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我都还在这里。”蒋辰月反而安慰她,“没事的,月夕,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只是一直点头,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甚至不想呆在这里,她怕再遇见那样的事情。
“饿了么?我们先去吃点东西。我等一下还要去给父母还有哥哥道歉。”蒋辰月吃力坐起来,整个腰部疼得要命,跟断了一样,她本就有腰伤,昨晚又被蹂躏,还是在地上,肯定疼。她扶着腰,顿时感觉不对劲,这腰已经很久没有疼过了,她回忆昨晚的事情,她醒过,她感受到过,又疼得昏过去。她知道为何月夕要用怜悯,心疼的目光看自己了。
她语气平和,说道,“月夕,我昨晚睡觉闪到腰了,你去帮我拿两个包子来。”她摸摸她的小脑袋,笑眯眯地说。
可月夕一出去,蒋辰月就强忍着疼痛从床上爬起来,整个人摔倒在地上,腰猛烈疼痛,直接是整个身子都在痛,犹如天上下着石头雨,全落在自己身上。她咬着嘴唇,还是扶着床角,缓慢站起。她扶着腰,走到门口,她得去医馆,赶紧去就医,这个腰已经完全直不起来了。她惨白的脸颊上,大汗淋漓。她躲过所有人,来到街上,却遇见方絮。
方絮原本是打算去辰月阁等她的,目前方家没有什么事情,就等算日子出葬,平常也就晚上守夜,白天大家也都是自己行自己的事情。
方絮一看他脸色不对。二话不说蹲下,背着他直奔医馆。他到医馆时候,自己也纵汗淋漓,然而他丝毫不关心自己,他只怕身上背着之人又个什么毛病。刚刚失去了母亲,可不能再事情她。
天爱开玩笑,人不爱。
“郎中,怎么说?”方絮焦急看着面前,背上扎满银针之人。扶着她都感觉在扶着一个软塌塌的东西,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方公子,请容许我说句公道话,你若没有要真心娶她的意思,就不要与她同房。”郎中叹了口气,“早些年,她未来月事,只当小孩子玩闹,可如今,她若是有了身孕,你叫她怎么活?”
“休要胡言乱语,自顾自猜忌。我怎么会与她同房?我又不是当年那个不懂事的人。未婚先孕可是大忌,要遭人诟病。”方絮一下子想到那个人,却没有表鱼颜面,太过分了。
蒋辰月艰难伸手抓住他的衣袖,轻轻叫唤他的名字:“阿絮。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没事,辰月,乖乖的,郎中在这里,只是腰疼,没事的。”
“好困,我睡一下。”蒋辰月已经疼到连睁开眼睛都是折磨。
“好,先睡一下,睡一下,我在这儿陪你。”方絮蹲在床边,捏住她的手,冰冰冷冷的。一滴接着一滴的泪水落到她的手上。他是在太害怕失去她。
一个时辰后,郎中把银针拔掉,蒋辰月仍旧在睡。听郎中说,本来在逐渐愈合的伤口,全被撕裂开了,比以往都更严重。方絮只比辰月大一岁,平常的伤痕,倒不是那么严重,只是那时候脏兮兮,有些发炎。
蒋辰月是在一刻钟后醒来的,他看着紧张的方絮,轻轻说:“没想到,当年派人来喂我吃泥土,草木,甚至尿的人会如此关心我。”
“我从来没有派人那么对待你,我爱你还来不及。”
从来方絮就没有塞过其他东西进去。蒋辰月是因为惶恐,所以才敏感,害怕,错把轻柔当成柳叶,把粗暴当成留条。方絮也没有喂过她吃泥土,甚至不知道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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