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模糊的面容,彻底清晰,月织猛然惊醒。
她从床上弹了起来,露华从她的颈窝缓缓滑落,正睡得正香。
月织睁眼后是一片黑暗,她揭开被子,小心翼翼起身,按照记忆摸索到开关处。
打开了灯。
开灯后,月织发现不远处紫色的铺垫已经折叠整齐,没有人睡在那里了。
这个时候的抚子显然是练舞去了。
哪怕是在舞蹈世家,舞蹈所需的自身条件优越,练习是少不了的,他们这类人甚至是更为严苛的去选择做练习。
月织拉开木门,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大概是凌晨三点接近四点的样子。
月织穿着单薄的浴衣,凌晨的空气带着冷雾,薄雾随着气流飘了过来,与她擦肩而过,冷意席卷月织的四肢。
让她意识从将才的梦中活了过来,来到了廊下。
廊下依旧是漆黑的,不过今天天上虽没有明月,这个时候却透着青色的亮光,可能是接近天明时,些许华光提前偷溜了出来。
这让月织能隐隐看清周围的景色。
月织看着室内,露华正在睡着,长长的袖子盖住了半边身子,月织将灯关上后,将木门拉上了。
然后,她就坐在廊檐下面,坐了一会。
在想她自己的事情。
另一个她和她自己是有区别的。
月织这样想着站起了身来,到底是那里的问题,会出现二个她。
藤咲宅地很大,月织想着问题,开始走了起来。
走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她听见了一声落脚的声音和扇子一开一合的声音。
拐角的处的另一边,有光亮斜射了出来。
扇子开合的声音,停下,响起,停下,响起。
是抚子在练舞。
舞蹈啊……
月织在远处看着那推门中透出来的身影,想着她自己也是那样的喜欢舞蹈,后面为什么会染上血杀之气。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呢,是否有继续自己的舞蹈呢。
对于现在的你,舞蹈到底会是什么呢?
抚子温婉的日舞剪影被灯光投投印在推门之上,月织看着抚子动作摆动,扇着开合,华丽的和服却没什么太大的摆动。
明明是抚子的剪影,月织却在她黑色的剪影中,看到了另一抹影子。
那抹影子的动作,即快且迅猛,扇面的剪影化为利剑的形状,在她一动间似有寒光。
明明是黑色的影子,怎会有寒光闪烁。
月织捂着额头,移开了步伐,向外走去。
她摇摇晃晃的,周围事物都像是在扭曲,墙体弯弯扭扭,眼前前路都模糊了起来。
不知道走到了那里。
一只略粗粝的手牵起了她的手。
“你想知道我。”
“你想知道那是什么舞吗。”
那人这样的说道。
然后挽住月织的手,月织看不清她,只感觉手中拿着了一柄冰凉的铁质物品。
那人挽着月织的手,另一只手贴在月织的后背,按平她的背,让她挺直身。
长腿往月织腿下扫去,纠正她的姿势后,让月织动了起来。
手中利剑,向前,在天光之下散出寒光。
收回,开腿,向左划,弯腰,剑招在动作下,速度由慢,渐渐变得越来越快。
“想知道它叫什么吗。”
“它叫。”
庭院内,一枚印有剑形的守护蛋浮在月织的头顶上空。
而月织手中拿着一柄虚白的剑,身后有一比她高出许多,容貌却相近,长开的人的虚虚实实的身影。
“它叫。”小月织开口。
与背后挽着她手的人重合。
“满堂花醉三千客”
“一剑霜寒,十四洲!”
话语刚落,月织上空不远处的守护蛋,裂开一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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