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呀,怎么不怕。”郝星星说,“我来到堡城遭遇WZ分子袭击,现在睡着了还做噩梦呢。医院突然乱成这个样子,谁不害怕呀。”
陈鹏说:“可是我怎么觉得,你一点也不像害怕呢。”
郝星星说:“开始我以为斯坦三天两头乱,哪是人居住的地方,心里十分害怕。
听秦大师说,斯坦平时还是很稳定的,他来了,这儿想得到安宁,还是算了吧。
秦大师说他来了,谁来了?
我突然想到你,于是问秦大师,你说的他是谁?
秦大师说,你说还有谁?
整一个淘气包,到了哪里哪里不得安宁。
我问,谁是淘气包?
秦师说,那天救你那人啊。
我吃惊道,他再淘气也不可能搅乱医院啊。
秦大师说,医院算什么……
不管他,你练你的功,没人影响你。
我就不怕了。”
陈鹏道:“秦大师也七、八十岁的人了吧,污我搅乱医院,还说我是淘气包,诋毁我的声誉,我得找他说说事。”
“真是你搅乱的医院吗?”郝星星看着陈鹏,一脸童趣。
“你相信吗?”
“有点相信。”
“为什么?”
“那天你救我,给一百多WZH分子干开,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你就这么推理?”陈鹏表情愣怔,“那是为了救你……”
“救我也要有本事,是不是?”
陈鹏点点头,面现得意,自己的确有点本事。
回头又觉得中了郝星星圈套,有本事当然也能搅事。
郝星星翻白眼:“还说不是你把医院搅乱的。”
陈鹏说:“本事不能给搅事混着一谈。”
郝星星看着陈鹏笑了。
陈鹏看着郝星星,郝星星的笑太美了,美得勾魂摄魄,他内心不由得生出跪拜在石榴裙下的冲动。
不愧是世界顶级美人,一颦一笑,于她很平常的表情。
男人面对她时,而对的却是一种摧枯拉朽般的力量。
美的力量。
男人不可抗拒。
没有男人不在这种力量面前败下阵来。
这也难怪,男人为江山、美人生,为江山、美人死。
除此之外再无憾事。
本事男人豪气不外乎,“罢罢罢,为江山老子豁出去了!为美人老子豁出去了!”
除了江山、美人,男人再没有豪言壮语。
看着郝星星的笑,陈鹏仿佛看到人生成功的另一半。
他结束尼门战乱、统一尼门,人生成功一半。
郝星星世界美人,他亲自打造,是他人生成功的另一半。
他从WZ分子围困中救出郝星星。
郝星星并没有美人爱英雄。
他当然要搞事,吸引郝星星注意。
郝星星说:“我到想知道,你是怎样搅乱医院的。我不相信,搅乱医只是为了好玩。”
陈鹏笑了。
你在医院寂寞,我弄出点事来,不就有谈资了吗?
实话实说,郝星星若是不在堡城,他穿城而过直接南下。
撒拉寺院KX事件,对他来说仅是众多新闻中的一则新闻,仅此而已。
有了郝星星。
才有一百二十八个WZ分子丧命。
才有侯赛因把他扣留营地找病害。
才有艾哈迈德撞上来把自己弄成不明病毒携带者。
才有巴莎上演爱徐九江的激情大片。
才有医院上演集体大逃亡事件。
也就是说,没有郝星星,堡城就不会发生上述事件。
有了郝星星,堡城发生的一切都得围着郝星星转。
这就给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一样,围绕美人生事。
所以说,英雄能改变历史,美人何尝又不能改变历史。
陈鹏说:“怎么说呢?
我们来到堡城,相遇堡城,留在堡城。
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我不能不面对。
结果呢,统制、副统领卷进来,医院发生大逃亡。
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就这么回事。”
郝星星笑道:“事件来龙去脉你好像没讲清楚。”
“咳咳,”陈鹏不好意思表情,“短短两天,牵扯出那么多的人和事,谁讲得清楚。”
郝星星说看着陈鹏:“你还真是秦大师说的惹事包,小调皮。”
“在你眼里,我是小孩子?”
“嗯。”
“你多大了?”
“问女人芳龄犯忌这也不懂,你只能是小孩子智商。”
陈鹏白眼郝星星:“我年岁比你大吧。”
郝星星望着陈鹏微笑,我若是嫁给想象中五十岁以上男人,路上遇着,你喊我男人大叔,我就是你大婶;你喊我男人爷爷,我就是你奶奶。
她说:“小孩子家,不要太调皮,不然要遭爸爸妈妈打手板心。”
陈鹏看着郝星星,我是你的资助人,你把我当着小孩子,合适吗?
他问:“我在你眼里,真的是个小孩子?”
“嗯。”
“你是不是很烦我?”
“不烦。”郝星星说,“我还想像姐姐牵着弟弟的手那样牵着你的手出去玩,谁欺侮弟弟,我对谁不客气。”
“我有姐姐了,”陈鹏既兴奋又神气,把手伸给郝星星,“姐姐牵着弟弟出去玩吧。”
郝星星看着陈鹏伸来的手,她感到内心有种奇妙的感觉。
救她生命的男人是她弟弟,她要爱抚弟弟。
正是这个弟弟,给了她想象不到的安全感。
她把手伸向陈鹏。
陈鹏手缩了回去。
郝星星愣住了,他不愿做我的弟弟。
她心中生出失落感。
陈鹏说:“姐姐,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得马上过去。
弟弟一会儿过来让姐姐牵着出去玩。
弟弟很贪吃,姐姐可要多带些钱出去。”
郝星星失落感消失,微笑道:“我等你过来,弟弟。”
陈鹏匆匆走了。
看着陈鹏背影,郝星星感觉好温馨。
……
903病房。
院长带着十几保安来到903病房门前。
艾哈迈德的保镖站在门外,模样凶神恶煞。
见是院长,保镖没有阻止院长走进病房。
院长没有走进病房,对四人说:“请四位跟我去那边,我有很重要的事情给你们讲。”
四个保镖对院长理也不理,更别想他们离开病房门。
院长只好说:“医院出现的情况你们应该了解了。
副统领是不明病毒携带者,并处于发病传染期。
给副统领密切接触的人,先后五人因传染发病。
你们给副统领接触十分密切,很有可能传染上了不明病毒。
为了你们的生命安全、为了别人的生命安全,你们必须隔离观察。”
一保镖说:“我们的责任保卫副统领,你说的不明病毒与我们无关。
请你离开这里,如果你对副统领生命安全构成威胁,我们将采取行动。”
院长问:“你们不接受隔离观察?”
一保镖说:“请你离开这里。”
“啊,我的*痛啊,痛死我了,医生,救命啊!”病房内传出惨叫声。
还有连续不断、回不过气的“咳咳咳咳……”声音。
院长听出来,不是副统领犯病,是副统领随行人员犯病。
院长着急道:“听到了吗,又有两个副统领的随行人员被传染上了,你们执迷不悟,是想死吗?是想传染给无辜的人吗?”
保镖的责任是誓死保卫副统领,但是,他们也不是傻子。
他们已经知道副统领携带不明病毒,传染人,五个随行人员已被传染。
他们表面镇定,内心已被医院大逃亡吓破了胆子。
医院里能够下床跑的病人全下床跑人。
不能下床跑路的病人家属推着滑轮床跑路。
可见不明病毒在人们心中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不明病毒代表死亡。
谁被传染上谁就得死。
听到病房里的惨叫声,院长对身后的医生护士一挥手:“赶快进去,把病人送去特护病房。”
医生护士往病房里跑。
“站住,不站住我就开枪了!”一个保镖呼喊,枪口对着医生护士。
“哎哟,我*痛啊!”
一个保镖突然扔掉枪跌倒在地上。
另外三个保镖愣怔,不知该救助同伴,还是守着病房不准医生护士进门。
院长愤怒道:“副统领的十一个随从人员已有六人传染上不明病毒,医院病人被不明病毒吓得集体逃亡,你们无动于衷,还有没有人性?
医生护士为了救你们,没有选择逃亡,而是选择在死亡威胁下救你们。
你们竟然用枪口对准你们的救命恩人,你们还有没有人性,还是不是有情感的人?”
四个保镖一个在地上哀嚎、三个惶惶不可终日。
院长的话他们不是听不懂,然而,他们职责所在,副统领没有发话,他们不敢……
“咳咳咳咳……”又一个保镖突发咳嗽,他丢掉手里的枪,咳得撕心裂肺,咳得喘不过气。
“你们向我开枪啊!”院长冲上去,一只手抓住一只枪管,大声呼喊。
两个没犯病保镖愣住了,院长这是要夺枪啊。
作为保镖,遇上这种情况必须开枪了。
然而两人没开枪,也没挣脱院长抓住他们的枪。
他们的内心分得清楚是非,只不过职责不同而已。
院长喝道:“你们不要命,我们也不救你们。
副统领要命。
副统领身边其他人要命。
你们是不是要害死副统领,害死副总领身边的人。
让开,给我让开,让我们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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