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制没有鼻息,副统制又惊又喜。
统制死了,上天爷有眼,给了在下升迁的机会。
老天爷,我若做了统治,在下天天买酒买肉敬你。
副统制分得清楚轻重,现在得赶快解决掉被下抢的事情。
刚才小子胡说八道统制对他已生芥蒂,在场人谁没听到,他跳进黄河也洗不白……
嗯,统制现在死了,斯坦也没有黄河,还有必要跳进黄河洗白白?
误解既生,统治已死,该洗白白的还得洗。
副统制头上没有统制压着,他在这里顶着天。
副统制目光横向陈鹏:“合同能保你没事,是吗?”
陈鹏说:“你想节外生枝?”
副统制声色傲然:“你有行医执照吗?
非法行医致人死亡,一样接受法律制裁。
统制保卫堡城,战功赫赫,何等英明。
今被你蒙骗,不幸陨落,是斯坦重大损失。
民众痛失统制,悲愤交加,我要替统制追究你的刑事责任。”
陈鹏问:“你怎么这样希望统制死?”
副统制再看统制,尸白的面皮、糊满白沫的嘴巴、四肢僵硬、鼻孔气息全无……
他抽抽鼻子,似乎嗅到了僵尸的气味。
统制已经没有生命体征,死得不能再死了。
副统制见过不少死人,分辨死活于他不是难事。
他确信统制已死,说:“不是我想统制死,是你谋害统制。”
陈鹏转脸院长:“院长先生,我手里有合同,你要给我作证。”
“谁敢作假证!”副统制夺过被下的枪拿在手里,喝道,“谁人作证,也不能改变统制被你杀害的事实。”
院长不敢说话,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副统制目光横向徐九江,枪口对准徐九江:“把合同给我,合同是杀害统制的证据,我要起诉你们。”
徐九江说:“副统制先生,老板替你打死一百多个WZH分子,你陷老板于死局,这样做不道德吧?”
副统制喝道:“听好了,一百多WZH分子是我率战斗员打死的,与他何干?
我到要问你,你们用什么凶器打死的WZH分子?
你们的凶器藏在哪里?
你们是不是想再搞一次TX?”
徐九江面现惊骇:“副统制阁下,你说我们是WZH分子?”
副统制怒道:“残杀统制,十恶不赦,你们是混进斯坦的WZH分子!”
在场人大惊失色,陈先生三人成了WZH分子。
副统制脸转院长:“我命令,立即解剖统制尸体,找出死因,向世界公布杀害统制的WZH分子有多么的凶恶残忍。”
院长诚惶诚恐道:“副统制阁下,统制……”
“不执行命令是吗?”副统制喝道,“你给WZH分子是同伙……”
“老子尸体还没冷,你要慌着解剖老子?”躺在地上的统制尸体动了动,说话声幽幽。
所有人看向着地上大肥猪一样的统制身体。
都以为统制死了。
统制没有死。
所有人吓一跳。
副统制身体更是一颤,脸变颜色,呆站原地,灵魂都给吓跑了似的。
“老子尸体还没冷,你慌着解剖老子。”
统制的话有如刀子,毫不留情的杀向副统制。
统制如何不明白,副统制慌着解剖他,是不给他留生的希望。
副统制面如死灰。
他不给统制留生的希望,统治当然要把他往死里整。
他把手里的枪捏得更紧。
统制喝道:“老子俯扑着难受,把老子翻过来。”
几个心腹之人把统制身体翻转仰躺在地上。
统制喝道:“老子要坐起。”
几个心腹把统制身体扶起来,抬去坐在沙发上。
统制目光看向副统制:“是不是很想我死?”
“不是不是统制,一切的一切……怎么说呢,都是误会。”大校双膝一软,扑通跪地。
“既然是误会,你下去给我好好说误会吧。”统制不看副统制,挥挥手。
几个战斗员扑向副统制。
副统制枪口突然对着陈鹏,面色狰狞,怒不可遏:“堡城发生KX事件有你什么事,你跑来参与。
老子追随统制二十余年,对统制忠心耿耿。
你挑拨离间,我失去统制信任,老子现在就要你的命!”
陈鹏目光盯下副统制。
副统领身体一震,头脑一片空白。
统制的人一拥而上,下了副统制的枪,反扭副统制手臂推出病房。
陈鹏看向统制,道:“统制阁下,我打死一百二十八个WZH分子、救回病危中的统制,副统治反到要我的命。统制阁下,我都不知道这怎么回事?”
统制道:“陈先生不畏WZH分子,该出手时就出手。
解救民众、老夫于倒悬,大义凛然,世人歌颂还来不及。
至于副统制罪恶行径,将受到最严厉征罚。
陈先生,相信我会给出满意说法。”
陈鹏说:“我与统制素昧平生,只因KX事件蒙面,当众也没说上几句话。
副统制说我挑拨他与统制的关系。
统制如此对待副统制,是否我挑拨离间所致?”
统制一脸尴尬。
这事怎么说呢,要不是副统制对他说把三人控制起来围剿WZH分子,他立功升迁心切听信副统制馋言,也不会出现后面的事情。
他叹声气,道:“陈先生不仅没有挑拨离间,还不计前嫌出手救我的命,大恩大德……”
“统制阁下,”陈鹏打断统治的话,“并不是我救统制性命,是统制身体倍儿棒,大富大贵,命不该死。我只有两成把握,八成是将军的命硬。”
将军面现傲然:“要不是陈先生有两成把握,我就算八成命硬,恐怕也救不回来命。”
“呵呵,你八成命硬?”陈鹏心道。
你现在头不痛了,吃水忘了挖井人。
头痛起来你比大笨猪还可怜狼狈。
头不痛在老子面前张牙舞爪。
竟然说你八成命硬。
既然如此,老子就要你知道是你的八成命硬,还是老子的两成把握更硬。
陈鹏目光注视统制脑袋,头偏向左边看、偏向右边看,看着看着,站起身绕着统制走一圈看。
一众人看着陈鹏屏息敛气。
统制更是脸变颜色。
毕竟陈先生看他的脑袋不是好事。
他害怕啊,头痛起来给要爆了似的。
那不是他能忍受的暴痛。
他自信忍耐强悍,然而,他头的爆痛无法忍耐。
他是宁愿死,也敢再让头痛了。
可是,自己头真要爆痛,他还只得接着。
自己的头痛,别人接不去。
若是能接去,接他头痛的人多的是。
副统制肯定是最愿意接他头痛的人。
然而,副统制把他的头痛接不过去。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就给死亡一样,若是能替死,世界上所有大人物都不会死,他们有办法让别人去替他们死。
“陈先生……”统制怯怯语气。
刚才他的声音还很是豪迈,现在变调了。
陈鹏说:“统制命硬没有死,但是,统制头痛病症还没有消除,据我诊断,明天中午十二正还要复发。”
“陈先生,我不想头痛啊!”统制都要哭了。
他知道头痛是什么滋味。
不是人们说的头痛欲裂,而是头痛欲爆。
那种痛啊,钻筋透骨,痛进血液骨髓,生不如死。
他现在还清晰记得,头痛时,如果站得起来身体提得动腿脚跑路,他必须跑去阳台纵身跳下楼。
他真的遭不住痛了。
这样的痛还不如一死了之。
人死一了百了,就不信痛还能折磨老子。
痛以为附身老子没有办法对付。
老子给你同归于尽,痛你丫的还能附着老子身体。
只有用死才能战胜痛,用生命的代价换取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他感到无比的悲哀。
“你不想头痛?”陈鹏看着统制,摇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统制哀求:“陈先生,无论如何你要把痛给我控制住。”
陈鹏说:“我诊断出明天中午你的头痛,有八成的把握治疗,凭我的医术,虽说谈不上精益求精,痛要想把你整死,还没有那么容易。”
统制赶紧道:“陈先生是神医,手到医除,如果明天我头不痛,一定要重谢。”
陈鹏奇怪眼神看着统制:“只要不痛好办啊,你肉身变成尸体,就不再痛了。”
统制目光看向院长,一脸求救表情,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头不痛。
院长走到统制旁边,认真观看一阵统制脑袋,回头看向几个脑科专家。
几个脑科专家赶紧走到统制身边,认真观看统制脑袋,摇摇头,不知道是没办法医治头痛病,还是没检查出头痛的病因。
“没用的东西。”将军嘀咕。
院长、几个脑科专家赶紧往后退。
他们何尝不想给统制治病,能治好统制的病,统制就是他们的大腿,遇到事情找统制,没有统制办不到的事情。
然而,他们治不好统制的头痛,没有那个本事。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他们连统制的头为什么痛都搞清清楚,还怎么去治。
他们也治过。
止痛药没用。
麻醉药没用。
他们甚至想到了用安眠药安睡统制,让统制不晓得痛。
一样没用。
药物用在统制身上,给失效了似的。
他们没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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