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对于周仲则而言从来都不会是痛苦的,但是臀上背上都带着哥哥打下的家法印子就不一样了。简单的深蹲接小跳就有些站不稳了,本来不爱出汗的人,现在汗水顺着脊背往下淌。刘合安做了个手势,示意这一组休息,下一组上。
只是就算休息周仲则也不敢像别人那样坐在地上,不过是靠着把杆儿站着,略微休息一下。做了几组动作还好,等到做踢腿的时候才是真的难捱了,周仲则好面子是不肯踢得低些的,一抬腿就扯得背上臀上的伤都疼,换了别人估计早就倒了。“周仲则,你去我办公室把名册拿来,我忘带了。”周仲则当然知道老师这是照顾自己呢,走路虽然也会疼,自然比练功好多了。周仲则也知道老师不是真的要用名册,就在办公室里休息。
刘合安下了课就看见可怜的孩子靠在桌边儿站着,眼圈儿黑着,没什么精神。刘合安把靠椅的椅背放下来,“好好休息都不会,趴着。”周仲则是真的疼的站不住,乖乖的趴在椅子上,虽然算不上太舒服,但是总是好多了。刘合安锁了门拉上了窗帘,才从柜子里拿出药瓶来给周仲则上药。本来就肿胀的屁股被练功裤裹得紧紧的,褪下来的时候周仲则疼的哼哼了几声。刘合安虽然早就知道他哥动手就不会轻了,褪下他的内裤的时候还是一阵心疼,伤全都集中在屁股蛋儿上,真的是紫黑紫黑的,一点儿都不夸张,很显然一次药也还没上过,“你跟你哥犯浑了?”周伯列其实还是挺弟控的,打过了一般都会上药揉伤的,这现在还硬着呢,肯定是周仲则犯浑了。
“还是为了公司的事,我说错了话,我哥罚我是应该的。”周仲则轻描淡写的这么一句,事实上是周伯列带着周仲则去参加公司聚餐,又几位也是公司里的老人了,看着这哥俩长大的,对于周仲则去学舞的事自然是看不惯的,不过是说了几句。周仲则却是急了,连酒杯都摔了,任凭他哥使劲拧着他腰上薄薄的一层肉也不肯道歉。回家之后周伯列也是在气头上,也没和他讲道理就直接动手了,周仲则不肯松口,罚站了一夜,早上虽然吃了早餐,但是一夜没睡哪里又吃的下去几口,现在强撑着上完了第一节课,趴在椅子上就不想起来了。
刘合安其实一早就接到了周伯列的电话,虽然还是那么盛气凌人的语气,但是对弟弟的关心是藏不住的。刘合安把药油倒在手上揉着他臀上的硬块,周仲则疼的直抠着椅背后面,嘴里也嘶嘶的抽着气,“公司的事是你们家里的事,我不管。但是尊老爱幼这种小孩子都会的道理,我不觉得我还需要从头教你!”周仲则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只是自己跳舞的事哥哥都准了,那些老头又凭什么评头论足的。刘合安看他埋着头不说话,手上就加了劲。周仲则疼的都叫出声来,认错的话却还是一句都没有。刘合安也不惯着他毛病,三下五除二的揉好了他臀上的伤,又撩起他的上衣喷了点喷雾。“收拾一下去上课,不要迟到了。中午下课不用买饭了,直接来我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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