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玉道:“她开着车跑了,本来是要带我一起跑的,我怕看你不见了担心你,就赶紧找你了!”
墨连城容色微冷:“她可真是仗义啊,可惜帮了个倒忙,如果让刚才那个人顺利拍到项链,到时我必定可以跟着账户这条线索查到Aurora到底是谁?”
“他不是有个四合院吗,会不会回过?”
他摇了摇头:“那地方我早就派人盯着了,除了那个厨子杂役,根本就没过别人,他也不曾回来。”
傅小玉不由苦恼,拉起他的手:“算了,等下次机会吧,这个男人也不知道目的是为了什么,真的好烦!”
“他的目的?”墨连城冷笑一声:“应该是挑战我!”
她眨巴着灵秀的眼睛,想着他话里的含义。
“难道这个人认识你吗?”
墨连城笑了笑,轻抚她的面颊:“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夜深了,咱们回去!”
她轻轻应了一声,两人还未走两步一个人就小跑了过来,因为运动脸颊红扑扑的。
是常圆圆!
她眼睛直接看向墨连城,声音有些喘:“墨总,你去哪儿了,人家找了好久。”
墨连城微微皱眉:“我不管去哪儿,现在不是在这儿吗,等会儿我会让司机送你回去的!”
她脸色微白,委屈的翘起了唇:“墨总,你能不能亲自送我,我有好些话想跟你说。”
傅小玉呵呵一声:“你有什么话现在讲不也一样吗,我身为连城的妻子,难道我还不能听?”
她眼中有一丝怨气,但很快还是轻笑道:“少夫人言重了,只是一些无聊的体己话,你若是不高兴,那我便不说了。”
这是什么意思,搞的好像全是她不让她说!
不过她懒得管了,如今看到她就烦。
“居然如此,我们就走了!”
傅小玉挽着墨连城的胳膊就要往前走,常圆圆看着他们手挽手,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心,捂着自己的疼忽地大声叫起来。
“好疼啊,我的头好疼啊!”
她的手往前伸,抓住了墨连城的胳膊,一张脸苍白的似纸一样。
“你到底怎么回事?”他眼神有些审视。
“墨少,真的疼,我的头很疼啊,快送我去医院!”
墨连城无奈,只能看向傅小玉:“我先送她,你自己回去吧。”
说完就扶起常圆圆往车里走,没过多久,车子就像是一阵风似的开远了。
那风还扬起尘土吹在傅小玉身上,叫她迷了眼睛,差点哭出来。
为什么非得他送,不是有司机吗?
她心里无尽酸楚,理智却依旧劝服着自己,这是因为常圆圆不要脸的抓住了他的胳膊,让他根本没有办法走开,所以只能是他去送。
她一直这样想,心里舒服不少,司机将车停到了她面前,恭敬道:“少夫人,请上车!”
她手触上车门,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终是坐了进去。
*
这边墨连城已经送人到医院了,他坐在皮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着茶水,看着常圆圆捂着自己额头一副虚弱的样子,而樊子高正在给她检查。
樊子高检查完后有点迷惑:“没出什么事啊,你确定你的头很疼?”
常圆圆心虚的低头,但声音还是十分虚弱:“真的疼啊,感觉就要炸开了一样,我没有骗你!”
她说着还挤出几滴眼泪,挂在苍白的脸上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樊子高哦了一声:“那这样吧,我带你去拍个片子,仔细看看。”
她摆了摆手:“不想拍,那些光一照我头更疼了,我不要拍。”
“你是病人,有病就得治,怎么能说想不拍就不拍!”樊子高最讨厌这样的病人了。
“子高,你先下去吧!”
“可是连城……”
“先下去!”他的声音有点冷。
樊子高心中越发疑惑,他和这女人的关系有点儿奇怪啊。
他没有再说什么,退下!
常圆圆还是低低喊疼,额角汗水流着,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他。
墨连城一个抬眸回过去,她身子颤了一下,努力给他一个微笑。
“你在装病?”
她连忙摇头,哭诉道:“没有啊墨总,我真的就是突然头疼,疼得不行了,谢谢你把我送到医院来。”
“是吗?”
“真的是的,墨总,我的病是什么样子你心里清楚的,受不了刺激,你和傅小玉如此排挤我,所以我……”
她伤心的咬了咬唇:“是我太在意了,所以才会这么激动,我也不想这样,对不起。”
她说着眼里又冒出了点点泪光。
“能别哭吗,我很烦!”
冰寒之极的声音,让她立马止住哭声,不敢再发出哭声。
她观察着他,男人的目光就像是蒙了一层寒霜似的。
“墨总……”她有些忐忑的唤他。
墨连城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声色冷冽:“那如此说来你确实病得不轻了,我已经给你找了一家十分不错的医院,那里的脑科全球闻名,我会将你送到那儿去。”
常圆圆顿时察觉到危机:“我不要去,墨总,我就想呆在你身边,真的,我什么都不会跟傅小姐争。”
“你争?”他唇角掀起嘲讽的弧度:“你还想过争啊?”
她神经一凛,跟他说话着实危险,一步小心就给进套了。
“没有,我现在这种状况,怎么可能争呢?”
她说完又有些委屈,一双眼偷偷看向他,带着泪光,仿佛诉说着情意。
墨连城面无表情,唇色绯红又冷冽:“这件事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常小姐,我希望你好好活着,最好不要任性!”
他站起来就要走,背影决绝,常圆圆见他如此云淡风轻,自己却饱受折磨,叫她心里很不舒服。
“墨总,我帮你撒了谎的!”
墨连城背影一顿,转眸看着她,居高临下的。
她心一颤,却还是坦荡荡的回望他:“你并不是在门口碰到我的,之前你都是和我在一起,我帮着你一起骗了傅小玉。”
他一双眸子微微眯起,妖孽之极,危险之极:“你在威胁我?”
她咽了一下口水,摇了摇头:“怎么会呢,我就是觉得,你不必对我那么无情,不必总防着我,我的心是跟你站在一起的!”
说着就伸出手,小心的勾住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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