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七童,向来是个相处起来很舒服的朋友。
西门吹雪难请,他便安慰陆小凤:“至少我们这次没有空跑一趟,大金鹏王说的那些确有其事。”
可惜陆小凤此刻并没有被安慰到。
“就因为确有其事,所以这件事我才非管不可,就因为我要管,所以更少不了西门吹雪。”
其实,花满楼也没有见过西门吹雪,闻言也不免生出两分好奇来。“他的剑法真有传说中那么可怕?”
陆小凤说的认真:“也许比传说中还可怕,从他十五岁时第一次出手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能在他剑下全身而退。”
花满楼点头,此事他自然也知晓。“这件事就非他不可?”
陆小凤也点头。“因为我们要对付的既不是普通人,也不是一个人。”
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独孤一鹤若真是青衣楼的大老板,他手下至少有五六个很难对付的人,何况峨嵋派本身就高手如云!”
峨眉派,三英四秀,确是是当今武林之中后起一代剑客的佼佼者。
所以,花满楼也沉默了。
当然,陆小凤没有停嘴。“还有阎铁珊的总管霍天青,此人年纪不大,辈分却极高,据说连山西雁都得叫他一声师叔。”
这就叫人不解了,花满楼问他:“这种人怎么会在严立本手下做事?”
“因为严立本救过他的命。”
救命之恩,倒也当得起如此报答。
除了这些人,还有陆小凤的老朋友霍休。这人常年行踪神秘却有滔天之财,手底下的人也绝对不好对付。
所以,这件事情是真的难办,非请到西门吹雪不可。
映辞在一旁安静的听了半晌,如今他们不说了,她有些好奇问陆小凤:“你见过西门吹雪出剑么?”
闻言陆小凤一顿,却也老实点头道:“我见过。”
也就是那一剑,他的灵犀一指差点儿消失在江湖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西门吹雪留了手。
“可你全身而退了。”映辞说出了一个事实。
陆小凤摆摆手,“这也是我没有想通的地方,或许是我这个人魅力太大了吧。”
映辞没信他这胡诌,只提了一句她的建议:“也许你可以用独孤一鹤的名字请他出来,像他这样有名的剑客,应该也想和其他的剑客比试才对。”
闻言陆小凤摇摇头喝了一杯酒,“西门吹雪这人不仅软硬不吃,而且绝顶聪明。”
而激将法,对聪明人来说半点用没有。
如此,映辞也安静了。
半晌之后,花满楼缓缓道:“我有个法子,倒可以去试一试。”
陆小凤挑眉,“什么法子?”
可惜这法子还没说出口,酒楼里便传来了骚动。
一个血人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少许几个宾客已经被吓跑,酒楼掌柜也柜子底下缩成了一团。
这血人离得越近,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和血迹就看得越清楚。
血腥味太刺鼻,映辞没被这位熟人的伤口吓到,却下意识反感这样浓郁的血腥味。
“萧秋雨!”陆小凤惊呼出声的同时,萧秋雨已经抓着陆小凤的肩,扭曲着一张脸却又说不出一个字来。
萧秋雨自然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喉咙也被割了一刀,纵然他着急向陆小凤传达什么消息也无计可施。
陆小凤皱眉,“你想告诉我什么?”
映辞在一旁颦眉冷声道:“他已经没法子告诉你了,他身上的毒已入肺腑,无解。”
闻言萧秋雨也似认命了一般,喉咙中发出一声绝望惨呼便倒在了地上。
可惜了,这人也曾在江湖上颇有名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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