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丫头扯这些,秦大师感觉好笑,他说:“怎么称呼、有没有辈份,还是依着个人地位、当地风俗习惯吧。”
郝星星转了话题,说:“大师,能给我讲下资助人的情况吗?”
秦大师道:“你的团队不少人吧,就没问下资助人情况。”
“问了,他们不知道谁是我的资助人。”郝星星说,“大师刚才讲认识资助人,就问大师了。”
秦大师笑道:“他都不愿意露面,你又何必问他呢?”
郝星星说:“我们早晚要见面。
见面前能够了解他一些情况,总比一无所知好吧。
现在是他了解我,包括我的生活习惯。
我对他却一无所知。
想到他了解我,我竟然不认识他,心里积郁着说不出的憋闷。”
秦大师说:“你已摘桂,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把他当着擦肩而过的人就行了。”
郝星星着急说:“不行啊大师。
他的资助改变了我的人生,我怎么可以与他擦肩而过呢?
大师告诉我一些他的情况,与他见面也不至于太陌生。”
秦大师说:“其实你对他并不陌生。”
“……”郝星星看着秦大师。
秦大师说:“你至少知道他是心地纯洁、坦荡之人。”
郝星星点点头,表示赞同,她说:“他资助我不留名,品德高尚,是一个完美的人,但我更想看到他有血有肉形象。”
小丫头说得如此认真,秦大师心里骂陈鹏,这样玩小丫头,你亏不亏心。
然而,小子打了招呼,他不能讲。
小子来了不露面,小丫头缠着他问,他怎么回答。
秦大师想了想,说:“我这朋友……怎么说呢?”
郝星星看着秦大师,非常专注的听。
她接受资助摘桂世界环球小姐,他没向她提出任何要求。
她相信世上没有免费午餐,天上不会掉下馅饼。
资助人出了巨资不见她一面,似乎高尚得不着边际。
她坚信自己的第六感觉,资助人还在观察她。
如果他不对她失望,他会主动见她。
因此,她希望了解他一些情况,哪怕是零碎的情况。
“我这朋友啊……怎么说呢!”秦大师卖关子。
郝星星通过秦大师的话,在对资助人做出判断。
与秦大师是朋友,性别可以确定,男。
秦大师差不多七十岁的人,资助人与秦大师是朋友,年岁至少在五十以上。
她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
秦大师见郝星星着道了,说:“他不怎么刮胡须,头发也有点零乱……”
郝星星捕捉秦大师话里信息。
资助人不怎么修边幅的男人。
头发零乱的男人有点邋遢。
资助人那么有钱,不注重形象,进一步推测,应该是没有女人管。
没有女人管好啊,正好自己去管。
郝星星窃笑。
秦大师说:“他干什么事情非常专注认真,对家庭却没有一点责任感,至今没见着他有娶夫人的迹象。”
“他一个人?”郝星星故做吃惊,心里对自己的判断还是有点小得意。
女人,对男人的判断比较准确的。
“一个人。”秦大师回答。
“之前……”郝星星没把话讲完。
秦大师主动接话:“没结过婚。”
还是王老五。
郝星星内心震惊。
五十岁以上男人,家资巨富,没有结婚。
他对女人是不是反感、甚至抗拒。
真那样的话,他是不是有不便言说的什么疾病。
她对他十分担心。
她脑子里的资助人,是五十岁以上的老男人。
老男人有什么疾病,雪上加霜。
郝星星问:“他家里有什么人?”
秦大师说:“就他一个人。”
“爸爸、妈妈、兄弟姐妹呢?”郝星星问。
秦大师说:“爸爸妈妈早已去逝,没有兄弟姐妹。”
是个苦命的男人。
郝星星判断。
她问:“他有知己之类的女人吗?”
“没听说有。”秦大师回答。
郝星星皱皱眉头。
她听二叔讲资助人是柳城人。
之前她揣测过资助人的动机,应该是看上她才资助她。
从秦大师那里了解的情况,资助人有可能反感、抗拒女性。
真那样的话,资助人并不是看上她才资助她。
有可能资助人在与疾病抗争,希望同她与他的疾病抗争。
有疾病的老男人她能嫁他?
说白了,他不是意义上的娶她、她也不是意义上的嫁他。
严格说来,是她和他联手与他的疾病抗争。
郝星星的头脑飞速运转。
她要不要同他联手与他的疾病抗争。
下一刻郝星星做出选择,他资助她摘桂世界环球小姐,她无条件同他与他的疾病抗争。
做人要有良心。
她是有良心的人。
尽管他没向她提出任何要求,她绝不以此对他的疾病不问不管。
郝星星决心已定。
不过她内心还是叹息。
他五十岁以上,她二十岁,他大她至少三十岁,还是个有病的老男人。
花儿与少年是她的梦想。
她面临老夫少妻。
不过她还是觉得,老夫是没有结过婚的男人,比起某些七十几岁、结婚几次的老男人娶二十几岁小姑娘,她强多了。
她还是有点担心,自己二十岁,资助人如果年岁给大师差不多,他比自己大五十岁,就算他是她的恩人,她心理上还是很难接受的。
何况他是有病的老男人。
还得问下秦大师。
郝星星问:“大师,你和他是朋友,他年岁给你差不多吧?”
“他小多了。”秦大师回答。
这话绝对没有毛病,陈鹏比他年岁确实小多了。
他七十多岁、陈鹏二十几岁,当然小多了。
然而,郝星星已把资助人定格在五十岁以上,思维误差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秦大师说“他小多了”,在郝星星看来。
小五岁可以说小多了。
小十岁可以说小多了。
小二十岁一样可以说小多了。
郝星星心情好了一些,小三十岁吧,已是极限。
即便年岁超过极限她也要面对。
郝星星对资助人要全面了解,她继续问:“他脾气不是很好吧?”
“暴躁。”秦大师说,接着举例道,“柳城大公司的杨总,有个儿子是海归,不知你知不知道。”
“你说的这人是不是叫杨志龙?”郝星星道。
秦大师点头说:“是。”
她知道这人。
她摘桂世界环球小姐,他发来贺电。
紧接着他抠她手机、发微信追求她。
他说他爸是谁,他说他家族在京都,他说他是时代的天之骄子……
秦大师说:“杨志龙惹着他,他打了他。”
郝星星吃惊道:“他不知道杨志龙的背景?”
“知道啊!”
“还打?”
“脾气暴躁呗!”
“脾气暴躁要吃亏。”
“他没吃亏。”
“白打杨公子?”
“白打。”
“他家有杨公子忌惮的背景?”
“他什么背景也没有。”
“这就奇怪了。”
“不奇怪。”
郝星星美目向着秦大师,全是疑问。
“对他来讲,一点不奇怪。”
郝星星点点头,似乎明白,他打杨志龙有绝对把握才打,不是盲目的打。
同理,他资助她,之前有绝对的把握摘桂才资助,不是盲目资助。
郝星星想到了另一方面,说:“他的脾气暴躁,女人害怕他,所以至今没有女人敢嫁他。”
秦大师笑了:“他在女人面前谦谦君子,从不对女人发脾气。”
郝星星又想到一个问题,她不好启齿,不过还得问,事关幸福,不得不问:“他是不是……”
“正常。”秦大师肯定回答。
郝星星俏脸红了,姑娘家问没见过面的男人那方面,全世界怕是找不出几例。
秦大师补充道:“他若生下儿女,绝对是世界上最妖孽的天才。”
秦大师看眼郝星星。
郝星星赶紧把目光移开,俏脸红得比桃花还艳丽。
怎么扯上孩子。
最后一个问题,郝星星鼓起勇气问:“他怎么不结婚?”
“……”秦大师被问住了的样子,“这个问题你去问他。”
郝星星沉默,问不着他的姓名、他不露面,上哪儿去问。
她继续问:“他会不会见我?”
秦大师说:“不知道。”
“大师给他是朋友,出面给我促成见面……”
“不可能。”
“……”
“一切随缘吧。”
“唉。”郝星星一声叹息,少女淡淡忧伤写在脸上。
好一个多情女子。
秦大师心道,陈鹏哪辈子修得的福气。
他带着郝星星去住宿舍地。
住宿地紧挨着撒拉寺院,郝星星去到住宿地稍做漱洗,参观撒拉寺院。
晚上观赏堡城街景。
学习两个礼拜。
至于学习什么,郝星星不知道。
不过她放心,一个不要名利资助她金摘桂的男人,即便对她有什么坏心眼她也认,还有什么顾忌。
两人往前走。
陈鹏目送她走进寺院大门,神色发呆,她身姿好看、走路更好看。
不是在舞台,给平常人一样走路,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体现的是女人的品质。
陈鹏看着郝星星背影,内心涌出冲过去抱住郝星星的冲动。
他爱郝星星。
也说不出为什么爱。
就是爱。
舍我其谁那种爱。
都说爱很复杂,说不清楚。
到了他那儿,爱简单得只有爱。
他爱郝星星,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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