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制明白了,治疗头痛,是陈先生的独门锤子。
这一刻他又感到幸运,陈先生途经斯坦他犯头痛病,恰巧被他抓去营地。
这只能说明,他大富大贵还命大,不然怎么能够遇上陈先生。
这种情况遇上的概率太低,说明他命硬、命不该绝。
统制看着退到一边的院长、脑科专家好不失望,心骂一群废物。
院长、脑科专家有什么办法呢,只有垂着头,不敢看统制。
不能治病的医生,什么也不是。
只能在病房充当木桩。
统制脸转陈鹏。
陈鹏说“八成的把握”统制当然懂得,那是概率,具体说来,治疗一百个人活八十个人、死二十个人。
也就是说,明天他头痛陈先生治疗,活是陈先生把握的八成之内、死是陈先生没有把握的两成之内。
活,是陈先生有本事。
死,与陈先生的本事无关,陈先生讲了死两成的。
概率这东西不好说啊。
这不是命硬不硬的问题,是所有人必须遵循概率规律的问题。
明天是八成还是两成,他说了不算,陈先生说了算。
然而,从陈先生话中体会,八成还是两成,好像都不是陈先生说了算。
全凭个人的命去撞大运。
撞到大运活。
撞到鬼死人。
统制内心明白了,不然他绝对当不上将军。
说白了,任何一个大人物,都有他绝顶聪明之处,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当上大人物的。
统制不相信陈先生没有控制头痛病的办法,只不过不见兔子不撒鹰。
他目光扫视下屋子里人:“你们出去,我给陈先生有要事相商。”
众人走出屋子。
徐九江、约翰逊不走出屋子。
两人是陈鹏的人,当然不会听统制指挥。
统制这么些年,除了上司外,他傲视眼前所有人。
他有求陈鹏,当着别人没有面子。
他向陈鹏示意,有好事给陈鹏商量,把两个属下喊出去。
陈鹏脸转徐九江、约翰逊,示意两人出去。
徐九江、约翰逊转身走出屋子。
统制从沙发上站起身,扑通给陈鹏跪下。
“陈先生,在下求你了,你一定要治好我的头痛病,除掉病根……”
男儿膝盖有黄金,珍贵,不能跪,若跪,那就是天大地大的礼节。
何况统制身份。
从来都只有断头统制,没有下跪统制。
统制这么一跪,何等的珍贵。
陈鹏二十几岁小娃娃,统制给他下跪……
就像古代那些君王,他给重臣一跪,说是他死后,一定要辅佐他儿子稳坐皇位。
这个时候的重臣战战兢兢,为表忠心,恨不能在皇帝面前肝脑涂地。
他以为他是统制,向陈先生一跪,陈先生受宠若惊,对他无限忠诚肝脑涂地。
陈鹏面色突然沉下来,恨声道:“你是什么意思,给老子跪?
你要老子死啊?
老子给你打死WZH分子,你去领功,助你升迁。
你一次要我死、二次要我死,究竟是什么意思?”
统制长跪地上一脸愣怔:“陈先生,我诚心诚意向你下跪,没有半点要冒犯陈先生的意思。”
“你已经跪了,要我死,还说没有冒犯。”陈鹏转身就往屋外走,“你都要我死了,我还救你,还是算了吧!”
“陈先生,我站起来了,你千万不要走啊!”将军哭了。
陈鹏站住身体,转头看统制。
统制站着身体哭烂了一张脸。
陈鹏道:“你差不多六十岁的人了吧?”
“快了。”统制道。
陈鹏骂骂咧咧:“我才二十多岁。
在我们东边,年岁大的给年岁小的跪,年岁小的是要折寿延。
刚才你给我跪,原本我要活一百五十岁,这下只活一百四十五岁。
你一下子给我跪掉五岁,我到哪里去找回来五岁。
你好歹也是统制,就这么不把别人的年岁当着年岁。”
统制松了一口气,看着陈鹏哭笑不得。
你说只活一百四十五岁,都活成世界冠军了,还在乎五岁吗?
况且,跪能折寿我信?
不过他也明白,他不信于事无补,陈鹏信啊。
他要陈先生救他的命,陈先生怎么说他就得照办,他不照办怕是丢小命。
他的头痛病斯坦一医院检查不出病、无法诊断,没法治疗,他不能惹怒陈先生。
统制哭丧着脸道:“陈先生,我贸然下跪,请千万谅解。”
陈鹏回转身,走到待客区单人沙发上坐下:“统制阁下,你把人喊出去,说是给我商量重要事情,有什么重要事情讲吧。”
统制苦着脸心说,我把人喊出去为了跪,你不让跪,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他说:“陈先生,你一定要救我,我一定要重谢。”
陈鹏呵呵冷笑:“我才不要你谢。
给你搅和在一起,不落入你的圈套受死已是大幸。
还敢要你重谢。
况且重谢是一句话。
谢来谢去,你说过怎么谢吗?”
统制听白明了陈鹏话的意思,小子不要口头重谢,要干货。
他仅口头说谢,并没有说谢什么,小子对他救治不积极。
统制当然是一踩十二头翘之人,明天中午头痛他都看得出来……
咦,是不是他救了我,我没说拿什么感谢他,他说明天我的头要痛,故意吓我。
小子奸猾得很,别上他的当。
统制头脑打着转转,坐下沙发,说:“陈先生,我叫他们给你准备一千利坚金,马上送过来感谢陈先生。”
“一千利坚金?”陈鹏故做没见过一千利坚金惊讶表情。
统制认真道:“一利坚金兑换一千斯坦币,陈先生已是百万富翁了。”
陈鹏说:“感谢统制把我送入百万富翁行列。”
统制说:“只要陈先生治好我的头痛病,还有重谢等着陈先生。”
陈鹏看着统制嘲笑道:“我救统制一命,统制谢我一千利坚金。
我治好统制的头痛病,统制重谢不过两百利坚金。
今天救统制一命,当着做好人好事,一千利坚金谢礼我不要了。
明天统制头痛时,讲好谢我多少利坚金,我再出手治疗统制的头痛病。”
“不不不,”统制赶紧道,“明天陈先生给我治病,我还重谢一千利坚金……不,两千,明天谢两千利坚金。”
陈鹏说:“还是明天再说吧,万一明天头不痛了呢?”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已决定明天重谢两千利坚金。”将军很是慷慨、很讲信用表情。
陈鹏问:“将军坚持重谢?”
“要重谢!”将军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统制,我给你之前有关系吗?”
“我与陈先生FK战争相识。”
“也就是说,之前我与统制没有任何关系。”
“是这样。”
“也就是说,我与统制不存在任何利益厉害关系。”
“是这样的,”统制头脑在运转,说,“经过FK战争认识,我们就有关系了。”
陈鹏说:“所以,才有统制要控制我,帮助你消灭WZH分子,然后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将军面色尴尬,道:“副统制不齿,我向陈先生保证,重治副统制之罪。”
陈鹏问:“没有我,你能清除副统制这枚炸弹?”
“这事也得感谢陈先生。”统制道。
陈鹏说:“我们能不能转个思维,讨论下统制重谢我的事情。”
将军愣了下,小子要重谢。
开始老子给他一千利坚金、后老子许诺两千利坚金。
他眼红了。
三千利坚金他就眼红。
早知如此,老子该说五百利坚金……不,该说两百利坚金。
贫穷限制了他对金钱的认识。
他即便是狮子大开口,也开不到哪儿去。
统制说:“好吧。”
陈鹏看着统制眼睛:“统制重谢我,是不是因为我为统制做了重大事情。”
“是。”统制道。
陈鹏说:“副统领篡位,算是统制一生中大事;生命垂危,算着统制一生中大事。”
“是。”统制道。
陈鹏说:“副统制虽然被统制控制,弄不好还有翻身之日。
统制头痛病没有根治,明天势必发作。
这都是统制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但是,这又是不以统制意志为转移的事情。
统制不会相信这些事情要再次发生。
明天中午统制的头痛病还得如约而至。
我不救统制的命,统制是死是活必有定论。
东边有句话,不见棺材不掉泪。
恐怕现在说的是统制。”
统制面现恐惧:“陈先生……”
陈鹏做个噤声手式,说:“东边古代有个丞相,给统制一样患头痛病,医生说用利斧砍开脑袋,取出头风去除病根头便不痛了。
丞相说医生蒙害他,把医生杀了。
丞相头痛病发作,被活活痛死。
我可以治疗统制的头痛病,我不希望统治在我面前活活痛死。”
统制哭丧着脸:“陈先生讲的故事我知道,那个丞相雄才大略,却弄死医生,死得可惜。”
陈鹏说:“我相信统制不是第二个丞相、我也不是第二个医生,当然,统制还没有能力弄死我这个医生的能力。”
统制赶紧道:“陈先生说到哪里去了,我绝不是那种不义之人。”
陈鹏道:“既然统制不是不义之人,我们就得认真议议统制的重谢。”
“……”统制望着陈鹏,绕来绕去还是要重谢。
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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