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五年过去了,我也已经三十岁了。这五年,柴简成为了我的禁语。事实上我也已经把她放下了。
很难相信,我还是一个三十岁的老处男。朋友对于我五年的禁欲生活嗤之以鼻,生怕我把自己憋坏了,就给我找各种美女,由于心理洁癖,实在是提不起来兴趣,况且,我还是想把自己留给以后的女朋友。
我家对面来了个新邻居,是一个大三的女生,她每天都会找各种借口来我家蹭饭。后来,我知道了,她叫白封。
“大叔,你好慢哦,我都要饿死了。”白封拿着筷子敲着碗。
“你要是嫌慢,你可以不吃。”
白封嘟着嘴,皱起了眉头,似乎,她生气的样子还蛮可爱的。这么想着,我不经意的笑出声。
她好像以为我在笑她,扭过头,“哼,不理你了。”
吃过饭,我刷着碗,白封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水果,她吃水果的样子像个小松鼠,可爱极了。
“大叔,你可真是居家好男人,谁要是嫁给你,肯定可享福了,我要是能嫁给你多好。”
“我有未婚妻,你就别想了。”我竟有些失落。
“大叔你就没想过找女人吗?”
“男人还是专一一点的好。”
白封跑到我旁边,围着我转圈打量着我,“不对呀,你这种男人,不应该三妻四妾,小情人一堆吗?”
我挑挑眉,把手擦干,一步步向白封逼近,一只手靠在墙上,壁咚了白封。
“那你说说,我是,哪种男人?”我靠近她的耳边,“嗯?”
白封红着脸推开我,走到客厅。“真是的,不要勾引我嘛,长这么帅,也不怕我把你给上了。”
我有一瞬间的呆愣,如果跟这个女孩结婚似乎也不错,可是我婚约在身,就算我们在一起了,我绝对不允许在我给不了她一个未来的情况下,在一起。
“年龄不大,胆子倒是挺大,小屁孩,知道什么呀。”
“我可不是小屁孩,我二十了,已经成年了。”白封挺胸,还拍了拍。
我点点头,摸了摸下巴,“嗯,是挺大的。”
白封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抱住自己的胸,“呀,老流氓。”
“刚才还大言不惭的,说要上老流氓呢,现在怎么怂了。”
“切。”
我决定回家一趟,解决一下我的婚约问题。我觉得自己是有点喜欢白封的,可是她太小了,但,心底的情感越发的鲜明,我很矛盾。
我发现我并不了解白封,我不知道她的家世,她从未跟我说起过自己的父母,我也从不过问。
回到了家,妈妈爸爸做了丰盛的饭菜,饭桌上,不外乎是该结婚的话题。
“爸,妈,我能拒绝这次联姻吗?”
爸爸一拍桌子,“反了你了,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姐姐安抚爸爸,“爸,别生气了,让我来说。”
姐姐回头看着我,“伊盟,你要想好,你是认真的吗?”
“是,我连我那个未婚妻什么样子都没看到过,我甚至都不了解她。”
“伊盟,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能随心所欲的。”姐姐站起身,“你跟我来。”
姐姐把我带到书房,“是因为那个叫白封的女孩吗?”
“一部分原因。”
姐姐笑了,“好吧,不过,伊盟,你要记住,你这个年纪,不是叛逆的年纪了。也不能什么都不顾忌,不然,君临走不远。”
“我本来就不想接受君临,它应该是你的。”
“不要说这种话。君临就是君临,没有任何人之分,只要有能力,谁都能坐上总裁的位置,你以为,只要有血缘关系就行吗。要不是看你有能力,爸怎么会把君临给你,自己好好想想。”
姐姐走到门口,“这就是社会,谁都想走到高处,不择手段,有的时候,做人,不能太光明正大。你的未婚妻我会帮你解决,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
“不会后悔的。”
“大言不惭,不过,你这么说,那最好了。估计那个白封明天会去找你。”说完,姐姐开门走了出去。
她怎么会知道白封明天去找我。
我开车回了家,刚关上门,就响起了敲门声。我打开门,是白封。
她有些生气,径直坐到沙发上,跷起了二郎腿。
“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
“不是,你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白封一下子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并不讨厌你。”
“胡说,你就是还记得那个柴简。”
“我已经放下了。”
“骗人,她的照片你现在还留着,那就是个白莲花,你怎么看不清,她就是一个贱货!”
“够了!别说了。”我有点生气,虽然已经彻底的把柴简放下了,但是好歹是初恋,男人的通病,永远忘不了初恋。
白封一下子停了嘴,忽然哭起来,“你看,你就是没忘记她,她都成你心上的白月光朱砂痣了。你还骗人……”
我拿着纸巾给她擦脸,“好了,别哭了。”
“我不,你还不让我哭了,你就是没忘记她,不然你干嘛跟我解除婚约!”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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