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ulmate设定】
世界上有一部分人有灵魂伴侣,灵魂伴侣身上的伤痛会在自己身体上有所展现。
在十五六岁时,拥有灵魂伴侣的人身上会出现和对方说的第一句话,或者对方的名字。
【很魔鬼,这么认真地用这种奇怪文风写我瞎编出来的玩意我简直一边写一边笑。属于纯爱复健之作。这里卡妹不是穿过来的,是个土著。这个属于我同人我自己的同人。跟正文有关系,但也没关系。多弗是个渣男也是个老父亲,多弗虐待奥蕾莉,奥蕾莉就虐待她的亲生女儿(实际上在正文里也有暗示这个事实:卡洛塔四岁之前一直处于受伤害之后的应激状态。多弗真的是万恶之源啊,但是我好爱他。)时间线非常混乱,逻辑也一点也没有。还没写完,这只是一部分。】
提示:本章六千+,TBC
·壹
在还和父母和妹妹生活在弗雷凡斯的时候,罗就知道自己有一个灵魂伴侣。因为他经常莫名其妙感觉到很痛,身上也会出现淤青。
他去问自己的父亲这是否是一种病症,这位德高望重的特拉法尔加医生在仔细检查过孩子的淤青后,告诉他:
“罗,虽然你现在还是个孩子,但有一件事情你要明白,这些淤青代表你有一个灵魂伴侣,她所经受的伤痛会在你的身上形成映射,同样你受的伤也会让她感觉到一部分的疼痛。世界上一千万个人里大概只有一个人会有灵魂伴侣。当你十五六岁快成年时候,身上就会出现灵魂伴侣对你说的第一句话,或者是她的名字。”
父亲笑着:“作为北海的男子汉,你要在遇到这个灵魂伴侣之后好好保护她。”
那时候罗没有经历过地狱,对自己的未来的灵魂伴侣还充满着同情,虽然年纪不大,但他就像个正常的北海男人一样,想着以后要为他的灵魂伴侣遮风挡雨,让她不要再受伤,同时他也在尽量不让自己生不必要的病、在玩闹的时候磕碰到。
妹妹拉米问他为什么天天走路的时候那么小心,他总是能骄傲地回答是因为自己是很有责任心的人,心里却在将自己的负责任和总是不小心受伤的灵魂伴侣——应该是同龄的小姑娘,做着对比。
他心底总是对此有些复杂的想法,这时候他觉得自己是非常幸运的,毕竟有灵魂伴侣的人是少数,虽然他不会向其他人炫耀,但是心里还是因为自己的特殊扬扬得意。
淤青和擦伤的幻痛依旧会时不时地出现,好像不定时寄来的信件一样,断续,但从未终止。
他的灵魂伴侣一定是个活泼的女孩,可能经常爬树,下河,并且不懂得保护自己,所以才会出现这些运动型的伤痕,他如此分析着。
这一年罗十岁了,他的十岁注定不平静。
弗雷凡斯的纯白被怪物般的火舌烧蚀,他在死人堆中藏匿身影,大家都死了,妹妹也是。这时候他身上的疼痛早已分不清楚是自己的,还是来自灵魂伴侣。一定不会是来灵魂伴侣,对方不会像他一样经历如此的地狱。
这时候罗的心底升起无名之火,熊熊燃烧着,将他的任何柔软摧毁殆尽。和他有关联的人全部都死去了,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的人影,这世界还存在着跟自己有关的人吗?
仿佛在回应他的诘问,罗的胸腔前的肌肉出现幻痛,他的灵魂伴侣又受伤了。
一点用也没有的玩意,只会带来麻烦和疼痛。
他再没有升起任何自己的疼痛会不会让她无辜受连累的念头。反而想着,如果能在病发之前真的遇到了这个人,就把她拖到地狱里,让她也去死。
他想杀人。
最好能把所有人都杀死,一个都不剩,既然他活不到十五六岁能通过身上的印记遇到对方,那之前的遐想全都是狗屁的笑话。
他能活的日子不多了,为了发泄心中对世界的怨恨,他独自一人翻越死人堆成的小山,听闻堂吉诃德家族招收成员的事后,他去加入了这个犯罪组织。
堂吉诃德家族的头目是一个叫多弗朗明哥的男人,一个声名狼藉的海贼,罗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所渴望成为的样子。
但多弗朗明哥有一个没用的弟弟,因为对方无故的找茬,罗捅了他一刀后决定逃走,就这样柯拉松却没有去向多弗朗明哥告密。
罗成了家族里的正式成员。
他的幻痛依然存在。在他用犯罪填满心脏处被大火烧蚀的黑洞时,他依旧想要杀死这个所谓的灵魂伴侣。
很快那个叫柯拉松的男人消失了几天,罗问其他人他是不是死了,得到的答案是柯拉松去了很远的海域,去接小小姐回来。
“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柯拉松要去接一个女人回来?”
在说出这句话之后,罗所询问的对象,迪亚曼蒂,笑得差点背过气了。
“还真是个小鬼头才会说的愚蠢傻话,小小姐,是多弗的女儿。”
罗才恍然大悟,其他人都会叫多弗朗明哥少主,他的女儿也就是小小姐。
多弗朗明哥的女儿会是什么样子?是和他本人一样的天生残忍,还是会和柯拉松一样又蠢又弱?前所未有的好奇心在他心中升起,他问了迪亚曼蒂更多事情。
“她几岁了?”
“我算算……应该四岁了,”迪亚曼蒂神情戏谑,“她妈妈漂亮得很,不过现在估计已经死了。”
不,我在问多弗朗明哥的女儿,没在问你她妈妈,你的表情真倒人胃口。
“喂,说点关于多弗朗明哥女儿的事,别拐到她妈身上去,你的眼神恶心死了。”
“怎么能不说到她妈妈呢,罗,你这辈子见过什么国王,女王吗?”
“没有。”
弗雷凡斯的王族抛弃了他们的子民,和世界政府一起坑杀了整个国家的人。他讨厌这种东西,讨厌权威,讨厌秩序。
“多弗的女人可是个女王,”迪亚曼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顾自地笑着,简直要笑闪了腰,“她是个疯子,一个暴君。”
这句话让柯拉松要接回来的小小姐的形象在罗心里拔高了点,他不介意家族里迎来一个可能会和多弗朗明哥相像的人。但是对其的感觉却上下浮动,好像钓鱼用的漂子。
所以她是个公主。
罗讨厌这两个字,这会让他不断联想到弗雷凡斯的那群千刀万剐的混蛋寄生虫。他决定如果这个娇生惯养的四岁小鬼被接到这里之后依旧带着公主做派,他就暗地里把她揍哭。
·贰
那一天小小姐来了,小小的一团,像一只猫一样被柯拉松抱着,他们三个姓堂吉诃德的人都是一头金发,小小姐的头发是微微打着卷的。
在船头上那个女孩睁开眼睛。
蓝色的,像大海。
罗觉得自己确实是想太多了,不论她的父亲是谁,现在的小小姐才四岁而已。
小小姐被接回来之后,多弗朗明哥很费了一番心思和这个从小生活在王宫里的女儿熟悉起来,她的名字叫卡洛塔。
堂吉诃德家族的大本营在废旧的工厂里,这里的人人都崇尚暴力,罗也是,但他依旧保持着阅读的习惯,虽然经历巨变,直面死亡,翻开书页的时候他仍然能够感觉到残存的记忆在漆黑暗色中生长,死去的家人就站在他的身后。
“Carlotta.”
在一本书中他看到这个古老名字,来源于贵族,意思是“有男子气概的女孩”,他感叹多弗朗明哥给女儿取这个名字一定会落空。因为卡洛塔回来三天了,一旦她出现在罗的视野时,她无时无刻不在表现出恐惧。她什么都害怕,害怕枪声,害怕刀出鞘的艰涩声响,害怕骨折的声音。罗自动忽略了她只有四岁,他只觉得她很弱小,一点都不像多弗朗明哥的孩子。
她也不像个公主,像个可怜鬼。
在卡洛塔回来五天之后她终于接受了自己的父亲是什么人的可悲事实,她自己选择的第一个说话的对象是baby-5。
那天下午baby—5拉着他和巴法罗,兴致勃勃交流自己和小小姐说了些什么。
“小小姐问我是不是她的女仆。”
罗脸上出现一个哂笑,“你应该说点什么,让她知道她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了。”
头带蝴蝶结的黑发少女很生气,“你在说什么风凉话?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
旋即在她脸上出现的表情让罗觉得很不适,那是一种充满柔软情感的表情,baby—5很明显已经被多弗朗明哥的女儿收买了。
“小小姐说,如果我是她的女仆,那我的工作会很轻松,因为她现在已经很少会受伤了。”
baby—5做出修女那样双手交握在胸前祈祷的动作,满脸病态的快乐,“她很不一样,我感到自己被需要了,这种感觉比其他人向我提出请求更让我感动。”
罗很不屑,但是没再诋毁下去。
他来自灵魂伴侣的幻痛,已经很久不再出现了。罗在心里恶劣地希望对方已经死了。
之后发生了很多事。
卡洛塔被接回来不久就被敌对的海贼团设计抓走了,多弗朗明哥亲自出马屠了对方的船,但是卡洛塔被绑着扔进了海水里,他是能力者,只能由其他人下海把女儿捞回来。
还留在港口的罗,突然感受到溺水的痛苦,让他练剑时心神不稳,被迪亚曼蒂狠狠打倒在地。他的头磕碰到一颗尖锐的石子,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罗咬着牙,觉得平衡了,他的灵魂伴侣肯定又下河了,这次还差点淹死掉,那他就让她尝尝头痛的滋味,他们扯平了。
琵卡捏着尖细的嗓音过来叫他们去多弗朗明哥那里,小小姐已经被解救回来了,不过在醒过来之后说自己头痛得厉害,什么也不记得了。
“被吓成白痴了吧。”罗没管自己头上的豁口,任由血流下来,几乎沾到睫毛上挡住视线。
迪亚曼蒂说:“你最好别在多弗面前说这种话,他会掐死你的,看得出来卡洛塔现在是他的掌上明珠。”
“她那么弱,整天只会哭,有什么用?”
迪亚曼蒂嘲讽地笑了笑,“柯拉松不是也很没用吗,但是他们都是多弗的亲人,你可以去试试去拔卡洛塔的头发,看多弗会不会把你扔到海里。”
醒过来的卡洛塔忘记了自己之前的所有事,再次陷入了对自己所处现状的深深恐惧之中。不过失忆也让她忘却了从小出生在城堡里的事实,忘却了那个虐待她的母亲,忘却了自己是一个亡国的公主。
在掉进海里之前,她没有和罗说过一句话,因为她可以凭借着生存的本能识别出恶意的视线。
但现在,忘记从前的卡洛塔主动和罗搭话了。她从多弗朗明哥的口中知道了他的名字。
她说:“罗?”
这时候没有其他多余的人在场,干部们也离得很远。罗看到她的目光落在他长着白斑的手上,觉得自己的手被针扎了一样热起来。她会嘲笑吗,或者露出嫌恶?他立刻拿开手。
“干什么?”他说。
卡洛塔问他,“你生病了吗?”
“是珀铅病,我没多久好活了。”
卡洛塔露出遗憾的表情,小心翼翼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话,“哦,很抱歉听到这个……”
罗确信了,多弗朗明哥给他的女儿取的名字根本就是白起的,失忆的卡洛塔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小女孩一样,这种小女孩在生活安逸的地方一抓一大把,天真又白痴,半点没有染上他们这群亡命之徒的气质,整个人游离在堂吉诃德家族的气氛之外。
失忆之后卡洛塔重新变成一张白纸,多弗朗明哥很乐意看见这个,决定把女儿培养成他想要的样子。
这时候罗对多弗朗明哥的想法就有了异议。
罗觉得有句话形容卡洛塔很对,“烂泥扶不上墙。”,他一个外人都能看出来卡洛塔和她的父亲不是一类人,这么勉强她,说不定她会疯掉。
从失忆后卡洛塔就开始天天跟在自己叔叔后面,她是一只白色的小鸟,跟在乌鸦的身后,乌鸦柯拉松是个哑巴,卡洛塔这时候也不是爱叽叽喳喳的性格,他们总在一起出现,卡洛塔待在柯拉松身边的时候比待在多弗朗明哥身边的时间还要长。
时间在流逝,罗又很久很久都没有收到来自灵魂伴侣的幻痛,或者其他的什么感觉了。
她死了吗?在那次溺水中她没有挺过来吗?
这时候罗觉得她死了也好,在这个世界上继续活下去说不定会遇到什么飞来横祸,长痛不如短痛。
有一回他在和家族里的干部们一起去抢劫金库的时候,遭到了敌人从背后的袭击,背后的伤口深可见骨,他差点就当场死掉了。
在罗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养伤的同时,他听巴法罗说小小姐发了高烧,现在命悬一线。
生长在医学世家的罗脑子里闪过一连串如何治疗高烧的方法和药品的名字,但是他没吭声,反正多弗朗明哥会找好医生给他的独生女看病的,他还不够格成为一个医生,也没有任何救人的觉悟,他一直都只想夺去其他人的性命而已。
卡洛塔莫名其妙发了高烧,多弗朗明哥抓过来的医生哆哆嗦嗦说她可能被风吹坏了,港口的海风最近的确很喧嚣,北海的天气总是冷峻的。
“爸爸,我身上好疼……”卡洛塔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开始描述是如何的疼痛,眼泪不停从蓝眼睛里滚落下来,“……好像有人在砍我一样……”
医生看向正目光不善地盯着他的病患父亲,说:“高烧的确会让小孩子浑身都很痛,退烧针已经打了,现在可以给她的身上擦酒精……”
卡洛塔的背上有可怕的红色淤痕,她很年幼,那刺目的淤痕很大一片,就横亘在那里。
“她为什么会这样?”多弗朗明哥拉下嘴角,目光几乎要把医生烧出一个洞。
“令媛……应该是凝血功能有些问题,会导致广泛性的瘀斑……”
没人往灵魂伴侣这方面想,拥有灵魂伴侣的人比拥有霸王色的人还要少,况且卡洛塔还这么小。
灵魂伴侣共享一半的灵魂,分担彼此的伤痛。
罗养病养了多久,卡洛塔就疼了多久,直到他的伤口愈合,重新活动起来时。对疼痛敏感的卡洛塔依旧能感受到幻痛,从第一天的时候她不停喊自己很痛,到现在她明白大人们可能对她不停的强调厌烦了,已经学会了闭口不言。
但是背上负伤的罗每一次挥剑,他的伤口就会被扯动,这些疼痛他不会在意,但是卡洛塔一直都能感受到。
无缘无故的疼痛让她痛苦不堪。
没人跟六岁的卡洛塔说起灵魂伴侣这种事,她也以为自己是生病了,凝血系统或者是别的什么有点缺陷,所以一直乖乖吃掉那些很苦的药片。
多弗朗明哥很常出海,柯拉松就经常沉默地陪着自己的侄女,掐掉烟,听卡洛塔自言自语自己身上有时候会疼,然后摸摸她的头发表示安抚,或者给她买冰激凌。
在卡洛塔的“病”还没有彻底好全的这个关头,她跟着自己的柯拉松叔叔一起发现了罗的真名。还没有反应过来柯拉松隐瞒自己会说话的事实究竟目的如何,刚回到船上柯拉松就把罗打晕了。
“卡洛塔,我要带罗去治病,你也去。”
在柯拉松击晕罗的时候,卡洛塔觉得她的头又痛了起来,如果去治病的话她希望自己也能得到医治,爸爸对她很疼爱,但她依旧不想待在这里。
柯拉松是个做事马虎的男人,他的关爱很纯粹,也很粗线条。卡洛塔只能自己收拾自己的行李,她拿了几件衣服,还有药片,跟着叔叔坐上了小船,前往未知的方向。
她的头还是有点痛,柯拉松叔叔现在不是哑巴了,这让她觉得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于是她捂着头向柯拉松诉苦。
罗睁开眼就看到这一幕,作为亲叔叔的柯拉松抱着他的小侄女,手忙脚乱地安抚着她,脸上挂着傻气的笑容,眼睛里却透着焦急。
本来应该先大声质问柯拉松到底打什么主意的,但是他冲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却是:“卡洛塔又生病了吗?”
“她的头很痛。”随着柯拉松的声音,小女孩委屈地呜咽起来。
罗看到船头的一堆行李中堆放着些药瓶,他暂时不担心多弗朗明哥的女儿会现在死在小船上了,于是他开始撒泼打滚反抗被带走的事实。
由于他背上深可见骨的伤依旧没有好全,他在小船上打滚的时候,卡洛塔哭得更厉害了,柯拉松对着这两个孩子焦头烂额,最后决定采用最粗暴的方式让其中一个停下来,当然不可能是他的亲侄女,所以他又把罗揍晕了。
这下卡洛塔真的疼得缩成一团,可怜巴巴,控诉道:“为什么柯拉松叔叔你打他的时候,我也很痛!”
柯拉松僵住了,拿烟的手颤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说:“卡洛塔,你在说什么?”
“不会吧……”他自言自语。
柯拉松按了一下罗背上的伤口,“卡洛塔,你还有哪里疼吗?”
卡洛塔因为忍不了幻痛嘶嘶抽气,“叔叔,我的背好痛。”
柯拉松把烟重新放在嘴里,神色前所未有的复杂。几乎可以确定了,他的宝贝侄女和这个臭小子,是灵魂伴侣。
大海贼时代,海上人的生存是充满着不幸意外的运气博弈,看似命中注定的灵魂伴侣,实则不一定会走到一起。
有人认为灵魂伴侣是天赐的羁绊,认为这是一种累赘的人也大有人在。看到了卡洛塔因为灵魂伴侣屡屡受伤而受伤的柯拉松属于后者,虽然他认为罗是个人性未被完全泯灭的孩子,但他觉得卡洛塔值得一个更好的。
柯拉松不知道怎么跟卡洛塔解释,于是他干脆没有解释。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救活罗,之后的事情他管不着。
柯拉松带着两个孩子四处求医,实际上他带着的是两个病患,罗因为疾病日渐衰弱,他的侄女也分担着一部分痛苦。这时候,柯拉松更加坚定地认为灵魂伴侣是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最大的笑话,他安抚着不舒服的卡洛塔的时候,目光一直沉沉地盯着罗。
罗一直没有参透柯拉松眼睛里的复杂情绪,他又很久没有收到来自灵魂伴侣的信件了,罗固执地认为,他的灵魂伴侣应该已经死去。
他已经没有了报复对方的想法,因为珀铅病带来的痛苦是长期的,他们早就扯平了,如果对方还活着,那现在是他单方面在施加伤害。
他终于按奈不住去问柯拉松了,“喂,柯拉松,你知道有的人是有灵魂伴侣的吗?”
柯拉松抱着睡着的卡洛塔,再次露出那种沉沉的眼神:“我当然知道,卡洛塔也有一个灵魂伴侣。”
但是罗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话里有“也”这个字,某种推断只是在他的脑子里飞快地闪了一下,又被他否决。
他说:“她天天生病,做她灵魂伴侣的那个人真惨。”
柯拉松猛地站了起来,没再和他说一句话,抱着睡着的卡洛塔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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