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6日
我叫顾如,一名病人,现在住804号病房,我在这所医院建成之初就开始住院了,因此,我也见证了第八层楼的职工的更替,也知道所有关于医院的传言。别的我不清楚,但是有婴儿死在八楼的厕所里这件事倒是真实发生过的,至于传言里的婴儿哭啼声,很抱歉,我至今为止还没有在半夜听到过。
第八层楼值夜班的护士又换了一位,他姓陈,我称他为陈护士,夜半钟声响起,我又摇响了护士铃,早期自主拔针头导致病情加重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下个星期便是复检了,恢复好的话,我是可以出院的,所以我还是不作死了。
在通往厕所的途中,我隐隐听见了婴儿的哭啼声,看见陈护士一副我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估计是我幻听吧,我想着。
从厕所出来时,我感到背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往后背一摸,却什么也没有,路过镜子时,余光瞥到了一抹红,往回开一看却是一切如常。这让我想到会不会是有什么脏东西缠上我了?不过应该不可能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个阳气茂盛的成年男子,就算真的有鬼缠上我,那也应该是女鬼吧,红红的算什么?
我摇了摇头,走出卫生间,镜子里照映出了我的后背——带着两个血色小脚印的后背……
当天晚上,我做噩梦了,我梦到一个血肉模糊的婴儿杀死一个女人,他剖开了女人的肚子,自己钻进了那个口子,蜷缩着,就像待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婴儿闭眼前好像还朝我这边看了一眼,还咧嘴笑了一下(虽然幅度有点小,但我敢保证,他确实朝我笑了)。
我被惊醒后,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索着小桌子,试图寻找了一杯水压压惊,谁曾想,水没有摸到一滴,手指倒是沾染上了一点血迹。
我朝桌面上看去,那桌面印一个残缺的血色小脚印,一眨眼之间脚印又不见了,唯有手指上沾染的血迹昭示着它的存在。
我慌了,在父母来探病时,我提出了出院这个请求,他们不同意,因为中途转院会耽误我的治疗,我把昨天晚上的经历和他们讲了一遍,可他们的脑袋好像自动屏蔽了刚刚的那段话,我开始和他们拗,他们拗不过我,无奈地给我安排转院的事宜。
在转院的最后一晚,院长找上了我,他让我写一篇日志,就写住院期间令我记忆最深刻的事,我把那天晚上的事写下去了,这所医院……我以后可能会唯恐避之不及吧……
记录人:顾如
2019年7月12日
我是这所医院的院长,两年前,我在十字路口修筑了这所医院,它说,这样会让我变得富有。
它是我在一次机缘巧合下遇到的,它自称它是来帮助我增添钱财的神灵,我信了,它也让我一步步的富有起来,两年前,它让我在十字路口修筑一座医院,我照做了,的确,我所拥有的财富日渐多了起来,可事情好像也逐渐失控了。
一开始是每半年会有人无故辞职或出院一次,慢慢的变成了两个月一次,一个月一次,并且那些人都死了,我察觉到不对劲,我安排了一本专供那些无故辞职出院的人记录的日志。我想从里面找出解决的办法,可那已经迟了,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死去,可是在午夜的院里,我却时常能看到他们的身影,温馨悦、安语、何晓莲……他们都死了,我有一种预感,或许很快就到我了……
慢慢的,我发现这种预感是对的,因为现在它正在找我,是的,它有实体了,我好像听见了一些声音,怎么办?是不是它要来了?我会死的……我们都会死的……都会歹
下一个,会是谁呢
记录人:
最后一行是不同于上面的娟秀的字迹,一种很像女孩子的字迹。
诺娜往后翻了翻,日志很薄,只有五页。
诺娜不情愿地合上日志本,为什么是不情愿?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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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猜猜后面的发展,给个提示哈,这个副本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前面给过暗示的,还有啊,感情线早就出现了,只是很隐蔽而已,差不多将进酒实体书的那种程度吧(TM我要不看电子书都不知道萧策安他们这么早就搞一起了,不行,我得先哭会,呜呜呜~编辑好过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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