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这话给说得,陈鹏无语。
“我是他们,肯定受不了,必须要发你的脾气!”贝尔说道,她看向洋子,“洋子,你受
得了吗,你会不会发脾气?”
洋子笑笑,看向陈鹏。
按照常理,两人是YL首领的儿子,哪遭受过这样的怠慢,肯定要发脾气。
但是,他们遇到的是陈鹏,洋子还真不好说两人会不会发脾气。
洋子就这么看着陈鹏,你说,两人到来会不会发脾气?
陈鹏当然能看懂洋子表情,笑笑,说:“他们再无能,也是首领的儿子。我到是觉得,他
们见到我,怕是要颠覆你们的三观。”
洋子看向贝尔:“我赞成他的看法。”
“你们总是一唱一和,合起来欺侮人。”贝尔噘嘴,她看向姆玛,“姆玛,你看到了,他
们是一伙的,我给你才是一伙的,我和你得抱团,不然要受他们欺侮。知道什么叫唇亡齿寒
吗?就是说,我俩不联手,我俩都要完蛋。”
姆玛不好说话啊。
真的不好说话。
我刚进男人家,你就要我给你抱团对付男人。
男人是女人依靠。
怎么可以抱团对付男人呢。
如果可以抱团对付男人,那些迎几十、上百女人的家庭,还不乱作一团。
不行啊夫人,千万不能抱团,更不能抱团对付男人。
姆玛心里这样讲,但不能讲出来。
若讲出心里话,贝尔误解了她怎么办?
贝尔老爹是兰西首领,有大背景,她得罪不起。
她刚进入首领家,家里发生针对男人的事情,若是因她而起,她的罪过就大了。
姆玛土生土长在尼门,无条件维护家庭、无条件维护丈夫是女人美德,根深缔固,不可动
摇。
贝尔当着陈鹏的面拉她结伙对付男人和洋子,她不可理喻,惶然不知所措。
洋子看着姆玛样子笑了,说:“贝尔讲的没有错,如果我和陈鹏的确错了,你和贝尔可以
批评。陈鹏给我们一样是人,在家庭地位平等,不存在高我们一等。”
姆玛惊疑目光望着洋子,你说首领给我们平等……
洋子说:“你已经是陈鹏的夫人,在家里、非大众场合喊他陈鹏,那才是一家人。比如现
在,你喊他首领,那就分生了,不像是一家人。”
也是尼门女人以此为荣的美德。
姆玛向往东边的男女平等,但是,轮到自己,她绝对不会去与陈鹏平等。
“叮当!”门铃声。
两个活宝来了。
洋子、贝尔对望下,忍不住笑起来。
陈鹏站起身,走出屋子,走过院坝去开院门。
洋子、贝尔跟了去。
姆玛听到门铃声大惊失色。
她的头脑第一反应是,出人命关天的大事了!
她不知道该不该跟着去。
以姆玛的认知,作为女人的男人,在家有什么活动,男人没喊叫,女人不可以擅自参与。
况且事关人命关天大事,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跟着去。
洋子见姆玛没跟来,回头招呼姆玛:“来呀,不想看稀罕。”
姆玛为难了,自己男人没喊她,该不该去。
陈鹏回头对姆玛说:“想跟我们来,就来呀!”
“嗯!”姆玛赶紧跟着去。
姆玛不适应这个家。
她感觉这个家的人……
怎么说呢,好像不需要围着男人打转转,要做什么无需男人支配。
更让他惊讶的是,女人给男人同餐,一起喝酒,打打闹闹,还可以争论。
她去过东边,也知道东边家门庭就这样。
但那毕竟是东边,况且她也没有切身体会。
现在她成了陈鹏的女人,才知道给陈鹏做女人与给汤加做女人,有着本质的区别。
她在尼门形成的三观瞬息毁灭,得建立全新三观。
姆玛用餐时,也注意到,莱娜接到个电话,离坐走向陈鹏,拉着陈鹏走到一边。
女人公然拉男人走到一边,这是何等惊世骇俗的事情。
陈鹏被拉去了。
两人避着众人,也不知说些什么。
回来时,莱娜面色不高兴,陈鹏到是乐呵呵的。
莱娜是约翰逊事务的女人,两人竟然避着一众人说悄悄话。
在尼门,只有男人的女人,才可以与男人说悄悄话。
可是,在场人对两人行为并不在意,似乎理所应该。
一男一女单独相处,女人的男人知道这事,可以把女人处死。然而,她偷看徐统领、斯达事务、洋子、贝尔、巴莎几个人,并没有把陈鹏、莱娜单独相
处当回事。
她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姆玛在东边,去过陈鹏几个夫人的家,没见到陈鹏的女人单独接触男人。
在她认知中,东边的女人,给尼门女人一样只能接触自己男人。
她见莱娜通过电话,离座走到陈鹏旁边,拉着陈鹏去到一边,大惊失色。
女人在别人家拉着不是自己男人的男人,避着一众人说悄悄话,这个女人在找死。
姆玛之前也来过首领家,老爹喊她去首领宫向首领报告工作,首领不在,首领的秘书告诉
她,首领在家,叫他去首领家找首领。
她电话联系洋子夫人,洋子夫人说首领在家,叫她家里来,她才去首领家。
姆玛没有去过任何人的家。
男人、女人可以这样交往,她惊讶万分,很不适应。
这不是男人、女人做不做什么事的问题,是关系到女人绝对不可以单独接触男人的问题。
有男人的女人去别人家单独接触男人,女人犯的是死罪。
也就是说,莱娜在陈鹏家单独接触陈鹏,莱娜犯了死罪。
莱娜走后不久有人按门铃,姆玛认定有人为这事找上门来了。
几个人来到院门前。
姆玛走在最后面。
陈鹏开开门。
“来啦?”陈鹏并没有多少惊讶,目光中多少还有些意外表情。
“啊!”洋子、贝尔发出惊讶声音。
两人大张嘴巴、大睁眼睛,随即用手捂住嘴巴。
两人听陈鹏讲莱恩、莱阳到京都了,也听陈鹏讲迷路了。
在两人印象中,莱恩、莱阳仅是迷路,头脑中还是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王子范儿。
怎么也想不到,莱恩、莱阳,上衣背心,下衣小裤,脸上血污,肚皮贴着背心,一脸憔悴
疲惫,人看上去到死不活样子。
兄弟俩你的手臂挽着我的身体、我的手臂挽着你的身体,并排站在院门前,看上去摇摇欲
坠,好担心两人轰然倒地死去。
姆玛看到两人惊愕万分。
她头脑头中想着有人上门找麻烦,没想到来人是这个样子。
她一下子没认出两人是谁。
尼门人看尼门人,一眼就可认出谁是谁。
尼门人看西边人,真还不好一眼认出谁是谁。
何况两人狼狈猥琐,完全没有YL首领儿子的气度,姆玛真还没有认出两人来。“莱恩、莱阳,你们怎么了!”洋子、贝尔叫喊,跑出门,分别扶住两人手臂。
两人神色呆滞,看着门前的陈鹏,已经跑去扶住他们的洋子、贝尔,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了。
听到两人叫喊,姆玛这才认出来,这不是莱娜事务的两个双胞胎哥哥吗,怎么弄成这个样
子。
夜半三更天出现在首领门前,这……
看两人样子,遭遇打劫了。
姆玛看到过遭遇打劫人的样子。
姆玛的老爸是庄园主,战乱时派人出去收租。
收租人要不要遭遇打劫,就这么光着膀子穿着小裤回来,被打得鼻青脸肿,要多狼狈有多
狼狈。
有时还被劫匪把收租人的小裤都给扒了,收租人只好把身体关键部位系上一圈草叶回来,
一看就是从原始社会穿越回来的原始人。
女人遭遇打劫,大多不回来了。
因为回来也是死。
被打劫的女人要么自己去死、要么沟死沟埋路死路埋。
莱恩、莱阳上次随莱娜来尼门,姆玛知道两人身份,YL首领儿子。
那可是翩翩王子啊!
要身板有身板、要气度有气度。
现在两人光着膀子、穿着小裤、一脸血污、肚皮贴着背心、有气无力,比老爹的收租人遭
遇打劫还要狼狈。
“饿。”两人说出一个字,似乎体力已经耗尽。
“进来吧!”陈鹏说道,转身往回走。
洋子、贝尔扶着两人走进门。
洋子抓住莱恩的一只手臂、贝尔抓住莱阳的一只手臂,两人走得战战兢兢。
姆玛不知所措。
尼门的女人,是不可以搀扶其他男人的。
男人对女人的行为特别敏感,动不动就处死女人。
说白了,男人害怕女人给他们戴绿帽子。
想想就知道了,一个男人拥有多个女人。
再强悍的男人,也没法照顾过来众多女人。
你照顾不过来女人,别的男人有可能帮着你照顾女人。
于是乎,男人对女人就有了严格的限制、严厉的惩处。
这样的结果是,男人安逸了,女人去受死。
洋子见姆玛没跟着陈鹏去,知道姆玛也想帮着扶人,但又不敢扶,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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