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二,花家老爷花如令六十大寿,七子七童身为人子,哪有不回去给父亲祝寿的道理?
不过……花满楼只说要回家过中秋,也没说过会带映辞姑娘回家的话。
如今听花家七童既然当着她的面这样邀请常漫天,自然也就不怕映辞问的。
事实上,将金九龄送了官府,陆小凤和常漫天一同去处理此事之后,落脚的客栈之中,映辞已问了出来:
“七童,你的父亲何时过寿?”他们如今这样的关系,她也理性为花老爷准备贺寿之礼才对。
“七月初二便是了。”花满楼轻声道。
“七月初二?”如今已过端午,离七月不足两月。映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又问:“那,七童回家祝寿之时要带上我么?”
这没什么好羞涩的。在许姑娘看来,他们迟早是要成亲的,花家的人也并非不知道她的存在,只是可能不清楚他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变化。
但,她迟早是要跟他回家去见花家人的。
这记直白之问倒叫花满楼愣了一瞬,不过随即他就失笑:“这本该我来问的。”
映辞眨眨眼,不自觉微扬了唇角。
“那,等此事了解告一段落,阿辞可愿与我一同回去住些日子?”
花家的宅院在苏州,虽说苏杭两地来返也不算麻烦,可他在百花楼待了近两年不曾回家久居,这次回去定然是要等到中秋之后再回百花楼了。
“好啊。”映辞是学不会旁的姑娘那些个扭捏的,“那七童的父亲喜欢什么?我好准备贺寿礼。”
投其所好,这个映辞是清楚的。
花满楼失笑,“花家不缺什么东西,我爹也没什么特别的喜好,阿辞可以制些调养身体的东西送他。”
“调养身体?”映辞微诧,“他的身体不好么?”
说起这个花满楼嘴边的笑容不自觉便落下了,“这几年他的身体的确差了许多。”
“没有找大夫开方子调养么?”
“找了。”花满楼的眉头微皱,“五年前我娘下葬之后,爹生了一场大病,恰逢那时宋问草宋神医名声鹊起,四哥便请了这位宋神医进府替爹诊治。”
映辞微微颦眉,“所以,花伯父是那时候就落下的病根么?”
若是五年前就留了病根,花伯父年龄也不小了,纵然有武艺在身,怕是也对身体损害不小。
“我也说不清楚。”花满楼轻轻摇头,“五年前宋神医治好了爹以后就受邀一直留在花家,这些年也一直在为爹调养身体……”
可是,父亲的身体确实没见着有什么太康健的迹象。所以,这几年花家的生意都已陆陆续续被几位兄长接手,让爹不用再四处奔波操劳。
花满楼也不想怀疑宋问草,可这位宋神医,总让他隐隐约约有些不喜。
“七童是觉得那个宋神医有问题,对么?”映辞已敏锐地察觉了他话里的未诉之语。
闻言他苦笑,“不过是我一个人在胡思乱想,这种没影子的事情,怎么好去怀疑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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