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向晚看着守在修尘身边的鸢歌心中只有一句求而不得,但凡人与妖之间产生羁绊,妖的一生短则几百年,长则几千年,而人的一生不过数十载而已,即便两人之间的羁绊再深,凡人终究是要死去,灵魂走忘川河上过上一遭,再饮了那孟婆汤洗清上一世的纠葛记忆,等到下次投胎了去便是全然不记得前世之事。
而妖偏生又长情的很,一生岁月漫长,人脉茫茫走踏遍天下也不过是为了找寻已经没了记忆的那人的转世,可即便找到了又如何,且不说人家那时有没有娶妻纳妾,就算是没有,可人已经不记得了,终了了还是妖永世守着一具与恋人容貌相似的壳子。
此时的鸢歌恰巧化成原型盘旋在了修尘的身边,声声啼鸣婉转成曲。
风向晚似想到了什么,连忙从溯梦中去出了风冥送赠的白泽鉴,想要看看鸢歌究竟是个什么生物,和易泽解释了两下之后便开始付诸行动。
“嘿嘿,白泽鉴,这一次我定要知道鸢歌是个什么品种,以前都没有见过。”
“嗯,小心些。”
随着风向晚的法决掐完,一道柔和的光芒从白泽鉴中打到了鸢歌的身上,不过片刻的时间,白泽鉴上就显现出了一段文字,风向晚收起白泽鉴,看着上头的字,嘴角挂起微笑。
“有了,有了。”随后风向晚便将白泽鉴镜面上浮现出来的字给读了一遍,“有鸟焉,其状如鹊,青身白喙,白目白尾,名曰青耕,可以御疫,其鸣自叫。”
也正是因为风向晚的试探被鸢歌给发现了,等到鸢歌确认了方位之后直接便是一道攻击往鹤九这边的方向打了过后,而鹤九一见藏不住了,连忙躲闪。
风向晚则因鹤九突然飞起的动作一时没有防备,易泽也没有想到她会掉下去也就没有抓住她,她就这样径直从鹤九的身上掉了下。
易泽一看到风向晚掉了下去,也连忙跟着跳了下去,将人护在自己的怀中,即便这个高度对于修士来说并不会带来什么伤害,但易泽还是担心风向晚会因此受伤,等到落到地面之后对着半空中的鹤九看了一眼。
此时的风向晚被易泽紧紧护在怀中,眼前入目的是微凸起的性感喉结,在低头便是因着动作有些敞开的领口,易泽的皮肤不似寻常修士的那般,比他们要细腻的多,如玉般的好看,鼻尖窜入的清冽冷香亦是他身上的气息,风向晚险些也被男色给冲昏了头脑,只得在心中不断的念着佛号。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而鹤九一发现自己将风向晚给抖了下去,整只鹤都不好了,若不是看到自己主人已经下去接住了风向晚,它此时胆子都要被自己给吓破了,在接收到主人给自己的那一眼之后,鹤九说什么都不肯从天上下来,悲惨的鹤鸣声响彻天际,好似受了委屈的那个是它一样。
“唳……唳……”
怎么办呀,主人要杀鹤了,我还能活下来吗?
至于修尘和鸢歌没有想到在白鹤上竟然还藏着两个人,更是没有想到,其中竟然还能自己掉下来,鸢歌已经恢复了人形,手中握着一只长剑第一时间便将修尘护住身后,绝美的脸上满是肃杀与警惕。
“尔等何人?鬼鬼祟祟的又想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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