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嘿嘿尬笑:“我来找陈先生。”
“陈先生也是你想找就能找的吗?”约翰逊喝道。
徐九江骂骂咧咧:“有眼无珠的东西,跑到这里找陈先生。”
副手避开两人纠缠,喊道:“陈先生……”
“饿啊!”陈鹏躺在地板上喊声凄惨,才不管走进来的副手。
徐九江、约翰逊见陈鹏躺在地喊饿,觉得副手不一定尿他们,然而老板躺在地上叫喊饿,还得配合着叫喊。
老板有动作,不配合叫不懂规矩。
两人倒身地上喊饿,比老板喊得来劲。
副手说:“陈先生……”
“我帮你们打死一百二十八个WZH分子,体力消耗极大,你们没给一口水喝、没给一口饭吃,肚子饿得呱呱叫,直不起腰杆,站立不住身体,头昏眼花,你们是不是打算把我们弄到地下室饿死。”陈鹏躺在地上喊叫。
徐九江、约翰逊跟着叫喊:“我们打死辣么多WZH分子,你们不发奖状、不给英雄称号也就算了,反到弄我们到地下室饿肚子。
老百姓都懂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们得到辣么大的功劳,反到想着把我们弄死。
你们还是不是人,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副手说:“你们起来跟我走,有的是面馍吃、水喝。”
陈鹏说:“人都站不起来了,怎么跟你走。”
上校躬身伸手拉陈鹏。
陈鹏接住副手的手,喊道:“我饿得爬不起来,你拉我,我身体虚脱死在这里要你的狗命赔。”
副手一米八左右个子,四十来岁,体重至少一百八十斤,腰圆膀大,肌在皮下肉鼓鼓埂埂,给座黑铁塔似的。
要把陈鹏从地上拉扯起来,轻而易举的事情。
副手抓住陈鹏的手,往上一提,感觉给提一块大铁砣似的,重比千斤,没法提动,他大吃一惊。
这家伙不是一般的人。
副手松开陈鹏的手,不敢发火,温和道:“陈先生,统制在医院生命垂危,医生检查不出原因,束手无策,统制喊我回来请陈先生救命。”
陈鹏怒道:“我都快要饿死了,怎么去救命。统制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我饿得在地上你都拉不起来,怎么去救统制的命。”
副手赶紧道:“陈先生等下,我喊人给陈先生送来面馍、矿泉水。”
陈鹏喝道:“谁要吃面馍了。你们的面馍粗糙,我的食管细,咽不下去。我们吃牛排、鹅肝,喝猫台、六粮液、拉匪。他们两个好应付,一人提一桶水来就成!”
徐九江、约翰逊赶紧大声嚷嚷:“谁说我们只喝水了,我们食管细,只吃牛排、鹅肝,只喝猫台、六粮液、拉匪。”
陈鹏说:“刚才你们不是说只喝水吗?”
徐九江说:“我们怎么知道关进小屋子一样可以吃牛排、鹅肝,喝猫台、六粮液、拉匪呢。”
陈鹏说:“所以说,我给你们讲要多个心眼。”
徐九江赶紧道:“我留了心眼的,叫饿媚耳来地下室陪我。”
“滚!”陈鹏喝道。
好东西还没得到吃,想饿媚耳。
还没饱暖呢,就思YY了。
难道你不知道饿媚耳不管饱还消耗体力吗?
副手转身往外跑,铁门也不关。
陈鹏喊道:“不把门关上,我们跑了怎么办!”
副手道:“陈先生是我们的贵宾,自由之身,来去自由,你们想出来就出来,绝对没有人限制陈先生的自由。我这就给陈先生弄吃的,陈先生稍等。”
陈鹏笑了。
徐九江、约翰逊看着陈鹏,觉得陈鹏笑得有点阴险。
约翰逊凑近陈鹏,悄声道:“老板,该不是你让统制痛不欲生吧。”
陈鹏笑道:“巧合而已。”
“信你。”徐九江道。
老板医术好他知道,弄人生病他真还不知道。
不一会儿,好吃的来了。
牛排、鹅肝……
猫台、六粮液、拉匪……
徐九江拿过一瓶猫台、约翰逊拿过一瓶六粮液嘴对嘴喝。
陈鹏则把拉匪倒进高脚杯慢慢品尝。
副手一旁看着三人吃喝,急成了热锅里的蚂蚁。
统制患头痛病,痛得死去活来。
刚才医生来电话,说统制头痛得就地打滚,口吐白泡,腿脚抽筋,再不把神医请过去,怕是要一命归天。
统制头痛,陈先生讲了能医治。
统治才不会相信游医。
来到医院折腾半天,医院检查不出病因、医生没法治疗统治的头痛病。
副手想起了陈先生,说要不喊陈先生过来试试。
病来乱投医,统制喊副手回来叫陈先生救命。
那想到陈先生歪拽不肯去医院。
副手拉不动陈先生,只得听从陈先生安排。
陈鹏、徐九江、约翰逊细嚼慢咽,品评美酒。
医院那边一、两分钟抠次副手电话,说统制情况危急,医生再不过来,统制怕是熬不过去了。
副手急成热锅里蚂蚁:“陈先生,统制情况危急,去救统治吧。”
陈鹏喝道:“肚子没吃饱,我怎么去救治。”
副手火起,喝道:“统制有个三长两短,我毙了你。”
陈鹏道:“统制还没死,你就想着上位后杀人灭口啊!”
“……”副手瞪眼睛张嘴巴,一时语塞。
陈鹏说:“你送好吃好喝东西拖时间,巴不得统制痛死再送我去医院。”
明明你喊要吃,现在污我……
嗯,不是污,副手知道内心,他还真有那种想法。
统制死了,作为副统制,他有资格上位做统制。
这事心里想想而已,千万不能暴露形迹。
陈先生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呢?
副手大惊失色:“不许乱讲。”
“我乱讲了吗?”陈鹏道,“你给统制讲些什么,你心在又想的是什么,我一清二楚。统制有你这个副手,倒了八辈子霉。”
“老子毙了你!”副手拔出手枪对着陈鹏,面色狰狞。
陈鹏赶紧对门外人喊道:“你们忠不忠于统制,到了关键时刻,副统制杀死唯一能治疗统制头痛的医生,统制不治身亡,他做统制。副统制杀人不见血,不是好东西。”
副手这才意识到,眼前人你说要他的命,他说的出的话才真正要人的命。
他赶紧道:“陈先生,在下对统制忠心耿耿,对陈先生毕恭毕敬,刚才在下言行有对陈先不敬地方,请陈先生谅解。”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态度。”陈鹏呵呵道,还抬手拍拍副手的肩膀。
副手望着陈鹏点头哈腰,心里恨恨道,你救回来侯赛因,老子想办法弄死你;你救不回来侯赛因,老子以医骗当场毙了你。
“嗯!”陈鹏瞪眼副手。
副首打个寒噤,点头哈腰道:“陈先生请用餐。”
陈鹏拍拍肚子,伸个懒腰:“老子吃饱了。”
副手讨好道:“味道还好吧,陈先生。”
“可以,”陈鹏说,“你这人怎么说呢,会办事。”
副手赶紧道:“谢谢陈先生夸奖。”
陈鹏回脸徐九江、约翰逊:“吃舒服了吧?”
两人道:“跟着老板闯江湖,还有不吃舒服的。”
陈鹏回脸副手:“带路吧,我去瞧瞧统制的病。”
副手赶紧道:“直升飞机准备着呢,请陈先生赶快过去。”
陈鹏、徐九江、约翰逊腆着肚子走出小屋子。
……
统制头痛。
不是一般的痛。
一般的痛吃包头痛粉痊愈。
他是头痛欲裂。
不仅仅头痛欲裂,更是头痛欲爆那样的痛。
吃头痛粉不管用,必须送医院。
统制这样地位的人当然要送斯坦一医院。
统制头痛医院无比重视。
院长、一众专家教授到来,把统治围了个严严实实。
检查来检查去,统制头部乃至身体没有异常情况,各项指标正常。
现代医学,诊断出病情要么打针吃药、要么动手术。
统制的身体检查来检查去,找不出毛病,怎么打针吃药、怎么动手术。
医学专家教授没有办法了。
统制头痛,痛得大喊大叫,痛得目眦欲裂,痛得大小便失禁,痛得额头涌出瀑汗,痛得满地打滚……
医学专家教授也知道统制头痛,不是一般的痛。
然而,他们找不出头痛的原因,找不出头部哪根神经痛,在头颅的哪个部位痛。
面对统制头痛,专家教授束手无策。
不就头痛吗?
就算找不到哪根神经痛、哪个部位痛,医学专家教授也是有办法的。
止痛药不是管痛的吗?
医学专家教授给统制吃大量止痛药,统制的头还痛。
于是改着给统制注射麻醉药剂,大剂量的,统制的头照痛不误。
比用药之前痛得更厉害。
不能再注射麻醉药剂了,已到极限,再注射不把人弄死也要弄成傻子。
统制痛得大喊大叫,从床上滚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
护士小姐吓着了,跑去按统制身体。
统制抓住一个护士小姐手臂一挥。
护士小姐被甩出去撞在墙壁上砸落在地上人事不醒。
按住统制腿脚的护士小姐被将军腿脚踢飞出窗口,身体砸在大楼外地上当场失去生命体征。
护士小姐不敢接近统制,医生大多老头老太太,经不起将军折腾了,只能跑到远远地方统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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