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啦,老夫可是船匠啊,造大船的啊,港口停着艘军舰,那艘船除去帆桅杆,单单船体就有三层楼高,动力靠的是帆桨并用,那艘船就是我造的,就是因为曾经接了这单大的,我才升职加薪成为一群匠人的头头,名气大了,人脉广上加广,即使混得风生水起也不会忘记曾经的友人,那个叫左拉的孩子我认识,他师父克努特·加佐利就是我的一朋友,一生专于马车,对马车是最拿手的了。那朋友真是的,收个徒弟真的是一点都不声不响啊。我是亲自问那孩子才知道的。」
「原来你跟左拉是直接对过话哒,那你对左拉又了解多少?」
「左拉好像并不开朗,整天就是一副,就是那副脸好像就在告诉我他很忙也很烦,他比较寡言,年纪轻轻,12岁出头,却摆出一副比我们还桑苍的样子。跟你说啊,来这酒馆喝酒的大多数都是劳动阶层,酒馆似乎也只给劳动阶层打折扣。我们这些干工活的,是这么处理自己的内心的:想事情不能复杂化;抱什么怨都不能抱苦怨;无论什么怨气,一但产生了,能忘记则忘记,否则早泄。那孩子左拉呢,就是没有处理好。」
「没有处理好……!?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来气了。」
「哎!怎么就来气了呢?」
「看不惯!我每次放工后,基本上都会来这里喝酒,每次喝酒也基本上都会看见左拉在酒馆晃悠悠,然后每当我看见他时,他都是那副混样,光是身材就已经在这里很是突出了……」
「怎么个突出法?」
「瘦!」
「跟我比起来呢?」
「一样瘦。」
「唔嗯,唔嗯。」(大概掌握了嫌疑人的特征。)
「这孩子,叫杰西是吧?这么喜欢听我与左拉的故事,嘻嘻!」
「唉?啦哩?」
「呵呵呵呵——!」
旁边的教师凯卢伊也跟着轻轻笑了起来。
「就听我继续讲吧,我当船匠一直以来都把助人为乐当做休闲,自己也一直是积极向上的,与其相反的是,眼睁睁地看着一位普通人莫名其妙忽然衰了,从头衰到尾,渐渐抹杀了自我积极性,直到来自那人不详的气息出现。左拉可能会是那类人,所以我很担心,又因为担心,所以很生气,很火大。」
「那请问,你能不能带我们去见左拉啊?」
「左拉家住哪我不知道,但是他师父克努特·加佐利的家住哪我倒是知道。我可以带个路,顺便跟他老人家续续旧。」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啊,邓斯坦船匠爷爷。」
邓斯坦转过身,对他同个桌喝酒开会的伙伴们说到
「看好那几份魔草纸,我不在的时候,先不要乱改设计方案,先把其他工期给完成了。我现在突然有其他事情要办。听到了吧?」
他管的那帮匠人都点头回应。
「搞完了吗?邓斯坦爷爷。」
「嗯,搞定了,跟我来吧。」
我们五人离开了鲸乐酒馆,到了海边。
「找我打听左拉,不会是他惹事了吧?」
「你怎么这么觉得?」
「嚯嚯嚯!直觉。这点路不需要坐马车,离这里不远,克努特家就在东南城区沿海,我们沿着海边往东直走便是了。」
「那等一下啊,老爷爷,我先和贤师凯卢伊去找看板娘存一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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