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杜傅生是什么时候停下来了我们都不知道,我们三人泪流满面的坐在沙发上,看向杜傅生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杜傅生看见我们这样,却乐呵呵的说道:“看几位这样,是不是我唱的很好啊?”
“杜傅生,你唱的太感人了,你是不是用法术迷惑了我们啊?”薇薇抽抽噎噎,一边抹泪一边问杜傅生。
杜傅生连忙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有小娘娘在,哪还敢迷惑几位?”
“那为什么我们会这么伤心啊?肯定不是你唱得好!害我一个大男人也跟着流泪,你个死胖鬼!”我哥说完起身走向了卫生间。
杜傅生有些颓败的耷拉着头一言不发,双手搭在肚皮上,看起来又可怜,又滑稽!
“好了,薇薇,我们先出去吃饭吧,杜傅生的事以后再说!”
我与他们想法都一样,肯定不是他单纯的唱的好把我们感动哭呢,这个胖子身上,肯定有故事!但他什么都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好勉强他,只好暂时先放一放了。
在我们出门之前,我又用梵良教我的咒语把杜傅生拘在家了,毕竟我们对他不甚了解,还是防着一点好!
我们在外面吃完饭也没有去瞎溜达,从云涞县回来大家都有些疲惫,于是早早的回家了。
刚从电梯出来,就有一个黑影快速从我家门前闪过:“哥,你刚有看到什么吗?”
拽住我哥的袖子,不停的东张西望!
“没有啊!哪有什么,小汐你是不是眼花了?”我哥一脸一脸疑惑,薇薇也表示自己没有看到。
不会吧?真的是我眼花了吗?
我们开门进屋,杜傅生还在,身上缠着梵良的束魂索。看到我们回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还有一点……心虚?
我走到他身边,笑眯眯的看着他:“杜傅生!”
“小娘娘,何事啊?”杜傅生及其不自然的低了低头,不敢与我直视。
“嘿嘿!”
“小娘娘到底何事啊?还请小娘娘别离我这么近,我、我害怕!”杜傅生哭丧着一张脸,看得出来,确实很害怕。
至于是怕我,还是作贼心虚,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你……想逃吗?”我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可他却全身横肉一颤,妈蛋,我真有那么恐怖吗?
杜傅生哆哆嗦嗦的说道:“小娘娘,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认识她,我没有让她来救我――”
杜傅生说到一半住了口,这叫什么啊,不打自招吗?
“哼!哼哼!杜傅生,给你一个说实话的机会,不然……哥,你上次画的那些半成品符咒还有吗?要是有的话就拿来给杜傅生,他说他皮痒了,需要用来挠痒痒!”半成品的符就是我哥初学时画的,对鬼起不了杀伤性的作用,但是吓唬吓唬他,还是可以的!
“哦!有啊有啊,等着,哥这就给你拿去!”我哥先是一愣,随即很快反应了过来,屁颠屁颠的跑回他的房里去拿符咒了。
我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杜傅生的表情,听到让我哥去拿符咒,杜傅生脸上有一瞬间的紧张与惊恐,但是很快恢复了淡漠。
很快我哥就出来了,手里扬着一大叠:“来了,不过小汐,我可先说明,这里面的符咒不一定都是之前的半成品,也可能有妹夫的杀鬼符,我给不小心混在一起了。你知道你哥我现在半吊子都算不上,可区分不出来哪些是我的,哪些是妹夫的。”
“啊?哥你也太不小心了,万一我们把杜傅生给整得魂飞魄散了怎么办?”
薇薇似乎这会儿终于开始知道我们是在唱双簧了:“汐汐,冥王的符咒那么厉害,杜傅生肯定会魂飞魄散的。”
我摆了摆手:“那没办法,是他自己不说实话的,再说了,就算用到了,那也是他运气不好。为了他一心想要包庇的人魂飞魄散,也是死得其所了。对吧,杜傅生?”
“你们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杜傅生到底还是有些害怕了:“我可以告诉你们――啊!!”
突然一声叫唤,原来是我哥调皮的将一张符咒贴在了杜傅生脑门儿上,符咒快速燃尽,杜傅生脸上被烧灼出一个黑色的坑!
“我都说了我愿意告诉你们,你怎么还贴啊?呜呜……”杜傅生抬眼看着正一脸得意的顾寒,呜呜的哭了起来,没有眼泪。
也好!至少这样他不敢说谎了!
“杜傅生,我问你哈,你是哪里人,死了多久了?”不管怎样,问话也得有个程序呀,我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的看着杜傅生问到。
杜傅生脸上的坑也开始渐渐愈合了,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是哪里人,我也记不清了,只知道我是死于民国八年,一直在人间徘徊至今。”
民国八年,我掰着手指头理半天,也没理清距今有多少年了,我哥在旁边毫无波澜的说道:“一百年呀!”
好吧!薇薇同样照旧一脸崇拜的看了我哥一眼。
“你在人间一百年,为什么不去投胎?是不是死的冤屈呀?”突然感觉自己问了句废话,如果他告诉我他有冤屈,我能为他申冤吗?
“我……小娘娘,这个问题可以不答吗――啊!嗬嗬,你怎么又贴我?你们这是滥用私刑,我要找冥帝控告你们――啊!!!”杜傅生刚愈合的脸又被烧出两个黑色的坑。
杜傅生一连被贴了两张符咒,有些虚弱的跪坐在地上,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厚道的转过脸憋住了笑意!
我哥把手背在身后,傲娇的看着杜傅生说道:“控告?你们冥界老大是我妹的老公,也就是我妹夫,你猜他会帮你还是帮我们?你强占薇薇的身子唱戏,这点刑法算轻的了,你就知足吧!”
“我决不会说出她的身份,我不会害了他!”杜傅生语气怆然又坚决。
“杜傅生,我们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说实话就行了。如果不搞清楚真相,对薇薇太不公平了,万一那背后之人又找上我们,那我们不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吗?”我们这算软硬兼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吗?
这时薇薇站了起来说道:“杜傅生,我只是想知道害我的人是谁而已,你就告诉我们吧!”
我哥抬手拿起一张符咒,又要准备往他脸上贴上去,就在这时,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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