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敲门声,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找我们啊?再说了,在安城也没几个熟人。
“我去看看吧!”薇薇率先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在瞧了瞧,倒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啊!好恐怖…好恐怖啊!”
外面有什么,把薇薇吓成这样?敲门声还在继续。
我过去扶起薇薇,薇薇全身都在发抖,安抚好了她,我也去猫眼看了看,这一看,真的把我恶心到了。
门外有个人,整张脸正对着猫眼,从里面看出去,恰好只能看到那张腐烂的脸,还耷拉着几块烂肉。
这谁呀?大晚上来吓人吗?
“小汐谁呀,怎么不开门呢?”我哥有些疑惑,但是看到我一脸的不适,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急躁的把门打开!
我鬼使神差的看了眼地上的杜傅生:“杜傅生,你知道门外的是谁吗?”
杜傅生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还是来了……我感受到她离我越来越近了!”
呃……难道门外的人是那个老婆婆?可是她的脸怎么这样了?这才几天不见,发生了什么?
可是我们要不要开门啊?把这样一个人放进家来,怎么想都有点膈应啊!
但是不开门呢,又解决不了事情,好纠结啊!
“小娘娘!”一声空灵且熟悉的女声突然在屋子里响起。
这声音……内心一阵欢喜!
“莲蕊姐姐,是你来了吗?”我对着空气喊到。
“什么莲蕊姐姐?”我哥和薇薇异口同声的问我。
呃,他们看不见?
“没,没什么?我幻听了,呵呵!门外这个人怎么办啊,要不要她进来?”赶紧转移了话题!
杜傅生插了一句:“小娘娘不是想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吗,放她进来,便一切都清楚了。”
他们两人一鬼都看着我,仿佛只要我同意放进来,他们就没意见似的。
这时莲蕊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小娘娘,大可放心的让她进来!君上担心仅靠梵良护不了小娘娘,便派我来保护小娘娘的!有我在,她伤不了你”
啊?现在想想,今天一天都没见到梵良了,他去哪儿了?
莲蕊就像听到了我心声一般:“小娘娘无须担心,梵良在对付山精时,精气耗损过度,现正在冥界修养!”
好吧!真是抱歉!
最后我开了门,门外的人正是上次在公司大楼下面见到的老婆婆,依然是衣衫褴褛,佝偻着背,头上缠着一块黑头巾。
只是她的脸,现在特别渗人,如我在猫眼里看到的一般!现在看的更清楚,似乎她脸上的伤,与刚才在杜傅生脸上烧灼出的黑坑是一样的位置,只不过杜傅生是魂体,很快愈合了,而她的……正在渐渐腐烂着!
老婆婆见我开门,微微欠了下身:“顾小姐!”
我把老婆婆一引进门,薇薇就捂住心口,脸色十分难看:“顾寒,汐汐,你们慢慢谈,我先回房了……记得帮我讨个说法!”
“婆婆,你进来吧,不好意思啊!”我也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她的脸,给她用一次性杯子倒了一杯水。
也不知道,她现在这种情况能不能喝水?
老婆婆道了声谢,看到地上的杜傅生,顿时热泪盈眶:“傅生……!”
老婆婆扑通一下跪在杜傅生一旁,搂着他的脖子,痛哭流涕,一口一个傅生,这场景,就像失散多年的恋人一般,可这也不可能啊,杜傅生死于民国八年,看他这样,死的时候也有三十好几了吧?也就是说,按照人的年龄来算,杜傅生现在有一百三十岁了,那么如果他们是恋人,那这个老婆婆……人妖吗?
我看了眼我哥,发现他也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的一人一鬼!
再看杜傅生,深情款款的望着老婆婆,唤了声:“翠云!”
“傅生!你这个薄情寡义的人,一百年了,为什么都不肯见我?”这个叫翠云的老婆婆,在杜傅生身上不停的捶打。
这是在上演苦情戏吗?可是似乎并不感人,反而有点膈应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我哥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行了,你们当这是寻亲大会呢?赶紧说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要找上薇薇?”
老婆婆停止了哭泣,这会儿她脸上的伤好像也消下去了一点,而杜傅生脸上也恢复如初了。
“二位,可愿意听我这个老婆子讲个故事?这个故事可能有点长,得从民国时期说起――”
“还是长话短说吧!”从民国说起,那要讲到什么时候?等下还要请他们吃饭吗?
“不好意思啊顾小姐,那我就尽量简单点说吧!在我十八岁那年,我就嫁给傅生,傅生当时很爱唱戏,而我也很爱听他唱戏,喜欢听他的声音。每天听他唱戏的时候,就是我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
“我以为,我可以一直这么幸福下去,可没想到,那群畜牲――”
“翠云,别说了!”杜傅生痛苦的低着头,这段往事让他不堪回首。
“我要说!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老婆婆有些激动的吼了一句!
“等等,婆婆,你说你是杜傅生的妻子,请问你今年多大了!”我哥问道。
老婆婆抬眼看了看我哥,又看了看我:“当年傅生不但长了一副好嗓,人也长得十分俊俏,一群当时候的地痞流氓,看上了我的傅生,还将他绑了去,给糟蹋了……”
呃……当老婆婆说到杜傅生长的俊俏时,我和哥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杜傅生,就他这样还俊俏?那群地痞流氓,是有多重口味啊?
老婆婆继续说道:“从那件事后,傅生就一蹶不振,从此再也不愿登台,终日把自己关在家中,最后抑郁寡欢而亡!傅生啊傅生,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婆婆啊,我弱弱的问一句,杜傅生去世时,他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吗?”还是那句话,与老年人聊天,永远都得不到你想要答案,你问她东,她答西。
不信你听:“直到傅生去世,我们才结婚一年,才一年啊,你们知道我又多不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怎样,凭她一介女流,还能去找那几个地痞流氓报仇不成?我只是心里这样想到。
可是她一开口,刚好否定了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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