣神时,忽然感觉一阵窒息感袭来,我再想下看去,我的脖子已经被她死死掐住并举了起来,我在她那清澈的眼睛中的倒影也猛然一缩,“救了你废话还这么多,要不是【责任】大人亲手把我交给你你早没了!我的领域时间流动规则不同于外面不假,不过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有什么资格怪罪我!”虽然我早已习惯这流氓收取保护费似的语气,但不知为何现在早已是被吓得动弹不得,接着一股极为蛮横的力量作用于我的咽喉,我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那股力量的主人将双手盘踞于胸前,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说道“不过那个人我是真的不认识,你自己好好考量,手上的【地图】我劝你还是赶紧完成,虽然一时半会要不了你命不过我劝你还是别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说着便重新化作一团白雾回到刀中。
看着那怪异的女人回到刀中我松了一口气,将口中寄存的粘稠物一并吐出,道“该死 ,地图吗……”
……
“哈哈哈,【责任】还真是会给自己培养对手呢。不过这个少年的灵魂……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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