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大院的门时,只听一声“哎呀”,身边的人都停下了。贺与舟扭过头,只见赵千初双手捂着口鼻,有血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他挠了挠头: 你是被我帅到了吗? ”
赵千初吸着鼻子: “我火气大! ”
她火气是大,还敢翻白眼了。
贺与舟领着她回了自己家,从卧室柜子里翻出医药箱,拎着来到她面前; “抬头。 ”
她乖乖地抬头,看到贺与舟在纸巾上喷了点什么,然后又吹了一口气,这才卷起纸巾塞进了她的鼻子里。
“你在干什么?”
“给你吹口仙气啊。” 他随口答了句。
赵千初抿了抿嘴:“你喷了什么? ”
“云南白药, 止血的,这可是偏方。”
赵千初仰起头,嗯,仙气挺管用的,好像真的不流鼻血了。
她跟着贺与舟将医药箱送回了卧室,在他的房间里,她看见了满柜的汽车模型。她随手拿起一个把玩,同:”你现在还喜欢收集这个?”
“还行吧。”
他答得轻巧,不过赵千初心里明白.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开始喜欢这些了,只不过他爸觉得玩物丧志,更希望他能收集黄冈试卷。
赵千初抬起头,看到最高的那一层上摆着一辆红色的小车,车标她不熟,但颜色太好看了,亮亮的,像在发光。她踮起脚,试图去够:”你能送我个吗?”
贺与舟闻言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长臂一伸,就够到了模型。赵千初一回头,鼻子刚好擦过他的衬衫。两人离得挺近,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端,有淡淡的柠檬香气,一定是很贵的洗衣液。她这么想着,眼前突然黑,之后意识全无。
再醒来时,是在医院的急诊室里,一左一右两张脸。左边是贺与舟的,明显松了一口气。
右边是她爹的,黑着脸:” 还记得我是谁吗?
“赵耀森......”
她爸暴怒:”你对你爹就这么直呼其名的? !”赵千初苦着脸坐了起来。
一旁的医生笑着走过来, 掀起她的眼皮,拿手电照了照, 然后放下:“没事了,令千金是对云南白药过敏,还好剂量不大,没什么要紧的。回头有空可以来医院做一下过敏源的测试,以后也好有所防范。”
回去的路上,赵耀森背着手在前面走得飞快,贺与舟则走在她身边,用唇语跟她说话。大意是事情瞒不住了,她被围堵的事,他全招了。
愣了半响才对他进行无声的谴责:“叛徒!“赵千初瞪大双眼,当晚,她被罚了,举着根戒尺,像木桩一样立在门外。
恰好是晚饭的点,贺与舟端着碗走出来,蹲在她的对面,一边吃饭一一边陪着她。
“你怎么对云南白药也过敏啊?”
“不知道。” 她也很无奈啊。
“那这个过敏吗?他挑了挑碗里的虾:她点了点头。
“鱼呢?
她想了想: “说着他迅速扒了几口饭,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敲了一 下脑袋. “我记得你吃木瓜也过敏!别人吃木瓜丰胸,你是丰脸!”
他想到她肿得像猪头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赵千初一忍再忍,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便一转动手腕,就将戒尺准确的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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