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艳梅恼火道:“什么该不该办,你这样办,是在做不义之事、发不义之财。”
马尚武面沉如水,道:“女儿啊,你还是太年轻,不明事理。
我的地位处在这里,许多事情由不得你说该不该做。
比如这次,尼门首领讲了话,陈鹏是尼门统领,别人看来,我向陈鹏要块地皮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他来找着我,举手之劳的事情我不做,他恨我一辈子。
我收了他的礼,他发财有望,对我给对神仙皇帝一样感激。
至于今后没得到地皮,那是多种原因,与我无关,要恨,他恨那些原因去。
我做六十大寿,你来恭贺,那是另外一件事情。
至于有人跑来说我不是,如今的马尚武在柳城还真不怕谁。
哪个敢对我无理,就算我饶他,杨柳城也饶不了他。
我的事情你给陈鹏讲了吧,不知陈鹏是什么态度。
如果要我猜,陈鹏一定要说,老爸喜欢怎么玩,就让他怎么玩,只要他高兴。”
马艳梅看着老爸,瞪大眼睛。
老爸在家大张旗鼓圈钱,此事造动柳城。
马艳梅得知情况,电话联系上陈鹏,讲了此事,要陈鹏管下老爸,不要拉大旗做虎皮。
陈鹏淡淡道:“老爸只要玩得高兴,就让他玩呗,有什么大惊怪的。”
陈鹏心说,我圈钱,一次圈几亿、十几亿、几十亿、上百亿,给钓鱼一样图个高兴。
老爸在柳城闹动了,圈两个亿元了不起了。
不过像老爸这样人,能审时度事圈钱,也算是极品人才。
马艳梅怒道:“老爸找你要地皮怎么办?”
陈鹏说:“老爸聪明过人,才不会找我要地皮。”
陈鹏的话得到证实,老爸还真像陈鹏说的那样。
看着老爸,陈艳梅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只能故做气耸耸样子转身走人。
老爸爱怎么玩让他怎么玩,陈鹏说了。
这话说得大气,老爸玩了,谁敢叫老爸不高兴,试试。
更为关键的是,杨广华都来贺寿了。
谁还敢说,马尚武不是贺寿,是圈钱。
马艳梅也无话可说了,老爸想怎么玩就玩呗。
有杨广华陪着玩,不玩都说不过去。
马艳梅走了。
马尚武继续玩他的。
柳城就那么大一点,马尚武的做派怎么瞒得过柳广华的眼睛。
何况不仅是马尚武门前,凡是给陈鹏靠得上边的人家门前,谁不是门庭若市。
尼门首领讲话,谁去尼门投资办企业、办公益事业,尼门送地皮。
有实力去尼门办企业、公益事业的大亨,项目确定得到块地皮到也不是问题。
没有实力投资的人,想着写个项目论证,凭空套得块地皮,囤上一段时间转手倒卖。
东边经历过这个过程。
那会儿区域里的头面人物把土地囤积居奇,炒上去若干倍后倒卖给使用土地方,从中牟取暴利。
炒土地的人富起来。
紧接着建城市又一批人富起来。
东边人清楚这个历程。
尼门出现这样的机会,他们且能轻易放过。
于是乎,稍有点脑子的人都行动起来。
他们舍得拿出几十万、上百万在尼门京都搞到十来亩地皮,也就不是奇怪的事情。
汤加讲话刚落声,柳城人掀起尼门炒地皮浪潮,其势之大叹为观止。
凡是给陈鹏有瓜葛的人便成了柳城人的香馍馍。
这些人包括陈鹏的同学,甚至给陈鹏一同进过公厕撤尿的人,也成了众人追逐的对象。
这些天的柳城,不管那个阶层的人,都在挖掘给陈鹏有关系的人。
骗子闻风而动,随身带着与陈鹏关系莫逆人的信件、照片,说他找到陈鹏,要多少亩京都地皮,陈鹏都给。
给陈鹏有关系的或亲人、或同学、或故友,有些的确给陈鹏有关系,绝大多数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找到给陈鹏有关系的人,不会上当受骗。
找到给陈鹏没有关系的人,百分之百的上当受骗。
人多如蚁,鱼龙混杂,老百姓没办法区别。
话又说回来,找到马尚武不会上当受骗吧,最终还得上当受骗。
只不过没有人敢说马尚武骗人。
且马尚武做六十大寿,你要拿钱去吃寿宴是你的事。
马尚武不仅发了价值五百元、有收藏价值鎏金请柬,还给了回礼。
喜丧宴都是这样办的,你要送大礼,那是你的事情。
你要送,马尚武不得不收。
马尚武收了你的贺寿礼,还要送你请柬、送你回礼、请你去五星大酒店搓一顿。
你就算明白上当受骗,也不敢说马尚武是骗子。
且一般老百姓,也只在鱼龙混杂这堆人中找关系。
现在大家该明白了,某种风吹来,老百姓受骗上当的人为什么那样多,原因是他们在鱼龙混杂的社会撞大运,没有人不上当受骗。
给陈鹏有瓜葛的人遭遇措手不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般老百姓还能弄清楚该怎么办。
社会就这么回事,大家往坑跳,谁个不跳,集体把这个人看着是傻子。
马艳梅刚走。
马尚武手机振铃。
看是杨广华秘书,马尚武目光看向管家。
管家接待来人。
马尚武走到一边接机。
“马老爷子,老板已到贵府大门。”
“我这就到大门前迎候杨柳城!”
马尚武手机收线,红光满面,欢天喜地,匆匆跑出大门,跑过别墅大院,来到大门前。
院门大开。
“老板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蓬荜生辉了!”马尚武向杨广华作揖一拜,高声唱道。
他碎步跑到杨广华面前,再抱拳一拜:“在下何能何德让老板光临寒舍!”
杨广华笑眯眯道:“听说老马六十大寿,我贺寿来了!”
马尚武一脸的感激涕零,道:“一介小民,老板如此关心,堪称百姓父母,贴心人!”
“老马六十大寿,我理当记在心上。”杨广华笑眯眯道。
“老板,里面请!”马尚躬身延手,请杨广华广华走进别墅。
马尚武如何不知,像他这样的人,杨广华这类人多有禁忌,一般不会在公众视野下去到家里。
杨广华打破禁忌,给他的面子之大,不可想象。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陈鹏的面子。
他也心知肚明,杨广华到来,是为他坐实六十大寿大宴宾客。
身有公职的人这不准、那不准,他身无公职,只要不违条犯法,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
马尚武把杨广华迎进客堂。
客堂座位已经重新摆放。
太师椅不见。
客堂正堂屏风前,摆放着两个单人大座沙真皮发,沙发由红木茶几隔开。
马尚武延手把杨广华请到左边沙发。
左重右轻,文明古G的不成文规矩。
马尚武侍候着杨广华入座,回头很是客气的示意秘书,随杨广华左边侧座沙发入座。
见秘书入座,马尚武才在右边沙发稍稍侧身坐下。
他侧身向着杨广华,表示对杨广华的尊重。
马尚武说:“谢杨柳城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客气了。”杨广华目光看向秘书。
秘书站起身,把个精致盒子献到马尚武面前。
杨广华说:“你是习武之人,权作为贺寿礼吧,拿在手上把玩,可以强身健体。”
秘书打开精致盒子,里面是三个鸡蛋大小玉石圆球,在客堂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马尚是识玉之人,虽说不是极品玉,但也是玉石中上乘,价格不菲。
“在下怎么能接受杨柳城如此厚礼!”马尚武故做战战兢兢,抱拳拜谢。
“老马不必客气。”杨广华客气道。
马尚武目光看向管家。
管家走过来,也不说话,一脸的千恩万谢表情,从秘书手中接过精美盒子,双手捧着盒子,给捧着的是和氏璧一样极其小心,走进客堂屏风。
两人喝茶,讲些家常话。
尼门首领访问,两人也没有提及。
两人更不会谈陈鹏、马艳梅如何如何的事情。
杨广华说:“美人节过后,柳城知名度大增,旅游业、化妆品增长势头不减,老马若是把握机遇,加强武术学校宣传力度,扩大一倍招生规模问题应该不大吧?”
马尚武心里明白,杨广华是要把他的武馆变着武术学校。
武馆,招收徒弟,有不和谐的意思。
名称改着武术学校,就没有了邦匪气息。
新瓶装老酒,就是这个意思。
马尚武立即道:“在下按照柳城的指示,在东边宣传柳城的武术渊源,扩大武术学校招生,把柳城武术发扬光大。”
两人说了些家常话,杨广华起身告辞。
马尚武看向管家。
管家上前,给杨广华奉上请柬、一个银行卡回礼。给秘书奉上请柬、银行卡回礼。
“这……”杨广华不解眼神看着马尚武。
秘书也不接收请柬、回礼。
马尚武笑道:“柳城喜丧宴有回礼,请杨柳城不要见怪。”
“是这样啊,那就入乡随俗吧!”杨广华接了请柬、回礼。
秘书也接了请柬、回礼。
马尚武把杨广华送出别墅大门,替杨广华拉开车门,关上车门,目送小车离去,直到看不见才转身走直别别墅大门。
“杨柳城,待我不薄啊!”马尚武感叹,貌似还沉浸在激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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