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沉洵打开客厅的灯,朝卧室看了一眼,漆黑一片。
江鹿没有回家,她怕黑,就连睡觉的时候也要开一盏灯,他陪着她的时候就是如此,更别提他没在家了。
尤沉洵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看着通讯录上‘老婆’两个字,犹豫许久,终是拨了出去。
江鹿:喂?
尤沉洵:去哪里了?
江鹿:要你管。
尤沉洵:阿江,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尤沉洵突如其来的示弱让江鹿措手不及,这么多年了,她依然抵抗不了这个男人的撒娇,回想起来,好像只要他一示弱,自己就对他的要求百依百顺。
江鹿:我……
何昀辞:呕……
何昀辞:慕容复,给我拿纸,呕……
江鹿还没开口,就听见何昀辞在厕所里吐了,顾不得电话里的尤沉洵,赶紧去给他递纸。
尤沉洵耳朵不瞎,自然听见了电话里隐隐约约传来的男人的声音,狠狠的皱了皱眉。
尤沉洵:江鹿,告诉我你在哪里。
尤沉洵的声音突然就冷了下来,不用问江鹿也知道他听见了何昀辞闹出来的声响
江鹿:刚刚在酒吧里碰见何昀辞喝多了,帮他朋友把他送回家来了。
江鹿不喜欢撒谎,也没必要撒谎,干脆如实回答。
尤沉洵:所以你现在在何昀辞家里?
尤沉洵:现在是夜里十二点!
江鹿:我都说了,只是把他送回家。
尤沉洵:给我发地址,我去接你。
江鹿:不用了,我一会儿去咖咖家里住。
尤沉洵:你自己有家为什么还要去别人家里住?
江鹿:你每天都在部队里,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又天天和你前女友腻在一起,那算个什么家?
一提到回家江鹿就觉得可笑,尤沉洵还知道那是一个家。
尤沉洵:江鹿,你吃醋了。
尤沉洵突然就笑了起来,声音里还带着点儿骄傲。
江鹿:我没吃醋。
尤沉洵:我和谭妍歌真的只是普通朋友,阿江,我们是军婚,不能离婚的,所以我只有你一个老婆。
江鹿:那我和何昀辞也只是普通朋友。
尤沉洵:我去接你好不好?
尤沉洵刻意避开话题,让江鹿十分不爽,但既然尤沉洵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鹿也没必要刨根问底。
江鹿给尤沉洵发了定位,就去洗手间把吐好的何昀辞给拖到卧室了,既然答应了慕容复,总要把他安置好。
留下了一张小纸条,江鹿这才放心的下楼等尤沉洵来。
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尤沉洵的悍马。
江鹿:沉洵!
尤沉洵把车停在江鹿身边,开门下了车。
尤沉洵电话里吵的火热,可是一见面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一脸无辜的站在那里看着江鹿。
江鹿:干嘛?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有理的吗?
江鹿走过去对着尤沉洵的胸口狠狠的锤了下去,却不料他胸口硬的像石头块儿一样,吃痛的缩回手。
尤沉洵见状,无奈的笑了笑,抓住她的手轻轻的吹了两下。
尤沉洵:你是不是傻?
江鹿翻了个白眼
江鹿:我觉得是,否则怎么会答应和你结婚。
尤沉洵:喂!
江鹿:喂什么喂!
江鹿扯开尤沉洵,赌气般的拉开那辆大悍马的驾驶座。
尤沉洵:你开的动吗?
尤沉洵说着就想拉开副驾驶的门。
“江鹿好像真的生气了……”尤沉洵看着江鹿,心里有点儿过意不去,可他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谭妍歌自己孤身一人在这个城市打拼。
他不是没劝过谭妍歌回去,可她说在国内好发展,铁了心了要在这里打拼,谭家伯父伯母又交代过,他现在真的是进退维谷。
江鹿:你还真以为所有女孩子都和谭妍歌一样啊!
江鹿拧开钥匙点火发动。
尤沉洵:唉,我还没上车……
后退掉头,江鹿行云流水般的一气呵成往回开着车走,只留下尤沉洵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大悍马的车尾气,独自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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