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涉老爸血脉,几个人不好说话了。
杜小娟沉默。
黄玉兰眼睛瞪着杜小江。
杜小江假装没看见,没顺着黄玉兰说话。
老爸的儿子,他的弟弟,话不好说呀。
杜小雅说话了,为难道:“就算小子不向着爸,也该有个地方长得像爸呀,没一点像。”
黄玉兰嘻嘻笑道:“有个地方倒像。”
杜小娟赶紧问:“哪里像。”
“都带把啊!”黄玉玉调侃。
几个人苦笑,男人都带把,这算像吗?
黄玉兰心说,你们老爸连把都没了,小子像他就惨了。
杜小雅说:“爸的血脉,不像也得认啊。”
黄玉兰说:“像都不像,能认定是爸的巴掌拍下来的?
谁看到爸的弟弟工程了?
人家说是你们就认,也不看那小子长的什么模样。
一个个看上去机机灵灵,我看都是死脑子!”
几个人愣愣的,黄玉兰的话有道理。
事涉是不是弟弟,几个人看着黄玉兰,这事怎么办?
黄玉兰说:“我已经想出办法了。”
“快讲?”杜小娟道。
黄玉兰说:“做亲子鉴定呀!”
几个人差不多同时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黄玉兰心说,你们听说是杜世学儿子就想着是弟弟,怎么想得到做亲子鉴定呢。
还是老娘冷静,吕春花敢拿假冒伪劣滥竽充数,老子就动用科学技术辨别真假。
杜小雅说:“亲子鉴定得父母同意,爸患神经疾病做出决定司法不采信、吕春花不同意,我们也没有办法。”
“这事由不得她。”黄玉兰恨恨道,“她都闹上门来了,还放她走不成,我已经做好准备。”
杜小娟看向黄玉兰:“什么准备?”
黄玉兰老远给王小容递个眼神。
王小容会意,立即示意一辆小车。
小车车门打开,下来四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
王小容带着医生、护士径直走向吕春花。
黄玉兰再向马艳梅递眼睛。
马艳梅挥下手,她的人盯住吕春花的人。
吕春花看到医生、护士向她走来,面色一下子惨白。
她抱住儿子看向医生、护士,惊慌道:“你们要干什么?”
黄玉兰看出吕春花心虚了,嘲笑语气道:“没什么意思,证实下小子是不是杜家幺兄弟。”
“未成年人,你们要乱来。”吕春花抱起儿子要跑人。
黄玉兰喝道:“他是未成年人你不是啊!
你带着他闹到杜家大门口,上千人围观。
不搞个水落石出,杜家的面子放在哪里?
今天吕春花跑来闹儿子是老爸亲子,杜家糊里糊涂认。
明天张春花跑闹女儿是老爸亲女,杜家糊里糊涂认。
后天李春花带着残疾儿童说是老爸亲子,杜家难不成统统接着不成?
真那样,杜家还有安宁?
老娘现在当众宣布,跑到杜家指父是你们的权利,老娘春风满面接待。
不过有一条规矩给老娘记好了,老娘要小子、丫头、残疾儿童一管血!”
吕春花喊道:“你这样做侵犯公民隐私权。”
黄玉兰说:“你跑到杜家替儿指父,我公公名誉受到伤害,你侵犯的又是什么权?
老娘说了,要小子一管血。
是我公公的儿子,小子就是杜家少爷。
杜家月支付十万生活费,直至大学毕业找到工作。
若不是我公公儿子,去尼玛的!”
“月十万生活费,啊啊啊啊……”
“月十万生活费,啧啧啧啧……”
有人高喊:“吕春花加油,月十万块是你的了!”
有人高喊:“小子,你的血千万要争气啊,月十万块啊,千万别让煮熟的鸭子给弄飞了!”
“小子的血加油,做不做富二代就看血的了!”
“轰……”
吃瓜群众笑起来。
看吕春花惊慌失措样子就知道,人都没了底气,要血争气、要血加油,血能争气、加了油的血能过鉴定关?
“我不同意做亲子鉴定!”吕春花抱着儿子哭闹。
不只是哭闹,还抱着儿子往外跑。
她带来的人掩护吕春花撤退。
撤退,呵呵……
丫的都正面进攻了,那么好撤退。
马艳梅的人压倒优势,三三俩俩的盯着一个人,已把吕春花的人控制。
没人上得来掩护吕春花撤退。
上去四个女人,抓住吕春花,抢过吕春花手里的儿子,抱到医生、护士面前。
医生、护十才不管小子吓得哭喊:“不打针,我不打针!”
医生、护士给小子一针扎进去,要了几管血,放了小子,再去别墅里抽杜世学的血。
医生、护士从别墅里走出来,吕春花及带来的人早跑得一干二净。
黄玉兰嘴角翘翘,笑道:“给老娘玩,你还嫩了点。”
闹剧结束。
杜小雅佩服表情:“二嫂,你真行。”
黄玉兰不屑表情道:“这些小道道,也遮得住老娘的眼睛。”
鉴定出来。
叫杜小宁的小子与杜世学没有毛关系。
黄玉兰鉴定拍在杜世学面前,端着姿势和声音说:“小杜子,都说你是老狐狸,假冒伪劣在身边五年,就没闻出点小子身上不同你身上的狐臊味。”
杜世学心骂,尼玛身上才是狐臊味。
他说:“惭愧,惭愧。”
黄玉兰嘲弄:“丫的想给陈鹏、杜小江戴绿帽子。这下好了,被吕春花给你扣顶绿帽子。戴着绿帽子进棺材,这下邃心了。”
杜世学灰头土脸。
该调侃的调侃了,黄玉兰说:“小杜子,捶腿。”
“喳!”杜世学单腿跪地、单手触地行礼。
站起身体站在床边,躬身握着双拳给躺在床上的黄玉兰捶腿。
该梳头梳头。
该按摩按摩。
该洗脚洗脚。
该捶腿捶腿。
……
杜世学是黄玉兰的小杜子。
开始时,黄玉兰喊“小杜子”杜世学在心里骂黄玉兰的祖宗十八代。
慢慢的,他不骂了,真心的不骂了。
他把黄玉兰服侍舒服了,黄玉兰喊“小杜子”喊得格外有情调,有了种亲情的味道。
慈禧太后和李莲英或许就是这种关系。
黄玉兰也不亏待杜世学,该给的钱给、该奖励的奖励,杜世学有什么要求她满足。
杜世学做小杜子,竟然做出了人生的味道。
说来也是,都太监了,要不是黄玉兰做皇后,他还找不到适合自己的人生。
黄玉兰使唤杜世学,不避着杜小江。
当着杜小江的面,该喊“小杜子”照喊。
杜世学也不管杜小江的面子,该喊“喳”的喊“喳”,该跪的下跪。
那是自己的亲爸爸啊,这么遭践。
杜小江觉得黄玉兰有点过份,说:“我回来你别喊小杜子,我给你梳头、按摩、洗脚、捶腿,我给你跪好不好?”
黄玉兰眉眼一竖:“心痛你老子了啊?你老子给你戴绿帽子,有没有心痛过你?”
杜小江无语。
黄玉兰继续说:“老太监还没有死,你要抢班夺权啊?既然有这个志向,你好好给老太监学着。老太监归西,你也好顺风顺水接班。”
杜小江翻白眼。
他也注意到了,老爸没人瞧得起,谁看他都是鄙视眼神,只有黄玉兰还把他当着人用,他不腻黄玉兰又去腻谁。
是黄玉兰给老爸人生。
就如他,如果娶到其他女人,早闹着给他离婚了。
黄玉兰没闹着给他离婚,给他保住了面子。
黄玉兰给陈鹏的事情他早知道了,开始他也恼怒。
后来想到黄玉兰跟他几年没有事,陈鹏来了才有事。
至少黄玉兰知道肥水不落外人田。
他也想过给陈鹏干开。
然而,想到杜家没有陈鹏要完犊子,他又凭什么实力给陈鹏干开。
陈鹏对他也不薄。
老爸时他窝在家,没有人瞧得上眼。
是陈鹏逼迫老爸给他项目做、又推他做杜氏集团董事长,他走出去已是柳城的头面人物了。
他没有什么感谢陈鹏,自己用不上的黄玉兰作为谢礼送陈鹏,何尝不可以。
这样想,杜小江心结就解开了。
杜小江一心扑在项目上,没时间玩。
黄玉兰、老爸喜欢玩,玩他们的去。
黄玉兰除了做该做的事情,平时喜欢玩。
下班回来,高跟鞋蹬掉:“小杜子,洗脚。”
“喳!”
杜世学行完太监礼,端盆热水来到黄玉兰脚前,蹲下身体给黄玉兰脱掉袜子,把黄玉兰的小脚板放进盆里,问黄玉兰水温合不合适。
黄玉兰面现舒适表情。
杜世学不问了,两只手给黄玉兰搓脚板。
脚板搓得痒痒的,黄玉兰内心慌慌的。
陈鹏走了一个多月,黄玉兰心中想念。
杜世学是男人,已是太监。
黄玉兰享受着搓脚板,须眉闭眼,情不自禁哼哼。
杜世学见黄玉兰有反应,受到鼓励,越是讲究搓脚板的手法。
黄玉兰的脚板脚背拱拱的,五趾很有规则的挤在一起,脚板心给桥拱一样,小小巧巧,乖模乖样。
连杜世学都觉得,他不是搓的黄玉兰脚板,搓的是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黄玉兰对自己的脚板也是很欣赏,问:“小杜子,我的脚板漂不漂亮?”
“漂亮。”杜世学没说假话,实事求是。
“你看的女人脚板多,比起其他女人的脚板怎么样?”
“没有一个比得上你的脚板漂亮。”
“拍老娘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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