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女生就是不爱惜自己,爱漂亮就算了,看看这血糖都低到什么程度了!”
我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有人在唠叨,睁开眼就是一片刺眼的白色,晃得我又闭上了眼睛。
室友:诺诺!诺诺你醒了啊?
见我醒了,三个室友呼啦一下围了上来,反而吓了我一大跳。
我:额,你们都在啊,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捂着还有些疼的脑壳。
静姐:你还好意思说!
寝室最大的静姐拍了我后背一下,没好气道:
静姐:你这人怎么这样?病到这程度了都不吭一声,也不去医院!这是想死吗?啊?
安安:去去,哪有你这么咒人的。
另一个活泼的妹子安安坐过来说:
安安:诺诺啊,你血糖太低了。结果在辅导员办公室晕倒,可把他给吓坏了。
安安:幸好室长群有各室长的电话,辅导员打了电话给我们,然后把你送医务室来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身上盖着被子。手上还留着一个小小的针眼。看来是被打了一针葡萄糖。
因为体质变了的关系,这针葡萄糖总让我觉得皮肤有些痒,好像打进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但是没办法,我总不能告诉其他人葡萄糖没用,人的血才行吧?
我笑着和她们聊了几句,脑海中却无法忘记晕倒之前看到的景象。
那具女尸……不会错的,我绝对看到了。
可是如果真的有女尸,为什么辅导员没有发现呢?难道是辅导员杀了人吗,不可能啊,辅导员老婆孩子都有了,平日里也很负责任,风评很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难道说,凶手还藏在那间办公室里……
我打了一个冷战。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对方一定看见了我的脸,怎么可能没有杀人灭口?还是说,那女尸也不是真正的尸体,而只是一个……鬼?
我想起下午才见到的纸人成亲,突然就觉得,那真的是鬼。
短短一天两次见鬼,我还能更挫一点点么?
我哀叹自己的命途多舛,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让其他人发现。只能死死揣着这些秘密,和室友一起回去寝室。
回到寝室后,我蔫蔫地趴在桌子上休息。三个人说要出去吃夜宵,问我要不要带什么。换成以前我一定会要凉面啊铁板土豆啊什么的,现在我却只回答:
我:给我带杯咖啡吧。
静姐不同意,说大晚上喝咖啡是不是想不睡觉,最后还是气呼呼地出去了。
我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想起还要把肚子里的那个怪东西打掉,就站起来,找我之前的检查单子。决定明天就去把手术给做了。
找齐了单子,我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东西……看了一眼手表,灵光一闪:该死!刘耀文的漫画!
在辅导员办公室耽误了一趟,现在已经十点半多了。我想起刘耀文说十二点之前必须看完烧掉的说法,马上慌了。开始在我那一堆课本里翻找起来。
……没有。
我翻了几遍,最后震惊地发现,那本漫画书,不见了!
这个结果让我一下子懵了:我绝对绝对不会弄错,出门找辅导员之前,我把这本书随手放在了桌上的书里,夹在哪两本书之间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而现在,这本漫画不见了。
我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而我的手止不住发抖——不知为何,我总有这样的感觉:如果我没有按照刘耀文说的,及时把这本书看完烧掉,那么之后一定会有极其可怕的事情发生。
我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抓起手机就给拨了静姐的号码:
我:静姐,你看见我桌上的漫画书了吗?
静姐那边应该在小吃街上,背景音很吵闹:
静姐:啥?你什么时候看起漫画了?没有啊,我们都没看见。
静姐一向稳重,从来不会开这种玩笑。她说没有看见,那就是真的没有看见。但怎么可能,我的漫画又不是活的,会自己长了腿跑掉。
我捂着脸,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整个人仿佛瞬间被抽空了。
那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听静姐她们说,回来就发现我呆坐在地上,像是灵魂出窍一样,可把她们吓惨了。而我却听得云里雾里,说实话,那天的事情,我只记得去买了一杯咖啡喝,后来下午到晚上的那几个小时发生了什么,我全都忘了。脑子里面的那一块记忆像是被吃掉了一般,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也就是那天晚上,连续两个月以来,我第一次没有梦到刘耀文。
刘耀文:与鬼为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