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从内天我在捞腌菜,这是我上个星期刚做好的腌菜,味道正好。
我让闷油瓶去把地浇了,这家伙最近迷上了浇地,而且浇的技术也非常好,果然人活得久了,什么都会。
以至于我曾经怀疑过他是不是中国地图,但是怎么问他都不说。
我把套缸里的腌菜一颗一颗摆在木板上,招呼胖子去拿玻璃罐子,却换来小哥一句话:“不在。”
胖子干什么去了?忽然我听到村口大黄传来一阵狂吠,大黄是一只老狗,叫声就像得了气管炎一样,上气不接下气。
大黄平常是非常老实的一只狗,村子里的人它都认识,平常讨个吃的喝的,如果不是遇到陌生人是不会叫成哮喘似的。
我也来不及把手套摘下去,举着两只大油手往村口跑去,这个季节这个时候村子里面大多数的人都出去赶集,只剩下一些老人在家生活。
赶到村口就看到胖子拿着篮子吃着烤香肠,这种荷兰烤香肠几乎成了之前一段时间的主业。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黄色的影子朝我扑来,使劲往我裤子上钻,本来我穿的就是宽松的干活衣服,这丫的差点没把我裤子拽下来。
我被大黄缠着,胖子也不知道在干嘛,也不来救我。
最后我想了个办法,摘下一只手套,手套上是腌菜的调料味道,大黄果然被这味道吸引,我猛的丢出去,大黄后腿一蹬直接飘移飞奔过去。
这时胖子才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这两个人不是本地村子的人,一看状态就是城里的年轻人,走在最后面的那人我看着面熟,总觉得不对劲。
“天真,来客了。”胖子朝我打招呼,顺手把他的篮子递给了我,这篮子是从身后一个年轻小孩手里接过来的。
这孩子也就二十多岁,长的精神,特别有我年轻时候的那股天真劲儿,但是他身后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外八行的状态和普通人的状态是不一样的,别人看不出来,我不会看不出来。
但是这孩子却看不出什么不对劲,似乎就是一个孩子,我晃了晃脑袋,保持沉默。
胖子身后递篮子的那人,说自己叫穆宁,穆宁后面这位叫李鑫。
我思考着他们的名字,这两个路人一般的名字确实想不出什么。
胖子调侃我伤的太深,都不爱说话了。
我走在最前面,篮子里是朝隔壁大妈买的鱼,胖子估计又馋糖醋鱼了,闷油瓶最近也不往山里跑,野味儿好久没吃到,胖子嘴馋,只能自己去买。
早上我起的晚,胖子已经溜到隔壁大妈家去换鱼。
把人领到我们住的院子,我就发现小哥不见了踪影,这么长时间我以为他改掉了职业失踪的坏毛病,原来只是我以为。
胖子这时候又大喊:“小哥,我不是叫你把花都搬进屋子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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