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列说完就出去叫阿诚,周仲则也知道再没有别的选择,自己一步一步艰难的走过去穿衣服。塑胶板子打上去的伤,玩的是后劲,现在甚至要比刚刚挨打的时候更疼。哪怕是很宽松的内裤也让周仲则吃足了苦头,要不是在这个屋子里连大哥都不会坐下,真想赶紧趴在沙发上歇一会。周仲则还在扣扣子的时候,阿诚已经推门进来了,看到周仲则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实在是心疼,快步走过去,让他靠着自己,又伸手帮他把扣子扣好。
“我扶你回去吧。”,阿诚是母亲的一个远方亲戚的儿子,出身虽然不太好,但人品、学识、性情都是很好的,也很和大哥的性子,所以在母亲生前就一直住在家里。大哥接管了公司之后,他自然也就成了大哥的首席秘书兼保姆。周仲则倒是觉得阿诚哥最大的有点就是话不多,避免了很多尴尬。
阿诚扶着家里的小公子回了屋子,又帮他放好了洗澡水,床头也备下了温水,连牙膏都是挤好了的。周仲则拒绝了阿诚要帮他洗澡的好意。自己在浴室里从镜子里看自己的伤,这样一层一层叠着打下来,竟然一点都没有破,只是臀峰处已经是紫黑紫黑的了。周仲则伸手摸了摸,滚烫发硬,怕是晚上睡觉都不可能躺着睡了。大哥又是真的一向言出必行,真的每天都这样挨下来,自己又能撑几天呢,更何况,舞剧的事还在那堆着,大哥这次可是真的把自己逼到绝路上了。周仲则踏进浴缸里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正常的泡个澡,不能坐在浴缸里也就算了,肿了的屁股沾了热水,针扎一样,疼的更厉害了。只好草草冲了澡出来,却看见哥哥坐在自己的床上。
“哥。”周仲则没有再往前走,就站在了浴室门口。
“嗯,过来上药。”周伯列这句话说的就像下楼吃饭一样平常,可周仲则听到的却是,来吧,又该受刑了。
周仲则慢慢走过去,一个是实在是一迈步就牵动伤疼的厉害,再一个也是真的不情愿。“哥,你不是说每天都要打吗,还上药干什么。”
“你记得倒是很清楚。养好伤好挨打啊。”说话的功夫,周仲则已经趴在了床上,浴袍也被撩了起来。周伯列把药油倒在手上,然后用力的给他揉着硬块。周仲则现在可是最不盼着伤早点好,不然还能指望哥哥心疼心疼。
“工作的事,你没打电话,我打电话给你老师让他帮你处理了,不过你不在,巡演是肯定不行的了。”周仲则把脸埋在被子里,没有说话。“你知道她现在是做什么的?”,“嗯?”周仲则不知道哥哥在问什么。“叶辞秋。”,周仲则把头侧偏着,“京剧表演啊,怎么了。”周伯列开始揉另一瓣屁股,“原来你知道。小则,戏子无情。”周仲则撑起上身,不顾牵扯到臀上的伤,回过头,“哥!你不喜欢她也不用这样说啊!”,周伯列把他的身子按下去,继续揉伤。“我怎么说不重要,你怎么选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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