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嘉月冷哼,一脸不屑:“就为了几棵梨花树,下这么大赌注?何况你碰不得梨花,何必呢?再者说了,家中不是有……”
“你婆婆妈妈的,又不是叫你种,你要种它作甚?当真想娶我?我可告诉你,我呢,可是绝对不可能与你成亲的。不说了,回去,回去把谣言坐实,他又能如何?”蒋辰月耸耸肩,取下毛巾,“要么我与他成亲,要么不了了之。”蒋辰月打了个喷嚏,用手搓搓鼻子,说道,“水冷,水冷,莫不是真受寒了?你个乌鸦嘴。”她又打了个喷嚏,嫌弃瞥了一眼他,略微不满地说道,“走吧,乌鸦嘴。”
“你好好说话,我哪里乌鸦嘴?这三月的天,你下河,你不受寒谁受寒?”蒋嘉月反驳她,可她却不再搭话,把他远远抛在身后。
蒋辰月与蒋嘉月回到家中,蒋辰月光明正大从大门进去,走到厅堂,发现他们还未离去,她走过去,大喊道:“就算我对不住你,你又能如何?要我死?还是要我家赔钱?或者,指望我嫁给你?”她气势磅礴看着那些齐刷刷看向自己的人。
而蒋嘉月则是把她的脏衣物拿到了下人手里。
吕姑洗走到蒋辰月面前,小声道:“你干嘛呢?你不是与嘉月出去了吗?在外头避避风头就好,这儿有爹娘,还有表姐呢。”她是怕方絮刁难蒋辰月,就算是他造谣生事,可整件事情看起来,蒋辰月无疑是个罪人。
“你又能怎样呢?是打着钱的主意还是人的主意?方絮,你一大清早来我家唱着一出戏,没少轰动人来陪你演戏,这古语说的不错,这戏开了腔,无人听,也得唱完,鬼听啊。”蒋暮春冷嘲热讽,捂嘴偷笑,又看向方云蓝,“这角儿,挺好,听你使唤,跟那个木偶一样,可不晓得你这心里头可是真的把她当成木偶?”
方云蓝憋着气,欲言又止,她看见方絮饶有趣味看着蒋辰月,那双眼睛里这一刻就像是定在她的身上,她气得跺脚,却不好说什么。她不敢骂蒋辰月,她怕惹方絮愤怒,方絮若是愤怒,她可得受冷落好段时间。可她不晓得,蒋辰月惹他生气,他会拳打脚踢,更有甚,用柳条抽打她,打得她皮开肉绽。蒋辰月满身伤痕,方絮出力最多,白虹其次,再是蒋嘉月,最后才是陈玄。
“不要盯我。”蒋辰月恐惧地摇头,用手当在跟前,她是真的害怕方絮,只要与他对上眼,她就心慌,她总觉得他下一刻就会一脚过来,或者一巴掌过来,也可能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来一根棍子,实实落在她的小身躯上。
方絮心里头欢乐,他酷爱这种感觉,这种折服他人的优越感。他一手搂过方云蓝的肩膀,“这丫头,就是我的木偶而已。”他这话是对蒋暮春说的,“暮春,你这个倔强的脾气不改,是很难嫁出去的。”
“哪里敢要方公子操心,真是折煞我了,我就算没人要,也跟你毫无关系,你哪里能操这份心,你这叫狗拿耗子。”蒋暮春走出来,手插腰,好一副将军样,这可是跟吕姑洗学的一手。她自小就跟吕姑洗说要嫁给将军之后,于是吕姑洗与吕曲生就做主,给他的独子吕木槿与蒋暮春做个媒婆,定了娃娃亲。吕木槿比蒋暮春要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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