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您亲爱的小姐。”他沉迷于扮演好一个绅士的角色,回头静静看着呆若木鸡的几人。
毕竟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压迫感极强的话是这个人一贯的作风,只是从那场意外之后他们再也没能看到。
“怎么?要我请各位进去?”
刘尧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几乎石化的其他人,漫不经心地接着话头“小哥哥真是厉害,连鬼小姐也能被你撩拨成这样。”
“…………”这叫撩拨吗……?万里房内心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他只感觉到对方落荒而逃的侥幸和……恐惧。
这要是被叫做撩拨那他谈的几段恋爱也真是不痛不痒的小手段。
“哦,进去……”
万里房和周佚走在最后,万里房小声说“周佚,觉不觉得戚哥有点太暴力了。”
作为社会主义三好青年,公认的“善良小傻蛋”,万里房的胆子并不大,刚开始进入游戏被吓得魂儿都飞了,但相应的,细微处情感变化他最是敏感,现在戚炤明显有些急躁和不耐烦。
“好像比之前是有一点,戚哥心情不好?”
平时他很少这么明晃晃的坑人,尤其是这让人……也让鬼毛骨悚然的笑容实在太惊悚,也不是难看,反而有些诡异和违和,和他甚是俊美的外表不相符,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两人看着戚炤几乎万年不变的死人脸,再想起刚才对着鬼小姐瘆人的笑容,不禁打了个寒颤,算了吧,戚哥好看是好看,但笑起来的代价太恐怖,他们撑不住。
拉倒吧,戚哥心情好不好也就老大知道,两个闷葫芦凑一起能互相把对方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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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二次调试。”陈褚筝拿着对讲机的手放在女人的肩膀上,毫不介外的拍了两下。
“滋滋滋……二次调试成功。”
“呼~”陈褚筝放松的喘了一口气,整个人死鱼一样瘫坐在椅子上不动弹,露出一只眼睛闷闷地瞪着旁边的人看“小姑姑,接下来呢?”
“………你…”坐着的女人似乎有些为难,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吐出的话语却是冰冷至极“和你无关。”
“是吗?”陈褚筝也不恼,轻轻俯下身子靠近了女人,长发温柔的拂过女人的脸庞,落在肩膀上。
“小姑姑这么说,是拿我当外人?不过……
话音刚落,陈褚筝狡黠地眨眨眼,难得有些鲜活的气息让戚岳灵缓过神,“什么?”
我马上就要见到小戚了,相信他也很期待我这个“姐夫”。”陈褚筝自顾自的接着说,“它还在看着对吗?”
“…………嗯。”
“路先生也真是的,这两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新建副本的一半权利都让他调过去捣鼓什么东西了,真是心大。”
女人的表情有些许不情愿,挣扎过后,似乎在顾及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恢复了平静,她轻轻捏了捏耳朵上的青铜耳饰,“准备生成H级副本,晶晶的宝贝玩偶馆。”
陈褚筝的手顿了一下,“晶晶的宝贝玩偶馆………好像我们就是在这里遇到的……
后来怎么来着……哦,Boss被杀了对吧…………
十年了……”
…………戚岳灵没有回话,她略微迷茫的打量着四周,仅仅一分钟眼神就重新变回冰冷漠然。
666没说错,她的病在加重,甚至需要加大药物的服用。
但阿兹海默症怎么可能根除?希望在自己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之前他们能够完成未完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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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十分破旧的门推开后里面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正对着门的是一块巨大的镜子,镜子镶着木质花边,因为年代太过久远磕掉了不少,最上面挂了一条白绫,一个男人被吊死在上面,长长的舌头只剩下半截,垂到下巴,另一截在地上沾了不少灰尘,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呕!!”楚琪几乎是走一路吐一路,遍布干涸的血液和灰尘的道路似乎没有尽头,这更加重他的恐惧,就差把肠子吐出来,整个人肾虚似的扶着墙走在最后。
“一边吐去,看看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万里房毫不留情地嘲笑楚琪,谁叫他什么用也没有脾气还不小。
刘尧用剑把捆着男人的白绫砍断,没有白烟冒出,可见它只是普通的白布,男人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溅起一阵灰尘,看样子死的透透的。
“咳咳咳咳!!”
楚琪嫌弃地捂住了鼻子,不满的瞪着刘尧“你干什么!?”
“找线索。”刘尧看也不看楚琪一眼,收剑入鞘发出沉闷的响声让楚琪本就薄弱的神经几乎经受不住,“戚小哥,看看。”
戚炤倒是惊讶他没再四处撩骚,心里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男人身上皱巴巴的西装死死贴在身上,好像要把皮都揭下来一层才肯罢休,没过多久,果然看到了一张身份牌。
这张牌非常旧,沾满了干涸的鲜血和毛发,而陈禹广锃亮的大脑门正好秃了一块,头皮处几乎烂了一个窟窿,可见这些头发是硬生生给拔下来的。
“陈禹广。”
戚炤擦掉血迹费劲的辨认出三个字,“嗯,是叫陈禹广。”
“他叫什么!?”刘尧很惊讶地看着地上摔成一滩泥的男人,他终于舍得再次睁开眯着的眼睛上下打量被灰尘包裹成球的男人。
“陈禹广,怎么了?”戚炤觉得刘尧的反应很不对劲儿,就像之前他们认识一样。
“他算是陈家的旁旁旁旁支,连宗祠都不允许进入,和本家没什么关系,九年失踪了,估计就是那时进的游戏,我大概四五年没见过他了,光线太暗,刚才没认出来。”刘尧仔细看了看男人的脸,尽管有些变形,不过依稀可以看出轮廓,并不算好看,甚至可以用丑陋来形容。
“你本家姓陈?”戚炤突然想到了什么,后知后觉地站起身“把他上衣脱了。”
“…………………什么?”刘尧和周佚他们几乎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脱衣服”这种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的吗!?
但现实狠狠击碎两人的白日梦。
“听不懂?”戚炤怀疑自己说话是不是有问题。
“………那我自己来。”戚炤翻了个白眼并不能理解他们一脸“看渣男”的表情,作势要扒他的衣服。
“等等!!”
周佚突然一脸悲伤中带着几分坚决,赴死似的毅然决然地迈上前一步,“戚哥………这种事……………呜呜呜………还是我来吧………………”
戚炤“………你他妈脑子有病?看看他肩膀上有没有半月形标志。”
不得不说这几个毛孩子在脑补这方面几乎无人能及,也就当初在《末班地铁》遇到的石牵涟能与之较量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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