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出名的地方不止是华美的衣裳饰品,还有秦淮河,秦淮河畔的花船是金陵的一大特色,多少文人墨客偏爱去这秦淮河畔,才子佳人的戏段也总是出自这秦淮河上,没去过秦淮河畔就别说是来过金陵,至少风向晚是这么认为的。
当夜幕降临的时刻,风向晚便拉着易泽火速往秦淮河的方向跑去,甚至不惜嗑药掩盖女子的身份。
易泽原本看着风向晚着男装,脸色就没好到那里去,此时到了秦淮河畔看着眼前的花船,他又不是苏瑞,怎会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当即便要拉着风向晚往回走。
还没等两人走出几步,身边经过一个搂着衣着暴露的女子的浑身都是酒气的男人便拦在了易泽的面前,面露嘲讽。
“宝贝儿你看,这两日总是有道士喜欢上这秦淮河畔,还装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像不像是伪君子呀?”
男人脚下步伐轻浮踉跄,整个人都快靠在了花娘的身上,眼睛也只睁开一条小缝,显然是醉的不轻。
扶着他的花娘笑着应和着男子,“公子说的是呢,不过这年头的道士长得都这般俊俏的吗?前些日子的那个穿着宝蓝色衣裳的道士也是这般,生的很是不错,比楼里的那些小倌们生的还要好看呢。”
风向晚看着花娘越说越离谱了下去,甚至还那易泽和小倌相提并论,当下便下意识的将视线转到易泽的脸上想看看他此刻是个什么反应,等到风向晚想拉着易泽往回撤的时候,易泽本人却拉住了风向晚,从袖袋中拿出一块银锭子抛到花娘的怀中。
“等等,你且所说前几日的那个穿着宝蓝色衣裳的道士有什么特征,说了,这锭银子便是你的了。”
花娘一听到有这种好事,偏头看了倚靠在自己身上的那个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一眼之后,连忙将人扶到一边让他自己坐在椅子上,自己小跑着回来,媚笑着将自己这些天听到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
“其实我也是只看了个大概,其余的都是听人说起的,那天我起的比较早,远远的看到了那个道长一眼,他踏水而来,踏水而去的,来了这花楼之后就被妈妈给赶了出去,毕竟我们都是做皮肉生意的,这姑娘们白日里的还在休息呢,两位道长你们也是清楚的,然后妈妈便对穿着蓝色衣裳的道长说,我们这花船只在晚上营业,之后道长也没在这里多留,直接就回去了,站在岸边上往花船的方向看了好久。
之后的事情我便是听摆渡的船夫讲的,若是说的不准,道长们可没有将这锭银子收回去的道理,听船夫讲,那日小道长在岸边站了许久之后,有一个带着面具穿着黑衣的男人从岸边的茶楼中出来了,和小道长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将人领走了,期间还听到了小道长说了两句要找一只小黑猫的事情,船夫看那个黑衣人不是什么善茬便也没有去管这趟闲事,据说后来船夫还见过小道长一次,当时小道长被绑住了手脚被黑衣人扛在肩上。”
花娘说到这里的时候还特意往四周看了几眼,生怕被别人发现,待到确认四周真的没人的时候才开口继续说了下去。
“那个黑衣人就跟在了魔教教主的身后,显然是魔教教主的手下,说到这个魔教教主呀,客官你应该有所耳闻,魔教教主是个容颜粗鄙的女子,但却偏偏好长相漂亮的小少年,据说在她那个魔教总坛中还圈养着不少的漂亮少年供她享乐呢,奴家估摸着这小道长应该是被掳回去给魔教教主当禁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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