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想着与你合作,给你创造更多剿灭WZH分子机会,你也好攒足功劳升迁。
哪想到你把老子当着狗,还要在狗脖子上套根绳子。
好个“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计谋。
既然如此,老子就不客气了。
短短两分钟时间,陈鹏心中已形成全盘计划,就等着统制配合他实施。
侯赛因统制出现在别墅门前。
“呵呵,英雄阁下,欢迎你的到来。”统制大步走上前。
陈鹏不是战斗员,不会向侯赛因统治行军礼。
统制伸手拉住陈鹏的手。
两人手牵手走进屋子。
统制呵呵道:“这次多亏先生出手,全歼一百二十八个WZH分子,先生的功劳我已上报,只等着上面嘉奖。”
陈鹏配合着呵呵道:“WZH分子全球共愤,我遇上了,做了应该做的事情,统制如此厚爱,心有不安。”
统制说:“据我调查,出现在撒拉寺院的WZH分子,是盘踞在边境的分支。
他们钻了边界争端的空子,势力逐渐发展壮大,袭击撒拉寺院以示声势。
生先出手,全歼袭击撒拉寺院的WZH分子。
老巢的WZH分子已成惊弓之鸟。
我决定与先生合作,一举端掉他们的老巢,以绝后患。”
陈鹏想了想,说:“东边和斯坦是友好邻邦,我途经斯坦遇上KBXJ理当出手。
至于扫除残余,统制雷霆一击便成,与我无多少干系。
且边境地区慎行,被人利用恐怕对斯坦和东边不利。
统制的行动我还是不参加为好。”
侯赛因笑笑道:“先生多虑了。
消除隐患,也是保障边民往来安全。
先生的战力是我们合作基础,还望先生鼎力支持我的行动。”
陈鹏拒绝道:“统制先生,请不要为难我。”
统制面色沉下来,在他心目中,眼前人只能算着民间高人。
在强大建制面前,高人又怎么样,不算回事。
敏感地区,需要高人。
高人既已得手,他不会轻易放他走人。
侯赛因看着陈鹏,半眯着眼睛,我不放你,你跑得出营地?
合作大家有利,不合作别怪我抹脸无情。
陈鹏当然看得明白侯赛因的表情。
人就这样,你没帮他忙,他给你毫无关系。
你帮他天大的忙,弄不好他要你的命。
陈鹏就遇上这样的倒霉事情。
徐九江大声道:“老板,看样子我们被抓了。”
他声音说得大,大家都听到了。
他这是要给侯赛因把话挑明,少笔笔,有话直接讲。
约翰逊说:“我们不该充英雄打死那么多WZH分子,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血流成河,我们站一旁看热闹,也不至于成为阶下囚。”
陈鹏说:“该出手时得出手,不出手谁人也想用枪逼着我们出手。”
“陈先生,请注意言行。”侯赛因淡淡道。
陈鹏打个食笑,道:“统制好大的威风,只可惜针对错了人。”
侯赛因脸一沉:“既然不是朋友,那就是敌人。来人,明天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击毙一百二十八WZH分子,活捉三个WZH分子。”
徐九江说:“老板,我说好事不能做,结果怎么样呢?刚才还是英雄,现在成了WZH分子。”
陈鹏说:“好事自有好事在,还有好事等着呢!统制马上有麻烦,我不忍心统制去死,好事还得做下去。”
“混蛋!”侯赛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跳起身体,“本将军遇上麻烦有你什么事,到是你们,WZH分子,东边也没法救你!”
陈鹏呵呵道:“我不需要谁救,真的不需要谁救。到是统制,病得不轻。我遇巧结识统制,该出手时还得出手。”
“来人!”侯赛因再拍桌子,“WZH分子死到临头嘴巴还硬,给老子割掉他的涩头,丢入死牢过两天行刑……”
话没说完,侯赛因目光一缩,怒火冲天神色没了,眼睛大睁、嘴巴大张、一脸的懵懂形色酷似傻子。
随从看侯赛因样子懵了,统制怎么回事?
“哎哟……”侯赛因突然双手抱头叫起来,“痛死我了……”
他跌坐在坐椅上。
还没坐稳,直接从座椅上摔在地上,就地打滚,“哎哟哟……央哽喽……痛死我了……
几个跑来割陈鹏涩头的战斗员见状,赶紧跑去扶侯赛因。
侯赛因抓住谁的手臂就咬,见着人走向他就用脚踢。
他头痛一回事,痛极了伤人反到不轻。
随从看着侯赛因在地上打滚,他是统制,不敢下手控制,一个个束手无策。
陈鹏背着手走到侯赛因旁边,躬身看地上的侯赛因。
他说:“统制情绪激动,吼声如雷,巴掌拍得过重,加速血液循环,冲击到脑血管,头脑剧痛。”
“嗯嗯嗯……头痛,痛不可忍……哎哟喂,央哽喽……”
陈鹏做出仔细看样子:“还好,脑血管没有破裂,还能治。不过,统制的病斯坦一医院医术有限,恐怕不能治疗。统制还是赶紧找人治病吧。病情若是不能控制,从病发到死亡,三个小时有可能被活活痛死。”
“……哎哟喂痛死我了……我不要死……不要被痛死……哎哟喂央哽喽……”
侯赛因感觉自己倒霉透顶,平常间愤怒惯了的,头脑不痛啊。
偏偏在东边人面前头脑痛。
还痛得忍不住叫喊,就地打滚。
东边人说他三个小时活活痛死,他暗自体会,感觉头似乎没那么痛了。
熬一熬,说不定三个小时不死。
既然是自己暴怒引起的头痛,严格说来也不算是病。
既然不是病,头不再痛那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他强忍着痛,即便痛得龇牙咧嘴也不吭声。
陈鹏看着侯赛因,关切表情和语气道:“该叫出声还得叫出声,强憋着把脑血管给憋爆了,等不到三个小时死去,抢救的希望都没有了。”
陈鹏神识稍稍晃动下。
“哎哟哟,央哽喽,痛死老子了!”将军惨叫出声。
不是他害怕憋死自己,他是真的憋不住了。
经研究证实,神识不是物质。
因此,神识只能思想,不能够伤害对人。
陈鹏的神识凝炼成了物质,它就给空气一样虽然看不见,却是事实存在的物质。
当他的物质进入另一个人的头脑后,稍稍活动下还不把人痛死。
陈鹏几乎明确告诉侯赛因,他能治疗头痛病。
侯赛因的正常思维却限制了他做出正常选择的能力。
他认为,陈鹏能治疗他的病,医生一定能够治疗他的病。
陈鹏算什么东西,斯坦一医院有诊断病情的先进设备、医生是经验丰富的医学专家和教授。
二十多岁人能治疗的病,医学专家教授手到擒来。
头痛得太厉害了,不能再忍,侯赛因叫喊:“快,直升飞机送老子去医院!”
一众随从抬着统制跑出别墅。
将军喝道:“把他们给我关起来,不许他们跑了!”
几个战斗员跑来,把陈鹏三人关进地下室。
这是一间不到六平米的屋子,统称禁闭室,战斗员犯事关在这里悔过、反省。
徐九江看看四壁,说:“老板,我和饿媚耳刚坐上桌子,一声爆炸,我爬起来就跑,你还得给我把她给找回来。”
陈鹏道:“你俩都见面了,难道就没留下联系电话。”
“都是结束才要联系电话啊,哪有开始要电话的。”徐九江说。
“我经常给你们讲,出门多个心眼,出了事情也好弥补,就是不听。”陈鹏教训两人。
约翰逊扁嘴巴:“老板要是多个心眼,我们也不会关进地下室。”
陈鹏瞪眼约翰逊,叫你抵我的墙角。
徐九江说:“要是关在一般的屋子还能想办法逃出去,关进地下室怎么逃?老板啊,把我们接到营地应该不是好事,你怎么不多个心眼呢?”
陈鹏说:“你们肚子饿了吧?”
徐九江说:“我听到爆炸,跑辣么远的路赶过来,紧接着给WZH分子干开,体力消耗子大,早饿了。”
约翰逊也说:“你给饿媚耳坐上餐桌,多少吃了点东西,我连水都没喝一口……”
“我们刚坐下,一口东西也没吃。”徐九江道。
“想吃什么说吧。”陈鹏笑眯眯道,“这就叫事前多个心眼,不然人家喊吃饭都想不出想吃什么了。”
“我们关在这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徐九江苦笑,“做梦去吧。”
约翰逊笑道:“老板,我们好像是阶下囚嗳。”
“阶下囚也该有追求,活在世上才有意义,你们说是不是。”陈鹏道,语气很有点喜剧味道。
徐九江说:“老板追求去吧,我什么也不想,能给点吃的撑起肚子就行。”
“没出息。”陈鹏鄙视徐九江。
小屋子铁门传来咣咣啷啷声音。
小屋子铁门开了,走进来副官。
徐九江、约翰逊对望下。
他们关进地下室不到一个小时,门开了,走进来的还是统制身边的副官。
徐九江说:“你家统制头痛得辣么厉害,你不在统制身边守着,跑在我们这里干什么?”
副官嘿嘿尬笑:“我来找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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