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天极热,算不得大旱但也鲜少有植物存活,摘掉了它们半年的积累,在一个星期天,妈妈终于将那些病怏怏的植物全部拔起。
土地十分坚硬,在妈妈去取幼苗时,锄地和“打坷垃”的活就交于我和弟弟做,真是狠狠体验了一把生活。
三个齿的耙子十分不好用,土地没翻开多少,手却被磨烂了,有些丧失劳动能力,只得沮丧的等妈妈回来。期间弟弟掘出一根木桩,年头良久,他十分兴奋的用锤子一点点砸开,虫子一条接一条的爬出来,最后他一锤,砸出一条大白虫子,半身血肉模糊半身挣扎着,我一阵恶心一阵害怕,彻底丧失了劳动能力。
妈妈回来的时候,已经快黑了,带回的小幼苗十分惹人怜爱。
她锄地时,我瞥了一眼,手上的伤要比我多的多。
几近全黑时,我们摸索着埋上了最后一根幼苗,辛苦翻的地三分之一都没用上,我怒吼:“'怎么就这一点。”
妈妈扬起鼻子:“我不是估摸着算的吗。”
弟弟边洗手边埋怨:“只这么一小块地就累死了一家人,以前那么多地,您是怎么种的?”
妈妈:“是啊,还要照顾你们俩。”
弟弟驱赶着蚊子,我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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