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赛因匍匐在地上抬起头看向艾哈迈德,眼前一黑,一口老血喷出嘴巴,身体瘫倒在地上。
陈鹏走过去,躬身一把抓住侯赛因身体提起来扔到病床上。
侯赛因醒过来,看到陈鹏惊恐道:“陈先生,我的头痛病是不是提前发了?”
按照陈鹏讲的时间还没有到,艾哈迈德要送他上法庭,他吓昏死过去。
醒来感觉头痛,很正常的事情。
老子还没启动神识攻击,你痛什么痛,痛也是自己痛自己。
呵呵,晓得自己痛自己,不错不错,配合到也默契。
陈鹏说:“我叫你保持平常心态,乐观对待头痛病,不能保持平常心态,病情恶化了吧。”
头痛起来要老子的命,你还要老子乐观对待,侯赛因差点儿憋过气去。
她内心恐慌,哭求道:“陈先生,救我!哎哟喂,头痛啊!痛死我了,陈先生,救命啊!”
你叫老子乐观、保持平常心态,老子都要上法庭了,怎么乐观、保持平常心态。
艾哈迈德转脸看向陈鹏,一个身穿甲克衫年轻得不像样小青年,侯赛因叫他陈先生,听语气颇为尊敬。
他面色傲然:“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陈鹏手指侯赛因:“他突发头痛病,我是他头痛病的主治医生。”
“这么大个医院,不乏专家教授,你给他治头痛病?”艾哈迈德道,一脸玩味表情。
你这么年轻,也有资格给他治病。
“有问题吗?”陈鹏问,面现挑战表情。
艾哈迈德脸一沉:“你怎么没穿医生罩衣?”
“我治疗病人不穿医生罩衣。”陈鹏道。
下一刻艾哈迈德想到一个问题,喝问:“你的行医执照呢?”
陈鹏说:“我没有行医执照。”
“胡扯。”艾哈迈德得怒了。
穿医生罩衣进病房、行医执照是对医生的起码要求,你给老子说治疗病人不穿医生罩衣、没有行医执照。
“把院长给我叫来。”艾哈迈德喝道。
随从立即走出病房叫院长。
医院来了副统领这样的大人物,院长及医院重要人物早候在门外。
院长听叫他,赶紧跑进病房:“副统领阁下,有什么吩咐请讲,我立即去做。”
艾哈迈德手指陈鹏::“你容忍他不穿医生罩衣进入病房?你还叫没有行医执照的人做医生?”
院长苦着一张脸,陈先生不是医院医生,进病房无需穿医生罩衣、临时抓夫为了救统制的命。
他也向艾哈迈千说不太清楚、也不好说这事。
统制头痛,医院没有医生治疗统制的头痛病,正好陈先生能治,因此,陈先生暂且是医院的编外医生。
院长说:“他的情况有点特殊。”
艾哈迈德喝问:“情况特殊就可以不穿医生罩衣上班、不要行医执照上岗吗?”
院长不敢说话,没有哪条规定上班医生可以不穿医生罩衣、没有行医执照可以医治病人。
院长哑巴了。
好在艾哈迈德转了话题,手指侯赛因问院长:“他患什么病?”
院长回答:“头痛。”
艾哈迈德问:“什么原因头痛?”
“没检查出原因。”院长回答。
“他头脑哪个地方不正常?”艾哈迈德问。
院长回答:“未检查出不正常地方。”
“你怎么说他头痛?”艾哈迈德问。
“统制说他头痛。”院长如实道。
“他说头痛你就说头痛,人云亦云。”艾哈迈德道,“你是不是真知道他头痛?”
院长愣怔。
统制的确喊头痛,可是并没有检查出引起头脑的原因,头到底痛不痛他还真不知道。
按照检查身体各项指标正常,不应该头痛。
可是统制一个劲喊头痛。
痛得大汗淋漓,痛死痛活的样子,他也不能不相信统制头痛。
可是,当副统领问他“是不是真知道他头痛”,他还真不知道他怎么会头痛。
他看向陈鹏:“陈先生应该清楚统制头痛的原因。”
“统制若是与陈先生演戏呢?”艾哈迈德冷冷道。
院长吃惊,不好说话了。
因为不能排除副统领的疑问。
统制的头没有理由痛,现在痛了,不能排除统制和陈先生演戏。
巴莎被陈先生的属下拉走他亲眼看见。
我的天,统制的女儿说拉走就能拉走的吗?
若是没有统制点头,你拉统制女儿试试。
除非不想活命。
一经副统领提醒,院长也觉得,统制大脑检查没有一点点的问题,头却痛得厉害。
这没有医学根据,不符合逻辑。
现在是一个叫痛,医院没一人检查出头痛的病因,他痛得越来越厉害。
陈先生说诊断出了病因,他医治统制就不痛了。
院长心忖,两人还真的有演戏的嫌疑。
艾哈迈德脸转陈鹏:“你知道他的头真痛?”
陈鹏说:“我知道他的头真痛。”
艾哈迈德说:“你检查出了头痛的病因。”
陈鹏说:“我诊断出了他头痛的病因。”
“还有谁能检查出了他头痛的病因?”艾哈迈德问。
陈鹏说:“地球上只有我一人。”
艾哈迈德冷笑道:“也就是说,你说他真痛就是真痛,没有人证实你说的痛是真痛还是假痛?”
陈鹏点点头:“是这样。”
艾哈迈德便有些得意样子看向院长:“院长先生,你觉得统制的头是真痛,还是两人在演戏呢?”
院长不好说话,真的不好说话。
艾哈迈德表情给结案了一样的傲然。
“爸,听说你中午头痛发病,我和夫君看你来了!”巴莎手拉着徐九江,急匆匆跑进病房。
侯赛因脸一黑,一口老血差点儿吐出来。
你早不来晚不来,怎么这个时候来。
你这是跑来索老子命啊!
你牵着姓徐人的手,当着这么多人的脸喊他是夫君。
其他人听你胡乱喊夫君也就算了,副统领听你喊姓徐的夫君,老子真的要被你害死。
巴莎把徐九江拉到侯赛因面前,回头对徐九江说:“夫君,喊爸。”
徐九江也不墨迹:“爸,小婿探视爸来了。爸请放宽心,有老板在,爸的头痛不是病。”
侯赛因气得要杀人。
昨天徐九江当着他面把巴莎抢走,今天跑来居然喊爸、自称小婿。
关键是当着副统领。
他真的没有想到,原本百尺竿头还要更进一尺,没想到栽在姓徐人的手里。
他手指徐九江,就要破口大骂。
巴莎说:“爸!
感谢爸送给女儿好夫君。
爸不仅给了女儿身子,还给了女儿幸福。
女儿昨天已按照夫君东边私奔风俗完婚。
爸对女儿养育之恩、教导之恩天高地厚,女儿要孝敬爸一辈子。”
“侯赛因!”艾哈迈德猛吼一声,“巴莎亲口讲你把巴莎送给徐九江,你不有什么话可讲。”
病房瞬息安静,气氛紧张得落针怕是要引出大爆炸。
侯赛因差点咽气。
院长虽说不是很明白怎么回事,也听出侯赛因面临灭顶之灾。
巴莎新婚也是太过幸福兴奋,她拉着徐九江跑进病房,压根就没看见艾哈迈德在病房。
艾哈迈德一声吼,她看见了。
艾哈迈德是谁他当然清楚,惹着这人她全家都要掉入无底深渊。
昨天她给徐九江相处如同坐过山车,根本来不及去想别的事情。
艾哈迈德口头提过她和小儿子的亲事,也只限于口头提,并没有走实质性程序。
她与艾哈迈德小儿子也就一般关系。
以至她跟着徐九江私奔,也没想到过艾哈迈得的小儿子。
现在想到了。
大祸临头。
巴莎傻在那里。
约三秒时间,巴莎回过神。
回过神她意识到唯一依靠是徐九江。
她扑进徐九江怀抱:“夫君,我爸摊大事了,我家摊大事了,怎么办啊!”
徐九江拥着巴莎,爱得不能再爱的样子道:“有老板在,爸没事、家也没事,夫人尽管放心。”
陈鹏咳声嗽,堂堂男子汉大丈,往老子这边推。
徐九江喝道:“谁敢动岳父大人,谁敢动侯赛因家,老子要他的命!”
“谢谢你,夫君,”巴莎百分之百的相信徐九江能确保爸和家无事。
她赶紧对老爸说:“爸放心,有夫君在,没有人敢动爸、也没有人敢动侯赛因家。”
统制看着一脸无邪的女儿,女儿如此幼稚,他失势后,还不知要经历什么大难呢。
他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头痛欲裂。
侯赛因惊巩恐无比:“陈先生,头痛,痛死我了!”
这次是真痛。
艾哈迈德来了,侯赛因不头痛戏还真不好演下去。
陈鹏演戏玩,侯赛因是配角,艾哈迈德是观众。
只是苦了侯赛因,他做配角,不是装痛,是真痛。
只有真痛,他才能演得逼真。
“痛啊……”侯赛因眼眸子往上翻,眼眶白得瘆人。
“痛死我了……”侯赛因体内汗水给遭遇鬼撵般飙出来,额头瀑汗瞬息形成。
“救命啊……”侯赛因痛得从床上滚在床下。
“不要活了……”侯赛因痛得在地上打滚。
艾哈迈德看着侯赛因,心说,演戏吧,我还真喜欢看戏,尤其是统制演戏,够味。
艾哈迈德不仅看演戏,他还看了眼徐九江。
看到徐九江样子他心中大骂侯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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