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鹏伸手抓住女子,女子才没有跌倒在地。
女子看着陈鹏神色怔忡,刚才我好像遭遇电击,这人身体有电?
陈鹏说:“你失掉人生最宝贵东西是吧,是我干的。录像你看过了、录音你听到了,他们给你吃了无解的药物,我也是没有办法。”
女子瞪眼陈鹏目光移开:“乘人之危。”
陈鹏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女子:“这是我的手机,记录了你药性发作情形。
你吃下药物,丧失……
我遇上了,不想你被他们害死。
见死不救,我做不出来。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让你……
你认为是我伤害你,拿着我的手机去报案。
该受什么惩处,我认。”
女子接过陈鹏手机,点出录像。
她看到了丧失理智的自己。
她眼眶流血,口吐白沫,面目全非,已认不出自己。
她魔鬼般咆哮着扑向他。
她咬他、张开手指头抓他、用脚踢他。
她已经不是智慧人,是不知廉耻的行尸走肉。
人被药物控制,失去理智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他没有做任何伤害她的行为。
她浑身*,嘶喊惨叫,给生命到了最后时刻那样惨烈。
他举起双手身体一动不动。
她紧紧的抱住他,仿佛抱住了大地、抱住了生命。
慢慢的,她安静下来。
她的眼眶不再流血,她的浑身不再*,她不再嘶哑惨叫。
她闭上眼睛。
一切归于静寂。
他替她穿上衣服,他搂抱着她去房间。
她的面部表情出现安详。
她如何看不出来,他一直伸着手臂,手拿手机录下她和他的全过程。
她的脑海没留下一点记忆。
不过事件已经很清楚了。
陈鹏说:“事件经过就是这样。
我是没事找事。
不过我还是觉得,既然遇上了,该出手时还得出手。
怎么看我是你的事,我不会有怨言。
你要诉诸法律我也认。
救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之前我已经想清楚了。
我侵害你的罪证在手机里,你拿去吧。
你的头脑已恢复理智。
肚子饿了床头柜放着吃的。
天快亮了,想睡会儿抓紧时间,不想睡我叫他们送你回去。”
女子沉默。
徐九江、约翰逊走进房间。
女子瞟眼两人,不认识。
她已有判断,三人是好人。
“我要休息。”女子说。
陈鹏看眼两人。
两人走出房间。
陈鹏跟着走出房间。
“你不许走。”女子不看陈鹏。
陈鹏站住身体。
我不许走,你凶巴巴样子对待救命恩人好么?
徐九江、约翰逊站住身体,老大,你遇上麻烦了。
陈鹏瞪眼两人。
两人离去。
女子看向床头柜,蛋糕、卷饼、面包、糖果、牛奶……
之前消耗子太大,身体疲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她抓起食物往嘴里塞。
“慢慢吃,没人给你抢。”
女子转脸瞪眼陈鹏,不说话,继续大吃大喝狼吞虎咽。
吃了一阵,打个饱嗝,女子不吃了,吩咐道:“我要洗澡。”
陈鹏去到漱洗间,放了一浴缸热水。
走出漱洗间,他对女子说:“可以洗澡了。”
女子看看身上衣服,上面有许多秽物、有的地方撕破。
她不看陈鹏:“衣服还能穿吗?”
陈鹏的脸苦了苦,女人就是麻烦。
他道:“这个时候,我去哪儿给你找衣服。”
“那是你的事。”女子走进漱洗间。
陈鹏眼睛瞪着看也不看他的女人,很是无语。
不错,是我拿了你最宝贵的东西。
是我愿意拿吗?
当时你模样老子看着就恶心,以为老子稀罕你的宝贵东西。
不是为了救你命,整死老子也不要你的宝贵东西。
老子是什么人啊。
男人中极品。
老子的女人个个是极品。
世界环球桂冠小姐是老子的女人。
知道世界环球桂冠小姐吗?
你给她比,甩你出去几十条街。
老子不缺世界顶级女人,还稀罕行尸走肉女人。
你以为我拿了你宝贵东西,就可以在我面前摆女人架子。
把老子当着了佣人。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心里恼怒,陈鹏想到女子的衣服还真的不能穿在身上出去。
女人,男人不将究,谁还将究。
他咳声嗽,抠徐九江手机:“给她弄套衣服回来。”
“老大,凌晨四点,你叫我去哪儿弄。”徐九江不满。
“记住了,”陈鹏说,“她二十二三岁,大学生,约一米七二个子,三围比较正点,需要内外衣服,品质不能太低,应该穿双三十六码鞋子。”
“老大,你量过她的身体吗?”徐九江笑道。
陈鹏心说,老子都把她宝贵东西拿了,何止量过身体。
他说:“话多。”
徐九江说:“凌晨四点,你这是逼我去偷啊!”
“那是你的事。”陈鹏手机收线。
陈鹏如何看不出来,女人对谁个男人凶巴巴样子,对谁个男人已有好感。女人支派谁个男人,对谁个男人肯定有好感。
拿了女人宝贵东西,肯定欠女人。
女人对你凶巴巴样子、支派你,你就得对女人温柔、听女人支派。
这是不成文规矩,都这样,女人没觉得这样做不应该。
陈鹏心里虽然不高兴,但是,女人凶巴巴样子他并没说女人做错了,女人支派他不声不响照办。
女子泡进浴缸,杀了周俊庭的心都有了。
周俊庭这些天缠着他,不是追她,是为下她药玩她,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事发报案,周俊庭轻飘飘一句处朋友,没地方立案。
他若追究这事,周俊庭屁事没有,她反被弄得家破人亡也说不定。
她遭受的伤害天大地大。
让她庆幸的是,宝贵东西没有被周俊庭及狐朋狗友夺去,交给了拔刀相助见义勇为的帅哥。
不幸之中的大幸。
从帅哥言谈中她发现,帅哥并不害怕周俊庭一伙人。
他抢了他们的手机。
从手机录像看,他打了他们。
他们看着他的目光全是恐惧。
她清楚他们是什么人,天蹋下来有人顶着。
他打他们、抢劫他们手机、撵走他们。
以他们的背景,以帅哥行凶抢劫罪报案理所应该的事情。
让她感到不解的还是,周俊庭他们吃了亏,居然没有喊人找帅哥麻烦。
这是很不寻常的事情。
在她眼里,周俊庭他们背景已经顶天。
他们吃亏几时忍气吞声了。
帅哥究竟是什么人。
她也想问他,但还是控制住了没有问。
他看到过她失性后最丑陋一面,她注定给他擦肩而过,她问这问那有意义吗?
她人生已经染上污渍。
虽说这不是她的问题。
但是,当一个人被别人水泼脏水,污的是自己不是吗?
女子内心便有种脏了帅哥的不安。
心里想着帅哥,男朋友冒出脑海。
不知不觉间,她把男朋友、帅哥做比较。
男朋友认识周俊庭几个人。
周俊庭骚扰她,她对男朋友讲了。
男朋友面现惊愕,对她说能不出门最好别出门。
他的意思避着周俊庭,不要招惹事情。
帅哥若是她男朋友,周俊庭胆敢骚扰她,帅哥就胆敢把周俊庭按进马桶里。
由此推断,周俊庭侵害她时,男朋友在场,不敢打周俊庭,跪地求情这样的事情或许能做出来。
她清楚事发后,与男朋友的结局……
男朋友绝对不会因没有能力保护她自责,而是因她受凌辱断绝恋人关系。
这是唯一的结局,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女人不管是自污还是别人污,男人都不允许。
她发现,男朋友没有给他任何安全感。
到是帅哥,跟着他终生无忧。
下一刻她叹声气。
她所受的凌辱帅哥看在眼里,她不可能给帅哥保持任何关系。
她如何不懂得,男人最不能容忍的是,女人直面男人。
她虽然被药物控制失去人性,但身体直面男人事件已发生。
女子洗完澡穿上自己那身脏破衣服,走出漱洗间。
她也不管陈鹏,倒下床铺蒙头盖脚睡觉。
她好疲惫,好想睡,却没有睡意。
帅哥在房间。
不是不放心。
是心里想着帅哥。
她如何看不出来,帅哥对她并没有垂涎之意。
门被推开,帅哥的人进来:“老板,她的衣服。”
她感应到帅哥接过衣服,帅哥的人出了房间。
帅哥去了漱洗间。
她不知何时睡着了。
她感觉得到,睡得很安稳。
尽管刚经历噩梦,她已没有恐惧。
有帅哥,噩梦不会在她身上发生。
她醒来,房间静得出奇。
她轻轻揭开被子,屋子没有人,
房头柜留着一张纸条,她忽的坐起身体。
她有预感,帅哥走了。
她拿过纸条,留言映入眼帘。
“有急事必须得走。
三套衣服不知合不合身。
皮鞋三十六码,不知合不合脚。
若是报案,我会出庭作证。
几只手机妥善保管,它们是送他们上法庭的证据。
若不报案,你去告诉周俊庭,胆敢骚扰我要他的命。
事情既然发生、已经过去,建议不要告诉男朋友。
保重身体,也许没有再见机会。”
女子看着留言,泪水流成一条线。
她拿过帅哥的手机,紧紧贴在自己胸膛。
手机仿佛成了她温馨、安全的恋人。
帅哥走了,他的音容笑貌永远留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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